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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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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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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语堂:屿刀想要什么?

单屿刀:蜜饯吧。

景雨澜看得失笑:“几把蜜饯单小公子就把我卖了?”

“可蜜饯很好吃啊。”单屿刀觉得没什么问题:“而且能用来做陷阱。”他言外指的是一种绝命谷里的兔子,喜欢甜果和黄澄澄的东西,而且肉质鲜美,单屿刀想明天捉来当午饭吃。

“竟然这么早就要送我走,”景雨澜拉长语气感慨道:“可真让人伤心。”

单屿刀还没说什么,那张灵笺已经又亮了起来,景语堂连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景语堂:我知道堂兄在看。

景语堂:屿刀,堂兄说话惯不着调,你不要信他。

景语堂:若他实在吵人,丢了也无所谓,他不会有事的。

“……”景雨澜一阵无语,面上可怜巴巴道:“这可真是冤枉,我的那两下单小公子也见过了,你真赶我走,我说不定今晚就进了哪个魔兽的肚子里了。”

“语堂是在关心我。”单屿刀目测着两棵粗壮大树的距离,拍了拍树干开口:“就这个吧,你能用藤花做张吊床出来吗?”

景雨澜呼吸一滞,声音忽得古怪起来:“谁告诉小公子的?景语堂?”

“你那把刀是削滕用的刀呀。”单屿刀的语气忽然带上些许自得:“我对刀器认得还挺多的。”

景雨澜沉默了会儿,忽然叹了口气:“好吧,但我其实对他们控制的不是特别好,单小公子可别笑话我。”

他挥了挥手,两株滕花忽然破土而出,沿着树干攀爬而上,在两棵大树之间架起两根结实的藤条,藤条上有些青色鼓起的小疙瘩,末尾还开出朵花来。

单屿刀在那边指挥他:“这边再架一次,你今晚睡这里。”

于是景雨澜又控制着藤花再架了两条,单屿刀在上面绑好布,两张简易的吊床就做好了。

景雨澜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现在这荒山野外的没人看他,他便又想较劲了,可实际上他自觉自己做得不是很好,用召唤的专业眼光来看,他耗费的时间太长,花费的灵力太多,也就外行人看个热闹,单屿刀在那边眼睛亮晶晶的,好似他做得多么厉害一样。

“单小公子看起来很开心,”景雨澜笑着问道:“难道我堂弟很少在你面前使用召唤吗?”

单屿刀认真回想了一下:“没吧,次数挺多的。”

“……”景雨澜狐疑打量一番,仍觉单屿刀表情不似作伪,他摊了摊手,还是那副无所谓的做派:“我堂弟比我强上许多,不过既然是救命恩人的要求,我也只能献丑咯。”

“我觉得挺好的。”单屿刀满意道:“花闻上去也很香。”

他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个新想法:“花粉上可以加毒吗?”

景语堂愣了一下:“理论上可以。”滕花被驯服后毒素的分布就都取决于支配者,不过滕花一般都是花朵用来迷惑对手,用藤上带毒的尖刺击敌,还真没考虑过把毒素集中到花粉上。

他下意识的想了几个用法,回过神来后又立刻生生止住,他想这么多干嘛,他又用不上。

单屿刀对他的不接话没什么反应,他的随口一提确实只是随口一提,如果是长孙正青那种兴致上来的武痴就会跟着谈论更多,如果对方兴致缺缺,谈不起来也没有所谓。

单屿刀双手一撑就翻上做好的吊床,床来回摇晃了几下,像荡秋千一样,最后停下来稳稳托住单屿刀。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也到了该睡觉的点,景雨澜的吊床位置上比单屿刀的低很多,大概是为了照顾他的垃圾锻体,以防出现手脚并用爬上去之类极不美观的画面。

景雨澜稍微惊讶了一下单屿刀的心细,又觉得他似乎确实能做出点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脑海里想起那把不能用的小刀,单屿刀可能正是因为认识刀器知道它的价格才和自己讲条件,毕竟那东西确实是“又贵又脆又没用”的真实例证,他自己名下的铺子做出来给自己用无所谓,让外人来赔那算纯粹的做冤大头。

所以这人说话直接,会发善心,好似是个容易吃亏受骗的好老人,其实也不是那种忠厚良善到甚至有点呆板的作风……景语堂原来好这口啊?

