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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烂泥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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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厕所(含校园暴力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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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对迟朔来讲不是第一次遇到,过去初中班上也有几个男生以欺负他为乐,不过也仅限于那几个,他成绩好,总是能拉高班级平均分,老师都会向着他,那几个欺负他只是以为他看上去温厚好欺负。

迟朔处理这种事的方法也很简单熟练,就是听之任之,不管他们,反正这些人只是班上的极个别数,等到他们发现在他身上找不到乐子后,就会无聊地寻找下一个取乐对象。

迟朔不是木头,他过早地懂得了人情世故,尝到了世间冷暖,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宁愿去做一个在学校里只会学习的木头。

他并不妄图通过学习去搏一个锦绣前程,他只是想将来能靠自己的知识和技能吃饭,日子不过得这么苦而已。

他都计划好了,将来要考一个外省的大学,把他妹妹也带上,用他打工攒的钱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小房间,离酗酒成瘾的父亲远远的,听说大学里的奖学金品类更丰富,他还可以找家教的工作赚钱,高中生做不了家教,大学生总是可以的。说不定不用等到他大学毕业找工作,就能攒够给治疗妹妹的手术费。

在实现这些目标之前,迟朔一点儿也不想惹封隋那种人,他也没想到封隋会这么锱铢必较,在走回/教室的路上,他甚至在考虑要不然就给封隋放点水算了。

惹不起,他起码躲得起吧。

即使迟到了,老师依然和颜悦色地让迟朔坐下,李茹洁从后面探过来,悄悄扯了扯迟朔的衣角道:“唉,老师就是对好学生偏心,迟到几分钟都没事,刚刚封隋他们几个迟到了几秒钟进来,挨了好一顿批评呢!”

迟朔侧过头笑了笑:“好啦,认真上课吧。”

李茹洁这才看到迟朔下巴的青肿,还是湿掉的头发,讶异道:“你怎么湿了,下巴怎么了?”

“没事,拖地的时候脚下打滑,摔倒了。”

一个粉笔头砸到了李茹洁的课桌上,李茹洁一个激灵直起身子,立马摆出认真听课的架势来。

“成绩中游的更要专注,要不然下一次月考就掉到下游去了,知道吗!”老师恨铁不成钢地把黑板敲得框框响。

至于一开始就在下游的学生——封隋,破天荒地没趴在桌子上补觉,从迟朔进来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地钉在了这个他最讨厌的乖学生身上。

迟朔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鼻梁滚落,弄得鼻子痒痒的,下意识吸了吸鼻翼,舌尖迅速地探出一点在上唇卷了一下,他把湿透的校服随意扎在腰间,平时被宽大校服遮住的腰身就在此刻一览无余了,封隋死死地盯着,突然产生一个想法:这腰究竟有多细,他是不是两只手掌就能包住了,包住了再把人按在课桌上……

“……”封隋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得打了个寒蝉。操,他心道,我他妈在厕所里被下了降头吧,怎么会想到那种画面和动作。

封隋不偷看迟朔了,在心里骂骂咧咧地趴到桌子上,打算一如既往地好好在课堂上补个觉。

不过这降头的作用显然没有消失,封隋做了个梦,梦里全是白雾,他迷迷糊糊地往雾里走,然后啪得一下把一个东西撞倒了。

他刚想骂什么东西这么不长眼,定睛一看是个人,那个人衣服都湿透了,被他撞得趴在地上,湿哒哒的白色衬衣勾勒出纤细流畅的腰线,这画面要命的熟悉。

这可不就是丁辉踹到迟朔时他看到的那一幕吗,只不过当时迟朔随即被架起来了,封隋没怎么看清楚,现在居然在梦里重现了!

封隋这人有个特长,就是把梦和现实区分得特别清楚,在梦里是绝对能意识到自己在梦里的,正因为能意识到,封隋顿时觉得格外晦气。

他妈的梦到学习委员,对于学渣来说,这晦气程度直逼梦到教导主任了。

梦里的迟朔没有在厕所里那样被人一左一右架起来,封隋居高临下地看着迟朔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在迟朔弓起细白的腰快爬起来的时候,又把人踩下去了。

他用脚丈量了一下迟朔的腰,哟,还真细,一只脚差不多就能包圆。妈了个巴子的,一个男人腰长这么细干嘛,封隋心道,一点儿力量感都没有。

学渣如封隋,根本不知道腰的粗细和力量感没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迟朔能天天在工地里干重活抗水泥。

他在梦里起了恶趣味,每次迟朔快爬起来的时候就一脚把人踹下去,全对着腰发泄似的踢,反正是在梦里,不踢白不踢。

趴地上的人终于被踢烦了,转过头厉声骂道:“喂,你是哪个班的?”

这下封隋看清了脸,教导主任的头长在了迟朔的身体上,正对他怒目圆睁,似要喷火。

快下课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教室最后方一声凄惨惶惶如同白日见了活鬼的惨叫,窗外静谧的树枝上停驻的一对鸟雀都被惊起,半空撞在一块儿双双坠落,羽毛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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