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果被看得寒毛直竖、身体发冷。
然而过去半个月的经历让他足够驯化，他不自觉地加快动作以完成李晟的指令，哪怕那与他的本意相悖，并不想服从。
披上伪装的李晟已经足够不近人情，卸去一切的青年更难对付，好像工作时间那个衣冠楚楚的精英高干只是蒙在丑陋巨兽上的一层薄薄皮囊，伪装一经撕毁，流露出的本性几乎让人心惊肉跳，骇胆栗魄。
但是经由李晟帮忙，汪梅成功转入合适的医院，比刘果预想中要快很多地开始术前调养。
刘果不太聪明，但也知道他该感恩。
他按照李晟的命令，咬着裤子跪下来从门口爬到他面前，昂头看时，和眼中火光粼粼的俊美青年对上视线。
被烫伤似的，刘果飞速垂眼，却发现在现在这个高度，他的脸几乎和李晟的胯平齐。
“张嘴。”
他又听见李晟开口，刚刚一闪而逝的灵光令他心底一跳，只是迟疑地微张。
“唔呃！”
修长骨感的手指不容置疑地撬开牙齿、深入口腔，存在感极强的指节压着舌根抵入，从最里面的牙床摸向犬齿，摸遍内腔之后又模仿交媾的频次开始暧昧抽插。
“呃……哈啊……”
诞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潺潺流出，猝不及防之下被迫张嘴令颌骨很快麻痒发痛，刘果仰头艰难地呼气，被衬衫和领带束缚的颈肩紧紧绷起，却强忍着吞咽和反抗的欲望默默忍受。
直到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流了满面，李晟才笑了一声，缓缓抽开手指。
“这就不行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他这样说着，餍足的表情看上去却非常满意。
刘果观察着李晟的表情，看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一边咳嗽一边用纸抹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
他大概能明白，李晟只是满意于被顺从。
“……”
强势蛮横的青年难得想起来替别人考虑，他扣着刘果的后颈贴到胯下，忽然顿了半秒。
“能接受吗？”他问。
太近了。
刘果隐隐嗅到了情动的气味，咬着后牙死死抿住嘴唇，没有立刻作出回答。
李晟可能自己都没发现，那只摁在刘果脑袋的手脉络清楚青筋必现，泛白的指腹用力地按入颈肉，似克制似狩猎中场的等候，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好商量。
膨胀的肉刃顶起弹性极差的西裤，裆部的布料紧绷至极，甚至仿佛在因为近在咫尺的鼻息而微微弹动，让刘果下意识屏住呼吸。
虽然也能从性交中获得快感，因为李晟极有分寸也不会感到太多不适，但是刘果清楚地知道，自己大多时候并没有像李晟那样享受，他到底是异性恋，只会对女人主动产生感觉。
给另一个男人口交，这太过了。
可那个男人是李晟。
汪梅后转入的医院虽然规模不如之前那个大，但是专业对口，医生更有经验，术后排异不严重的话能少花十几万。
因而哪怕李晟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清楚知道他本身并没有折辱意图的刘果也很难拒绝。
几乎是同时，两人开口：
“可以试试……”
“不行算了。”
“……”
“？”
几乎是瞬间，按在后脑的手臂把人压向裆部，脸隔着布料贴上滚烫的阳物，微腥的气味因距离贴近而更加清楚，刘果脸一红，垂下眼不敢乱看。
下身因为刘果一句话硬的发痛，李晟忍耐地轻喘，自己解开了皮带。
“含的时候记得收住牙齿，不能吃别勉强。”
他道。
刘果抖着手扒下内裤，先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浅浅舔舐了一下，本就蒙着层粘液的龟头瞬间泌出更多，他听着李晟骤然粗重的呼气，忍着羞耻张开嘴，不甚熟练地含入。
充斥满嘴的腥躁味让他有些反胃。他皱着眉把柱身含得更深，勉强吞咽了一下，使龟头绕开牙床抵住上颚。
“！”
剧烈的刺激让李晟控制不住地挺了下胯，挺立的鸡巴立刻沿着柔软的口腔滑向咽喉，饱满的龟头挤压着舌根，又一股腥膻的粘液涌出，灌进喉咙，促使窄小的腔道自发收缩。
刘果条件反射地干呕，李晟却更爽了似的，肉刃上的狰狞青筋跳了一下，柱体似乎又膨胀了一些。
光是停住不动就几乎用光了他全部自制力，李晟缓了一会儿神，才用喑哑嗓音低低地说：
“……抱歉。”
他想放开刘果，摩挲后颈的手却始终用力，他最终叹息一声，放任自己压着人在他温热潮湿的口中一下下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