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低头，凑近看冉秋的小逼，一股热气混着骚气扑面而来，小骚逼白白嫩嫩的，流着水，仔细看好像是有一点破皮，程欢没忍住，伸手戳了戳那阴蒂头。
冉秋顿时往后仰着脖子，鼻腔里溢出一点点呻吟。
“嗯……”
“这里疼？”
他问。
冉秋深怕他再伸手去碰，又不敢躲，只能小声回，“嗯，疼的。”
程欢挑眉，他眼睛有点三白眼，看起来凶巴巴的，冉秋被吓得瑟缩在马桶盖上，手指攥住褪下的裤脚，听见他问，“那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药？”
他哪敢麻烦程欢，连忙摇头，杏眼似含着一汪水，光可怜巴巴的看着程欢，就叫他心软。
怪不得能做总受，果然是有点资本的。
“那我带你出去？”
程欢低头问。
冉秋赶忙点头，小心翼翼的站起穿上裤子，跟在程欢身后走。
程欢说要罩他，就是真的要罩他，虽然两人因为迟到都被罚了检讨，但程欢还是当天就把校园霸凌冉秋的人揍了一顿。
其中有一个他还认得，梦里拿到冉秋第一次的人。
不过不好意思，这次冉秋的第一次，是他的了。
程欢吊儿郎当站在一边看着校园霸凌冉秋的人横七倒八的在地上呻吟，蹲下身子，看着他们恶狠狠道，“再让老子看见你们欺负人，全都给我卷铺盖滚出一中！”
那群人本来就是些不成气候的小混混，哪里敢跟程欢作对，现在恨不得排着队给冉秋认错，谁知道冉秋平日里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竟然能勾搭上一中的校霸！
“是，我们再也不敢了，冉哥，冉哥我们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趴在地上形容狼狈的，是曾经欺负他欺负的最狠的人，他做梦也不敢想，有一天这个人会趴在地上跟自己认错。
冉秋抬头，透过树林里明灭的阳光，看着少年意气风发的脸。
程欢轻啧一声，换了个姿势抖腿，“看我干嘛，人家跟你认错，要不要原谅他？”
冉秋揪着衣角，询问意见，“我……不想原谅他，可以吗？”
被打的趴在地上的人瞬间抬头，“你特码的，忘了自己求我别打你的时候了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程欢踹了一脚，“他不想原谅你你还在这废什么话呢，滚远点，别再出现在他面前，不然老子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等人都一瘸一拐走干净了，程欢蓦地凑近冉秋，低头在他耳边说，“老子帮你出头，你要怎么报答？”
冉秋知道他为什么会帮他，无非是这具畸形的身体让他起了兴趣，所以他也别无可报，只能抱着程欢的腰，小声说，“我给你操。”
靠，这话一出，程欢心里瞬间就激动了，一团火由内而外烧起来，他反手也揽住冉秋纤细的腰，搁在他脖子里，十分认真问，“有没有别人操过你？”
不是他有洁癖，他就是想问一下，好奇嘛。
冉秋听到这句话，小脸唰的惨白，忙摇头，“没，没有，还没有人操过我，我还是干净的。”
他越发把自己埋进程欢怀里，今天已经感受过被程欢庇护的感觉了，很好很好，起码在高中，他不想再受人欺负，再挨打了。
“那给我摸摸？”
程欢压低声音问。
这是个没人的小树林，现在是午休时间。
冉秋心脏蓦地快速跳动起来，瞪大了眼睛看向四周，程欢瞧出他的紧张，温声安抚，“不会有人的，我就摸摸，会小心一点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