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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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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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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被抱到了次卧。陆执不在身边,江随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踉踉跄跄地挪到了浴室。

昨晚趴在洗手台上被陆执后入的样子突然情景剧一样在脑海中浮现,小腹处还在轻轻地发胀,江随瞥到脖子上的一圈红痕,又想起来他被陆执掐住了脖子,箍着腰往里操。

裸露出的皮肤上痕迹明显,江随鬼使神差地趴在了洗手台上,认真看了看镜子里自己微微仰起的脸。

陆执接完电话回到次卧,床上已经没了人。

浴室里的灯亮着,陆执走过去敲了敲门:“江随?”

浴室里一阵仓促的水声,陆执紧接着又听到一长串玻璃叮叮当当掉在地上的声音。陆执以为是他腿软站不住打碎了杯子,慌忙又敲了敲门:“江随?杯子碎了?你别碰,开下门。”

陆执站在门口又等了一会儿,才从门缝里看到了江随有些心虚的脸。浓烈的香气从他背后升腾着卷过来,几乎要盖掉江随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陆执皱了下眉,把江随从浴室里扯了出来。

他还湿着脸,嘴角一块没洗掉的牙膏泡沫,抬起头飞快地瞄了自己一眼,又低下了头。

陆执把江随抱进怀里,抬起江随的下巴问了句:“怎么回事?”

江随看着陆执沉的能滴出水的脸色,心里愈发紧张。嘴张开又合上,江随心理斗争做了得有三四分钟,被陆执捏住后脖颈要提溜起来的瞬间,江随踮着脚尖虚虚扶了一下陆执的胳膊。

“那个……”

江随那个完,又不吭声了。陆执眼看又要不耐烦,江随慌忙抓着陆执的手腕眼神飘忽着认了错:“我把你的香水打了。”

陆执愣了下,趴在江随身上嗅了嗅,随即傻子一样反应过来他身上的气味是香水的味道,不是信息素。想到这儿,陆执又无可奈何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草木皆兵。江随在家里好端端的寸步不离,怎么可能沾上别人的味道。

陆执伸手呼噜毛一样揉了揉江随的后脑勺:“没关系。让阿姨收拾吧。”

“……?”江随被揉的一阵晕,呆呆补了句,“很贵的。你不生气吗。”

“一瓶香水而已。”陆执低下头,捧起了江随的脸,“生气做什么。”

江随顶着一头乱毛,还是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陆执看着他被蒸汽熏的红红的脸,上手用力捏了一下。

手指移开,江随脸上果然多了个明显的痕迹。陆执好心情地按住那块红痕揉了揉,开着玩笑安抚江随:“算惩罚了。”

江随躲开了陆执调笑的视线,心虚着往浴室里瞟了一眼。内心挣扎着,江随往前走了一步,握住陆执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

“那你再罚我几次吧……”江随抬起眼神往陆执手心蹭了蹭,另一只手抓住了陆执的睡衣带子。

心里大概盘算了下,江随委屈巴巴地为自己的脸默哀了下:“应该还能再罚十几次……”

陆执捧着江随的侧脸,对上江随飞起的视线,吞了下口水。愣了会儿神儿,陆执突然反应过来江随话里的意思,难以置信地问了句:“你全打了?”

江随视死如归般点了点头,又往陆执胸口贴了贴:“……嗯。”

“嘶……陆执!”

脸上被用力捏了一下,江随痛吟了一声,想从陆执怀里退出来,又觉得认错就该有认错的态度,不情不愿地重新贴了回去。

“那个……”江随靠在陆执手上,摸着陆执的手指,讨好着轻轻揉了揉。beta哑着调子,为自己本就惨不忍睹的脸争取了句:“能不能分期付款啊……?”

刚问完,后腰突然被陆执箍住,鼻尖被撞的生疼,江随心思没在这上面,轻而易举地被陆执舔进了口腔。本就疲软的身体被吻到脱力,陆执惦记着江随被折腾的伤痕遍布的身体,堪堪在情动之前放开了他。

司机是之前见过的那个秘书,江随被陆执按在车上,以为陆执今天又有局要他一起去。江随看了看陆执给挑的衣服,瞥了眼陆执——估计还是个大局。

“有事?”陆执被盯的浑身不自在,握着江随的手心,轻轻捏了捏。

“你要带我去哪儿?”江随顾及着车里还有秘书,晃了晃陆执的手,小声问了句。

“什么?”陆执没听清,凑近了些。

“我说。”江随稍微放大了些音量,重复了一遍:“你要带我去哪儿?是有局吗?”

陆执摇了摇头:“带你去公司。”又皱起眉毛,掐住江随的下巴把江随的脸抬了起来:“嗓子很疼吗?说话声音这么小。”

“啊一声我看看。”陆执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江随被钳住下巴动不了,稍微张开了嘴。陆执打着手电筒都看不清,捏住江随两腮用力卡着他的侧脸:“啊——”

江随挣扎着推开了陆执的手,清了清嗓子,刻意拔高了声音解释:“不疼。不用看了。”

陆执皱着眉,一门心思要看江随的喉咙,又压过去把江随抵在了车窗上:“什么不疼。昨天听着哑了。啊——”

江随靠在车窗上,就是不肯再张开嘴,陆执不耐烦地轻轻啧了一声,手指撑开江随的唇齿,又伸进了江随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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