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朱瞻正睁眼,阮承青侧着身子,薄薄的一片儿,夹在他和秦川中间。
阮承青眼眶通红,昨天夜里哭的十分厉害,二人已经约摸七日没有过来,实在玩狠了,阮承青哀叫着昏过去几次,只有施暴者通体痛快。
朱瞻正揉了下他的眼尾,俯身亲阮承青的嘴唇。
阮承青睁开眼,他有些迷糊,不怎么清醒,二人嘴唇紧贴,舌头伸进去,也没被拒绝,直到阮承青透不过气,这才分开,带出一道银丝。九爷心情不错,拧了把软玉似的脸,穿衣出门。
房门打开,阮承青身上被风吹的一个激灵,很快,又关上了。
秦川早就醒了,他闭着眼,听着脚步声消失,才缓缓坐起来。
阮承青全身赤裸,背对着他,腰间青紫,肩膀上全是咬痕。
秦川眯起眼睛,他把阮承青按平,手指在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按。方才,他听到了二人接吻,黏糊的水声让人作呕。
嘴唇胀痛红肿,男人力道有些重,阮承青是不舒服的,却忍着一动不动,饶是如此,还是挨了一个极重的巴掌,扇得他侧过脸,半晌没回过神。
他被掐住下颚,圆钝的指甲在面皮上划过出两个字。
贱货。
阮承青皮肤白,又嫩的很,一道道红痕缓慢凸起,两个字就像印在他的脸上,秦川看了他一会,凑过去从他眼睛,一口一口亲到嘴唇。
最后,他忍不住把小娼妓的腿分开。
阮承青愣了下,就已经被插入了。他疼的厉害,昨夜被肏肿了,嗓子也哑,他忍不住抓住床单,咬紧牙闷哼。
兴许是他叫的难听,被翻了个身,脸被按进被褥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每被用力顶一下,两片白肉上就被重重抽上一下。
阮承青咬着被角,腰下都没什么知觉了,才被射进去。
秦川提上裤子,揉着阮承青臀肉上的指痕,骂了一声:“婊子。”
……
阮承青从脏污不堪的榻上爬下去,趴了一会。
不知多久,被碰了碰,送饭的人来了。
阮承青抬起头,脸上的一边肿成一片,一边隐约能见着两个渗血浪荡的嶙字。
秦叔玉一怔。
他奉命给这位困在宅府中的世子送饭,已有两月。
一个风光无限的世子,沦为下贱肮脏的娼妓,这个看似软弱的坤泽,无论如何羞辱,玩弄,被踩进泥潭,却依旧向上挣扎,拼命活着。
秦叔玉想不通。君子死节,訑谩不疑,他已经活的不如身下破布,为什么不想去死,任由别人这样作践。
除去他天性下贱,甘之如饴,没有其他解释了。
阮承青伸出手,他在地上摸了一会,没碰到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