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讲到这里，接下来的时间自习，有什么问题可以上台来问”
边进秋坐下来，眉头微皱了一下，不自然的挪了挪
教室里安静无声，偶尔有几个学生上台来问题，年轻而严谨的老师都一一耐心解答
两根手指摁着涂的乱七八糟的卷子，缓缓蹭到他面前
边进秋正在给其他的同学讲解，便没有在意
一个有些痞气又懒散的声音清楚的传进耳膜
“老师，麻烦给我讲一下这道题”
边进秋眼角一跳
少年嘴角挂着有些调戏的浅笑，朝他眨了下左眼像是在意味着什么
他难得打发了这边提问的学生
宋清许把他鬼画符一样的卷子平铺开来，随手指了一道题
“这个”
边进秋很认真的看了看，但他真的认不准火星文，只好把自己的卷子抽开压上去，拿笔指着那道题开始分析
问题的人目光从没离开他，教室里只有边进秋小声的在讲题
宋清许突然伸手，抓住正在写过程的笔
边进秋眉角上扬，疑惑的看着他
温热的指腹挨着他的指尖，少年眉眼中尽是不怀好意
讲台上的老师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宽松的校服袖子滑出来一个小型机械，不偏不倚落在少年手中
他当即就慌了
昨晚因为应酬喝了酒，晚上被人抓着一顿收拾的，还屈辱的塞进了那个玩意，任凭他怎么求饶都没用，少年固执的可怕
宋清许满意的看着老师慌乱的紧抓着他的手，还偷偷瞄周围有没有人注意
然后他突兀的摁了低档
身体里忽然炸开的骚动狠狠刺激着边进秋，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面前的桌子里
沾满粉笔灰的右手死死抓着宋清许，左手颤抖着去撑凳子
宋清许是站着的，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可以从领口看见他的老师因为难耐而浮现的浅红
他忽然觉得渴
那个东西一直乱蹭，边进秋额头浮上一层细汗，指关节攥的发青，彼时教室里安静无声，他恶狠狠的咬住嘴里的嫩肉，强迫自己不发声
下课铃及时响起，教室里有些骚乱，宋清许无所谓的一摆手
“下课吧”
他说话比老师还管用，很快学生们就一窝蜂出去了
边进秋甩开他的手，强撑着把教案收拾起来，转身就要走
宋清许挡在他面前
“老师去哪啊？”
“回办公室”
憋了许久的颤音不小心泄出一些，边进秋脸红了一片
“我送老师回去吧”
送你大爷
宋清许抢过他手里的东西，强硬的拉着他走
教室到办公室只有短短的一个走廊，往常一分钟不到的路程今天像是走了一整年，那个烦人的玩意还在震动着，边进秋恨不得掐死还在嬉笑的宋清许
他是为数不多有单独办公室的人，这在学校的老师中算是一种殊荣
至少是在遇见宋清许以前
他想
门一关，那个流氓就开始不老实了
“老师刚刚好像很难受，用不用学生帮忙？”
根本不容人说话，他那烦人的爪子就自己摸上来了，熟练的跟脱自个裤子一样
两根手指把刚刚折磨的他满头汗的小东西夹出来，随手扔在脚边的垃圾桶
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人摁在了办公桌上
“宋清许你别太过分！”
回应他的是凶狠的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