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隔天，沈春柳就被医生许可出院了，因为需要在工作日内尽快办理填写了第二性别的正式身份证，他请了周一的假，班里同学都好奇的不行。
作为班里第一个分化的学生，沈春柳的第二性别被不少人讨论。
“他肯定是Alpha吧，我听说信息素强的Alpha会出现提前分化。”
“哇，怎么会？沈春柳肯定是omega啊！”
“不是吧，他冷冷的……”
“第二性别和性格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很可爱……”
孙妍在周日已经知道了沈春柳分化成了omega，此时听到班里同学众说纷纭不觉好笑。
中午放学的时候，孙妍发现自己饭卡不见了，遍寻无果，估计是早晨升旗仪式的时候脱秋季校服外套的时候甩出去了，正准备去小卖铺随便买点面包，陈岳祁凑了过来。
“孙妍，不去吃饭吗？”
“我的饭卡好像不见了。”孙妍停下回复。
陈岳祁扬扬手里的饭卡，“刷我的吧。”
孙妍歪歪头，拒绝了，“不用了，我今天想吃面包。”
“啊…那我和你一起去吧”，陈岳祁顺势接话，“我刚好要去买豆奶。”
“那就走吧。”孙妍不好再拒绝，拿上零钱包出发了。
穿过高二楼的时候，两人抬头掠过高二成绩榜上贴着的年级前十照片，陈岳祁突然开口：“高学长真的好优秀，虽然是omega，但一直是年段第一呢。”
孙妍皱皱眉头，“嗯”了一声。
“其实我还是挺希望自己可以分化成beta的”，陈岳祁自顾自地往下说，“ao都会被信息素控制，但beta可以是完全自由的。”
“倒也是，不过各人各有追求。”孙妍大脑放空，随意回应。
两个人缓行在玻璃长廊里，经过一间间窗明几净的教室，看见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射在地砖上，光晕涣散出不同的明暗。
“孙同学，沈春柳是omega吧？”
陈岳祁手划过教室外墙的瓷砖，眉目间带着一种揣度，轻飘飘地抛出提问。
孙妍觉得越走越热了，她脱掉身上的秋季校服外套，眼神清澈地直视陈岳祁：“春柳下午就来上学了，你可以自己问他。”
下午沈春柳准点到校，几个兴奋的同学像小鸡啄米一样围着他，又想问又觉得不太礼貌，班主任周老师紧随其后，让同学们回到座位上。
“我们有些同学不用太热情，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沈同学只是因为个人身体原因提前分化，不要影响人家正常学习生活。”
周老师说完，抛出一个让学生都很激动的消息——春季研学就在一周后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