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天谢谢您。”
回房间的电梯里，何禾与钟离杨相对而立，在一旁准备了半天的话终于有机会说出口了。
“谢我什么?”
其实不用问，钟离杨也知道他在谢什么，明明不是自己的事，非要往自己身上揽，在钟离杨看来，这个感谢有点善良的过头了。
“自然是谢谢您替影子哥哥说话啊。”
小孩歪着头，笑的甜甜的，脸上依然有些红肿，倒是衬托的他气色不错，还挺好看的，不枉费他破例趁着小孩睡着偷偷涂了药。
“我可没有帮他，他该受的罚一点都没少，我的话只是表明了我不追究的立场。”
“啊?”
何禾微张着嘴，一副傻乎乎的表情，笑容有些凝固，慢慢地又掺杂了不少迷茫，原来刚刚那些话不算是求情么?那影子哥哥……
“想他的事，还不如想想你自己。”
先生的话让他更迷惑了，怎么还有自己的事，他需要想什么?他多了那句嘴，真的要被罚么?
怀着忐忑的心跟着先生回了房间，进了房间他就讨巧的跪下了，在先生身后爬来爬去，闻着先生裤子上的酒香，这下好了，何禾觉得自己就算闭着眼都能找到先生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后果就是钟离杨停下了脚步，而他一脑袋撞了上去。
“我不是故意的，先生。”
他玩的入迷，完全不知道先生早已经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带着他绕了半天了。
“喜欢这么玩?”
何禾一改羞涩腼腆的表现，毫不犹豫的点头，就差把舌头伸出来装成一只小狗了。
钟离杨瞟了一眼手机，时间也还早，想玩玩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他拍了拍那个屁股翘起的屁股。
“去，找个眼罩。”
何禾欢快的爬到旁边的那些柜子里搜寻，眼罩没找到，倒是把房间里的柜子翻了个遍，看了一堆自己没见过的新鲜东西。
先生坐在椅子上看他一通瞎翻，也没有催促，他也就越发放肆的仔细巡视这些工具。
“先生先生，这是什么?”
前面几个没见过的新鲜玩意也就算了，凭着他这些年看文经验勉强可以连蒙带猜，直到翻出来一套连着控制器的工具，好奇宝宝把那两个像迷你马桶圈的东西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完全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实在没忍住，扬起来让先生也看看。
“带两节电池过来，我看看。”
每个有需要电力驱动的玩具旁边必然会有电池，何禾拿了这俩圆鼓溜溜的东西后，倒不知道怎么处理了，这个……不太好叼啊。
钟离杨看他半天没动，拿着电池看着玩具，迷茫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发笑。
“蠢狗，你……先装电池再叼过来……”
“哦哦，好……”
何禾也被自己蠢哭了，埋着头急匆匆的把电池装好，咬住控制器和那两个“迷你马桶圈”中间的连接线朝先生爬过去。
最上面金黄的锁扣被先生的手指轻轻一拨就打开了，剩下的东西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老虎钳的钳嘴，自上而下分布了密密麻麻的颗粒状凸起和不少小洞眼，越往钳口的地方颗粒越密集。
何禾大概明白了这个东西究竟用在什么地方，他的先生好像也明白了，伸手把这两个东西套在他的乳头上，调整到颗粒最密集的那片地方，然后用锁扣固定紧。
这么个东西，居然真是乳夹，看上去也太友好了吧。
他没感觉到多疼，只是有点紧的厉害，有一点点胀痛，先生问他感觉如何，他如实的回报了，于是控制器上的两个旋钮被随即打开了一个。
“啊，有有有有电——”
旋钮打开的前几秒没有任何动静，就在何禾以为这玩意是坏的时候，乳头迎来了第一波电击，力度大的感觉像是被一圈钢针一同扎了进去。
“这个是电击么?”
钟离杨若有所思的转了另外一个，乳夹上立刻传出嗡嗡嗡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功能了。
“这东西还不错。”他满意的听着小奴隶又痛又爽的呻吟，还嫌不够的把振动给调整到最大的档位，然后扔下控制器让它自然下坠。“好了，可以继续去找你的眼罩了。”
“是……先生……”
乳夹瞬间沉重了不少，坠的又是另一种疼法。友好?他是瞎了眼了。
拉扯的痛，压迫的痛，震动的酥麻和摸不着规律的电击让何禾举步维艰，爬出去再也不敢乱翻更不敢乱问了，终于在一个小柜子的最底层里扒出来各式各样的眼罩。
本该是能挑花眼的时候，他却随手拽了一个普通的，叼着就回到了先生身边。
“好了，现在可以玩游戏了，小狗。”
眼罩被覆盖在了何禾的眼睛上，乳头上的东西被没有移除或者哪怕只是关掉的意思，他突然觉得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了。
“来找我，找到我一次就可以结束。”
说话间，先生的声音就已经飘出了他的触及范围。
“身上的东西能不能关掉就看你了，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