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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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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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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单屿刀却停止了动作,他沉默片刻,语气有些微妙:“语堂,这个在硬的状态下好像带不上。”

“......”一股羞愤席卷了景语堂的全身,单屿刀还是头一次看景语堂的脸变得这么快,又是羞耻又是无奈又是后悔又是抱怨,到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非常好涵养的把所有情绪压了下去:“是我疏忽了。”

这个状态实在尴尬,饶是景语堂也没想好接下来做什么,单屿刀倒是忽地动起来,在景语堂的下体上来回滑动——他在帮景语堂疏解。这个事实给景语堂的刺激更大,他几乎是立刻就挺起来上半身,手举起来又在半空中犹豫着放下:“等,等等,屿刀,你不必......”

“没事,这是我的错。而且我昨天学习过了。”单屿刀随口就把云逸明卖掉一半。

云逸明都干了些什么啊!景语堂暗自咬咬牙,要说今早还有笑话他的心情,现在就是恼羞成怒,单屿刀其实学东西很快,他还原并改进了昨天看云逸明自渎的手法,一边旋转着茎身,一边去碰龟头,速度渐渐变快,时而又慢下来仔细用掌心贴合摩擦,景语堂没受过这种刺激,随着对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忍不住小声叫了出来,大腿肌肉紧绷,在单屿刀去碰他底下那俩圆球时全身一颤趴到了木桌上。

“哈,哈......你,”景语堂的声音有些发颤,单屿刀望过去,看到那双向来温润平和的眼睛里竟带着水气,他好像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嘟囔道:“你怎么被带坏了......”

“可我们早就不是孩子了啊。”单屿刀张开手,景语堂流出的透明液体把他的手指搞得亮晶晶的,“你说的话好像长辈啊,语堂。”

“长辈,啊,唔......也是,我们,毕竟是同辈......”

“我没有不满,我只是觉得很像,”单屿刀用指腹轻轻打了两下景语堂颜色浅淡的龟头,听到他发出小声的抽气声,说出预备许久的称呼,“就像父亲,或者母亲——”

“你觉得呢?”他凑上去问,“妈妈?”

景语堂身子在一瞬间紧绷,脑海里轰的一声,单屿刀感到手里握着的东西猛颤起来,鸡巴完全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白浊,直接向上喷射到桌子下面的桌板上,还有些落到邻座的位置,精液特有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又混着点很淡的清新草木味,单屿刀眨眨眼,他知道很多功法会改变人的生理状态,但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

景语堂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他还没从那句妈妈里缓过来,脑海里迷茫的想着自己怎么突然就射了,就感受到单屿刀又动了起来,顿时慌乱的喊道:“等,等一下!屿刀?!”

“你还硬着呢。”单屿刀的话听起来好生无辜,景语堂低头一看,衣服和单屿刀的手上都是自己弄出来的狼藉,最令人羞耻的是他的下体的确在浓稠白色里精神的挺立着,看起来跃跃欲试,还想吐出更多的存货。

“那也.....等,哈,太快了......”景语堂满脸潮红,脸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单屿刀动了会儿后甩手站了起来,和景语堂挨得更近,似乎想分走他一半凳子。景语堂瞥了他一眼,默默往旁边挪动出位置给单屿刀,他们两个男的非挤一张凳子,单屿刀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景语堂身上,从侧面继续帮景语堂舒缓。这个姿势让景语堂能感受到单屿刀的呼吸,他说出来的话如同耳语,无端给二人增添几分亲密,让景语堂的心跳竟在另一种意味上加快了。

“哎呀。”单屿刀笑嘻嘻的开口,“这算骄纵吗?真的好像妈妈啊。”

“又在,哈......说什么胡话,唔!”

"那换个称呼?娘亲?阿母?"单屿刀的话吹拂在皮肤上,带来丝丝缕缕的痒,而这种痒仿佛还在往里钻,让景语堂浑身都轻颤起来。

他怎么能说这种胡话?景语堂羞愤不已,又鲜明感受到自己随着对方的话越来越硬,马眼忍不住往外流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局势就完全掌握到了单屿刀手中,自己正在失控,景语堂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命根被握在单屿刀手里,完全随他处置,对方平时人畜无害,竟在这时候带上几分他打架时的样子,有一种势在必得的侵略感。

“可以玩一下吗,妈妈?”

"什,唔......!"单屿刀把景语堂的鸡巴轻轻弯向他的小腹,又用手指握圈卡住收紧,硬生生把景语堂的射精冲动憋了回去,景语堂立刻叫了出来,手猛地收紧,下意识去推拒单屿刀,“屿刀,别,别这样......”

“不可以吗?很快就结束,好不好?”单屿刀的声音软下来,简直让景语堂觉得他在撒娇,放在平时是一码事,放在这种时候就像又在提醒自己那声“母亲”,让景语堂全身如同火烧,晕乎乎的大脑和内心深处的渴望催促着要将他推到“母亲”的位置上去。

“嗯,哈,坏孩子......啊啊,慢一点,别欺负......”他紧抿着嘴,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声如蚊喃,“......别欺负妈妈了。”

这句话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单纯动动嘴就直接激发了快感的电流,在第一次羞涩的自称后,他渐渐放弃了伪装,越来越多的吐露自己的欲望。

“哈,屿刀......帮帮妈妈......啊哈,好舒服......屿刀再碰碰,啊啊啊,好棒,妈妈,妈妈要飞了。”他发现自己每一次自称母亲都会滋生出更大的快乐,这种快感让他脚趾紧绷,一边因为背德感自我唾弃一边忍不住索求,自暴自弃般浪叫起来,“好棒啊啊,妈妈被屿刀摸得好舒服,啊哈,为什么,我真是太......唔,好想射,屿刀,屿刀,让妈妈射吧,我受不了了。”

“妈妈不喜欢被我控制什么时候射吗?”

“喜,啊啊,喜欢......哈,妈妈喜欢,不行,不是......要去了,”景语堂撇开头,声音里带上哭腔,“喜欢,好难受,但是喜欢.....太舒服了,会上瘾的,不行......嗯,屿刀,到极限了,真的不行了......再,再碰碰.....哈啊啊啊!”

“要飞了,要飞了,妈妈要被屿刀玩射了,妈妈,呜,妈妈要带坏屿刀了,啊啊射了——”

景语堂到了极限的声音反而有些清亮,他将头抵在单屿刀肩旁,身体弓起,鸡巴再次喷出一大股精液,射的时间竟然比上次还要长。

单屿刀觉得第一次还是要适可而止,就没再一次挑逗对方,景语堂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理智逐渐回笼,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有些疲惫的看着单屿刀简单清理了一下彻底不能看的下身,然后迅速把那个小巧的银锁戴到自己身上。

......他差点因为被戴锁又硬起来。景语堂捂了下脸,清晰预感到这样下去可能不光他,他们几个发小都会被单屿刀搞成自己不敢想的样子。

他无法断言自己能守住界限,这一方面让他的理智因为危险而发出警告,另一方面又带给他些许好奇和跃跃欲试。他甚至觉得,可能单屿刀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的界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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