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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小美人被强娶豪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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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B开b/磨开宫腔/“胡闹什么,谁家的妾室敢在床上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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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画趁着福满精神尚佳,拿了两匹花纹绸缎过来,都是极好的布料,连林侧妃都不曾拥有。

“这料子触即生凉,用来制作夏衣最好。”

福满点头。

“世子爷吩咐了,让奴才们把西偏房收拾出来,往后福主子就住那儿去,西偏房内屋宽敞,离世子爷又近。”

福满并不在乎屋子的大小,更不关心离世子爷近不近。

这些年的流离使得他适应了和丫鬟小子挤大通铺的日子,只要能填饱肚子,做什么都成。

可没几日福满就后悔了。

原因无他,世子爷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做奴才的时候,只要安分守己,万事小心,一年半载都不会挨打,顶多罚一顿饿,再赶到墙角跪着,可自从伺候世子爷,福满臀肉上的伤就没好过。

陪着世子爷用了晚膳,福满哆哆嗦嗦磕头道:“奴才回...回屋去了。”

卫淮砚瞥了一眼,没说话。

一旁的司菱司画赶紧把福满扶起来,好言好语哄着:“热水与膏药都备好了,福主子快些去洗漱吧。”

福满犟着脾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无论如何也不肯去洗浴房。

卫淮砚初得了床笫之间的乐趣,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福满少不了要吃些苦头,头回侍寝世子爷还稍微怜爱他,这几日愈发过分起来。

明明下身还肿得很厉害,可世子爷不管不顾偏要弄,福满着实是吃不消了。

“哭也没用,”卫淮砚颇有些头疼,“回屋去。”

“世子爷...世子爷饶了我吧...”

司菱见世子爷脸色沉了下去,连忙拉着福满去了内屋。

“祖宗,你这是又怎么了?”

见福满不说话,司菱急死了,连连劝道:“世子爷正得了乐趣,你身为侧房总要担待些,就算吃了苦头也不能驳了世子爷的面子。”

这傻小子,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他倒是嫌弃上了。

夜里,洗干净的福满躺在被窝中,一见到卫淮砚就直打哆嗦,蜷缩在床角。

卫淮砚穿着寝衣,脱了鞋子上床,准备把满满捞到怀中亲热。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与满满分离不过半日就想念至极,怪不得汴京城里的公子哥儿个个沉溺温柔乡,如今他得了福满,只恨不得日日贪欢。

手掌刚触碰到福满,福满浑身发抖,泪水止不住往下掉。

“下面肿了...疼...”

扒开薄裤,并起两根手指一摸,果真肿得厉害。

“没抹药膏?”

“抹了...”

抹了也不管用,福满初开苞,世子爷每夜都要肏弄好几次,有时候晌午无事,卫淮砚还要将福满压在竹榻玩弄。

也怪不得福满一听见要伺候世子爷,就吓哭了。

“罢了,今夜便饶了你。”

福满刚要磕头谢恩,就瞧见卫淮砚起身取来一只梨花木匣子。

“嫩屄娇贵,其他地方便要遭罪。”

木匣子打开,里面放着各式淫器:缅铃、儿臂粗的玉势、金镶玉乳夹...甚至还有一枚雕花阴蒂夹。

福满不明白匣子里的东西为何物,但他听世子爷语气不佳,惶恐跪下磕头。

卫淮砚哼了一声:“还愣着做什么,选一个喜欢的。”

大大小小的物件摆在眼前,福满害怕,过了好一会儿选了一对儿小巧精致的夹子,他觉得这物件与各位姐姐耳朵上的物件相似。

“原来福满喜欢这个。”卫淮砚拿起那副金镶玉乳夹,在手中掂量两下,“肚兜儿脱了。”

福满在床榻上连穿件像样衣衫的资格都没有,上身仅有一件大红牡丹肚兜。

解开系带,肚兜掉落,一对儿洁白如雪的肥奶跳了出来。

饶是这几日品尝过肥奶的滋味,卫淮砚还是看痴了,他的满满当真是勾人心魂,只可惜家世差了些,又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傻子。

“自己捧着奶子凑过来。”

福满照做。

乳夹放上去那一刻,福满哀哭一声,卫淮砚察觉到福满想躲,厉声呵斥道:“敢躲就拖到院子里去,让各屋的奴才都来瞧一瞧你这淫荡样子。”

福满脸皮薄,只能捧着奶子任由世子爷摆布。

他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何事,眼眶很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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