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一觉睡到大中午。
六人挤在一张床上,也不嫌弃拥挤,像是真正的兄弟挤在一起睡觉。直到太阳高高挂起,刺眼的强光照射在他们的眼皮上时,才将他们强行从睡梦中拉起。
这五个因修炼结识的师兄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却是一同长大的。在加上他们昨天进入师尊的骚穴时,鸡巴上沾染着属于对方的浊液。
而他们射进去的白浊在师尊的身体里交融起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杂交在一起,谁也不分谁。
那一刻,他们像是真正的家人,而师尊是连接他们的人。
六具胴体躺在床上,不知道还会以为这是遭受到什么强力的攻击,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细看,中间一人的身上布满了暧昧的吻痕。青红交接,由青变紫,交相呼应。
冷白的肌肤上交杂着许多手印,齿印,他的身上被种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像一颗颗小草莓似的。
特别是那人的胸乳,脖颈和大腿的根部上,暧昧的痕迹尤为明显。
只要是见过,或者经历过的人,一看到那样的印记就会立即明白过来,他那是承受了不得了的疼爱。
这人就是白箫。他的身上被他的弟子们搞出了斑驳的痕迹。他的两个穴口肿胀,被他们的大鸡巴轮流肏进去,哪怕现在也不曾空下来。
他是被自己的弟子们堵住骚穴睡着的。
此时他的肚子已经没有那么的大了。昨夜睡去之后,身体里的那些精元被自动吸收进去,现在他的肚子小了很多。
不似昨天那样,高高隆起,像个孕妇一样。
白箫是最先醒来的。明明他才是最累的那个,现在却是最早醒的那人。
身下的黏腻感让他很不舒服。被吸收后只剩透明的粘液,粘黏在他的身上,让他的下身像是覆盖上一层粘膜,很是难受。
他这样爱干净的人是怎么也忍受不了。
白箫想起身,去灵池那里洗漱一下。但他睁开眼,用手撑起身子的时候,发觉他的小屄里还插着弟子的鸡巴。
他们竟还没抽出去。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火。他的骚穴在他们五人轮流的操干下,被肏到麻木。到最后白箫甚至感受不到骚穴的存在,感受不到鸡巴在里面深捅的感觉。
而后他便晕了过去,被他们肏晕过去。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身下的黏腻感让他很不舒服,膀胱中传来的酸胀感,让白箫无法在忽视。他摇了摇身边的楼宵和墨晟,想把他们叫醒。
“醒醒,快起来。很晚了。”但熟睡过去的两人没有被他喊醒,砸吧砸吧着嘴,继续睡过去。
他们不想醒,那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毕竟膀胱里传来的感觉让他无法等到他们两个醒过来在解决。
他缓慢的移动着酸疼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将鸡巴抽离出身体。等两个龟头离开穴口的那刻,发出“啵”的一声,声音响亮,足以见得他们两个埋得有多深。
没有了鸡巴的堵塞,里面的粘液一股脑的往外流,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浸湿了身下的被子,被子上沾满了透白的粘液。
在鸡巴从温暖的小穴突然抽离,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刚刚还怎么叫也叫不醒的楼宵一下子睁开了眼。
龟头被冷风吹拂的那一刻,他打了个激灵,立刻醒了过来。
“师尊,你干什么呢~在休息一会儿吧!”
“我,我要去清洗一下。”
“急什么,等会儿在洗也没关系啊。这是在自己家里,又不是在客栈,怕什么。咱们峰平日里没什么人会过来的。一般只有掌门会找你,就算是掌门,也是直接把你叫过去,不会来这里。放心吧,不会被别人看到的。”
楼宵一把搂过白箫,把他按在怀里。
许是太累了,身后的墨晟睡得很沉,一点也没要醒来的痕迹。
楼宵重新把鸡巴插进去。他刚刚还做着美梦,梦到师尊说只爱他一人,只想被他肏屄。梦里的他正要插进师尊的小屄时,就醒过来了。
虽然美梦被打断,但醒来师尊就在身边的感觉也不赖。
“你,你放开我,我忍不住了,我要如厕。”白箫羞耻的说出来,不再用洗漱这个借口搪塞楼宵。
他觉得继续要这个借口和楼宵掰扯的话,自己就要尿出来了。
听闻此言,楼宵的眼睛“锃”的一下就亮了,“那感情好,师尊我带你过去吧,弟子来伺候你如厕。”
“这有什么好伺候你,你放开我,我自己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