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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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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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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充斥着交杂的信息素味道,章青被楼鹤重拽压着一个手腕,扣在腰上,整个人快湿透了,冷白身体呈现出由内而外情动的湿,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发丝狼狈地贴在脸上。

楼鹤重呼吸急促,又热又粗的性器在他臀缝里滑动,被流出来的汁液染的发亮,几乎是没什么缓冲就气势汹汹地捅了进去,将红肿不堪的肛口撑到极致。

这一下太重了,章青剧烈闷哼一声,全身都在痉挛,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释放扩散开来,百合香浓郁熏人。

“呜啊——”

楼鹤重又深又重地插他,像是鞭笞仇人般痛恨,要用胯下巨物把他钉在床上,章青被逼迫得说不出话,尖叫喘息全都闷在了被子里,喉咙里阵阵哀鸣,费劲地偏头呼吸,身子扭动着想要逃离。

他一有能说话的空挡,就断断续续地向楼鹤重求饶,说话含糊,口津在下巴上横流。

“学长……啊——不要了……呃……轻一点!”

楼鹤重这次却没再纵容他,干净利落地把他另一个手腕也扣在腰上,拽着顶胯操弄,章青头一次在床上这么失态。嫩肉被碾弄不停,龟头顶进已经被操开操软满含精液的生殖腔内捣弄,身体被恐怖地打开探索,章青求饶呜咽,半天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神思昏聩。

他被过于强烈的刺激逼得眼泪直流,毫无理智地哭泣。

一切都是模糊的,破碎的,疼痛和快感同时鞭笞着神经,后颈在疯狂发热,发烫,被Alpha注入的过量信息素刺激得像轰鸣马达一刻不休,肌肤被男人的手轻轻抚过都是战栗,最纯粹的生理反应。

而楼鹤重对这一切代表占有的行为都感到满足,他在发泄,在惩罚自己不忠贞的爱人。终其一生,他找不到理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见到章青第一眼的时候就爱上他,像是造物主不合理的安排,从此他迈入泥潭,戴上枷锁,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个不贪心的人,但现在才明白,想要一个人时,情绪与理智都像游走在悬崖边岌岌可危。

楼鹤重咬着他后颈再度标记的时候,章青被疼痛刺激得睁大眼睛,暂时清醒,随后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昏厥。

章青再醒过来时,看到熟悉的窗帘花色,愣了好几秒才发现自己是在家里卧室床上。

不是他和楼鹤重的家,而是章家他自己的房间。

他在床上呆坐了会,撑着酸软疼痛的身体,半踩着拖鞋下楼。客厅里,祝芳正抱着章珏哄,不见楼鹤重的人影。

章青扶着额一阵阵头疼,连亲妈的问询也没有回应。他又回到卧室,坐在床上,良久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后颈上深深的咬痕,心里像是被雾蒙住,生了病。

他爸妈都来看过他,问他是不是在和楼鹤重闹离婚,章青听到这话,指尖被蜜蜂蛰了一下似的,疼痛从神经末梢蔓延,他疲惫摇头,说自己想要静一静。

有章长河和祝芳作为先例,他一直觉得爱的尽头是谎言,是谩骂,还有日复一日的冷暴力。所以在他看来,转瞬即逝的东西才是最美好的。他在爱情里看似游刃有余,但其实只是捧出虚伪的,收到虚伪的,只有楼鹤重捧给他一颗士兵燃烧后化成的小而珍贵的锡心。

即便这份爱失常,扭曲。

章青几日后才拨通了楼鹤重的电话。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楼鹤重也没有要张嘴说话的意思,两人僵持一阵,最后章青只是颤声道:“学长,你不要我了吗?”

他直面自己的内心,有种解脱般的畅快。把这句话说出来身体从内部开始发抖,颤动的频率很高,像是既期待又恐惧对方的回答。

“青青,”楼鹤重叫他,“把你关起来的人是我,让你受伤的人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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