他忽得想起了那个谁上谁下的猜测,生出几分好奇来,以他目前看见的单屿刀的这副样子,对方无论是上是下他都有点想象不出来。

但他就是觉得景语堂在和单屿刀厮混,而不是有什么正经要事商谈,他早就从下人口里知道了,景语堂居然还趁他去秘境的时候把单屿刀喊进书房里,其心简直昭然若揭!

景雨澜翻了个身,发觉身下布料暖呼呼的,用手一摸布边摸到了一些针线的凸起,像是缝出了什么文字,他被长孙正青伺候过一年,又知道长孙正青为了单屿刀对自己出言不逊,当下明白过来这是长孙家的秘文。

景雨澜仰躺着盯着头顶的树冠悠悠道:“说来,单小公子和我的前侍卫关系很好。”

单屿刀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嗯,我们是朋友。”

“原来是这样。”景雨澜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轻巧,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景雨澜忽然开口作死:“长孙正青还有另一个身份,单小公子知道吗?”

单屿刀的回答依旧很平稳:“知道。”

单屿刀在长孙正青离职后偶尔也会听他提及景雨澜,他说起对方名字时眼神有些复杂,但心境看上去很平和。

“呀,原来小公子知道啊。”景雨澜在黑暗里眯起眼笑起来,“我还以为单小公子为了自己的好朋友,肯定会弃我不顾呢。”

在陆上合欢宫是合法存在,黑市的奴隶拍卖会也一直有,本就和异界普遍建立的道德良知不同,所以景雨澜的出发点也只是“单屿刀为朋友出头”而不是“这种行为本身不对”。不过这种事情以单屿刀对内幕知之甚少的立场又要怎么揪对错呢,甚至关系勾连的再多一些,整个景家都对长孙正青的遭遇无动于衷,单屿刀难道要反手埋怨景语堂不救长孙正青吗?还是说他要公然升堂,把长孙正青一事所有前因后果翻出来挖干净,一条条的评判谁有罪,又该怎么赎罪?

说来长孙正青还因为自己的命令去偷袭过单屿刀吧?结果负责捅刀的被单屿刀说是朋友,命令捅刀的又刚被他给救了。景雨澜内心觉得好玩,他故意挖苦单屿刀想看对方反应,而单屿刀心里有着非常简单的疑惑,他问景雨澜:“照这个说法,我是为了长孙正青而行动,可我都没问过他的想法就提前替他做出决定,这也算为了他好吗?”

景雨澜一愣,父亲那句“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仍在耳畔,他的心脏突然鼓噪起来,夹杂着几分道不明的酸涩,可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也不会被自己以前的狗反嘲一声胆小鬼。景雨澜沉默半晌,忽然嗤笑一声:“小公子说的有理。”

他躺在吊床上盯着黑夜瞧,盯着盯着又突然泄了气,觉得自己真没意思,又去和单屿刀说好话道:“单小公子当真是个妙人。”

“谢谢。”单屿刀听出对方是真想夸自己,开心的应下,也不多问旁的,倒惹得景雨澜忍不住笑出声,悠悠道:“怪不得我堂弟那么宝贝你,什么事都要嘱咐几句,跟你娘亲似的。”

教育孩子向来是长辈双方的事,这人怎么只字不提爹只提娘,单屿刀听见景雨澜似是打开了话匣,在那边跃跃欲试的教唆道:“你要不要喊他几声妈妈?说不定他会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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