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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雄虫在恋综变成虫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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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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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一声,林斐身上摇摇欲坠的衣服被彻底撕烂。

廉价的劣质布料坠落于地,其中的线头、棉絮,在黑暗的环境中飘飞。

雄虫低头埋至林斐肩颈,流连忘返地轻嗅、舔吻,高挺笔直的鼻子蹭到林斐纤细的颈部,肌肤相贴,让林斐忍不住打颤。

雄虫源源不断地释放引诱型信息激素,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怀中人,手掌蹭过怀中人薄薄的胸膛,轻柔地拈揉乳珠,因催熟剂而过分敏感的乳珠,在强势的手法下,无力地轻颤,如同暴雨中的玫瑰,不堪雨露的攻击,精疲力尽地任风雨侵袭。

劣雄难闻的信息激素被雄虫的引诱型激素压倒,在引诱型信息激素的坚持不懈下,深藏于林斐身体深处的另一种味道,含羞带怯地悄悄探头,逋一探头,原本极尽谄媚的雄虫的诱导信息激素迅猛地纠缠而上,强硬地要融入那道细弱的信息激素中。

林斐拱起胸膛,想逃脱困住自己的牢笼与让人崩溃的抚弄,身后是一堵比合金墙壁还不可推动的身体,身前是强壮结实的两臂,真正的无处可逃。

对于林斐挠痒痒似的挣扎,雄虫显而易见地没放在心上,只是流连在林斐肩颈、脊背,仿佛林斐的肌肤上有什么甜蜜的汁液,明明就是加害者,他还不住地可怜地嚷嚷:

“老婆,好想你老婆,不要走好不好,”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人联想到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狗,可动作却又是强势地让林斐一点也没法挣扎。

雄虫一只手还继续玩着林斐的乳尖,一只手臂向下移动,经过林斐的小腹,摩挲过林斐凸起的胯骨,游移如蛇类,往隐秘的三角地带深入。

他的手掌实在很大,轻而易举地就包住了林斐从阴阜到尾骨尖的全部部位,手指不老实地戳弄闭拢的肛口。

将所有智慧都集中于“繁殖”二字上的雄虫,已在之前林斐的痛呼中,发觉了一个事实:眼前的虫母似乎还未完全成熟,天生适于交配、承欢、生育虫族的穴道干涩狭窄,抗拒着任何人的造访。

强行进入只会让虫母震怒,雄虫笨拙地进行扩张,

林斐口中溢出一声喘息,苍白的嘴唇变得饱满殷红,像春日里,挂在枝叶最深处的一颗樱桃,随时都要涨裂开来,流出汩汩甘美果液。

洁白贝齿咬住嘴唇,林斐紧闭双眼,眼睫抖动:“……闭嘴。”

“老婆,”雄虫手上用力,柔嫩秘道被破开。

林斐抓住“维德”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维德”肌肉,他喘着气,强忍着哭腔,“你什么意思?”

身体深处传来酥麻的热意,林斐费力地转身,腰肢旋扭,划出惊人美丽的曲线,他抬起一只手,勾住雄虫的脖颈,薄薄的面皮醉酒般熏红,可神情却忧伤而低沉,“你什么意思?”

雄虫不愿从林斐身上起来,可一抹哀情却从林斐身上清晰地投射到雄虫身上,雄虫抬起头,重复着喊了不知多少遍:“老婆。”

“我不是尤里安,”林斐也麻木地重复这句话。

沉默对视,似过去了千万年,滴答一声,不知哪里来的钟表声响起,雄虫作乱的手从林斐的胸膛移走,环住林斐的腰,他语调艰涩,“斐,斐斐”。

林斐木木地仰着头,看着雄虫。

雄虫直起身,低下头,虔诚地往林斐的唇齿间印下一个吻,如一朵轻柔云,拂过鸢尾花盛开的山坡。

眼角沁出一滴泪珠,林斐慢慢阖上眼。

在维德把戒指扔还给自己的那一刻,林斐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地认识到,他和维德没有任何可能。六年里,他流浪过很多地方,过去的记忆早就晦暗不明,像积了一层厚厚尘灰,包括有关维德的记忆,甜的苦的,都褪色成过期的食物,让人不愿回味。

一个人在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是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感怀过去的,林斐是如此真实地体验到这一点,只是在流浪之初,譬如暴雨天躲在车库里避雨时,窝在废弃建筑里躲雪时,林斐还是会回味一下,曾被人紧紧拥抱的感觉,至于对象是谁,都不重要了。

时间再一久,林斐就连这样的幻想都没有了,拥抱、爱抚、亲吻这些词汇从林斐的词典里彻底消失无踪,他每天只会想着,怎么弄到今天的营养液。

被“维德”强行按住侵犯,林斐立刻条件反射地进入防御机制,从惊恐到挣扎都如固定程序,林斐都对于一切充斥着暴力的行为都富有经验,他庞大的应对机制库中,有着应付所有坏事的对策。

可是,如何应付一个轻轻的吻?

模糊的记忆片段纷至沓来,林斐的头又晕又痛,又前所未有地松弛下来,耳朵里的幻听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一种陌生的渴望与柔情从胸腔间升腾,伴随着躁动的肉欲。

劣雄的腥臭信息激素像一间把林斐锁起来的封闭屋子,高级雄虫的亲吻却让林斐心神恍惚,心房松懈的一刻,高级雄虫的信息激素乘虚而入,急不可耐地盘踞游走于林斐的身体内,费劲气力地逗引林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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