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宋禹州昨夜顾念着方溪这两日受累了,没做太狠。想着早上人睡舒服了,精神肯定养好了,就开始在被子底下窸窸窣窣起来。
一会含着方溪的乳粒在口中,用舌尖细细舔弄,一会揉捏方溪的臀尖,把粉臀捏得泛了红痕,再一会又完全受不了了按着他光裸柔软的身子与自己的紧紧贴合在一起,一寸一缕都不留空间皮肉想贴着,浑身上下都属于他……
正准备提着枪挺进温热紧实的肉穴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哥,你睡好了吗?!”
宋禹州握紧了拳头,忍了忍,没忍住,吼道:“没睡好,你快滚!”
“哥,我有急事找你,很急!”
“什么事?”
方溪慢慢也转醒了过来,提了手背揉着惺忪睡眼,宋禹州拍了拍他的背说:“没事,你先睡——”
“哥!你先起吧!你起了我和你说。”
方溪也开始推他说:“你快去吧,真是急事了,禹程何时这般着急过呢?”
宋禹州沉沉呼出一口气,吻了吻他的额角说:“那你别起,先好好休息。”
说完就马上将被子盖好,急匆匆穿上衣服,一鼓作气打开门就风风火火拉着宋禹程的衣领往院子外冲,出来院门才停下来,吼道
“宋禹程!你他妈最好有天大的急事!否则我把你头拧下来!”
宋禹程被吼了也不管,反而一把拉过他哥的手臂,高兴地说:“哥!我要成亲了!你快替我去提亲!”
“……”
宋禹州按了按太阳穴,被他整得没了脾气,故意说:“是吗,哪家姑娘?”
宋禹程仍是挂着笑,嘴角几乎要咧到耳后,明朗有畅快的样子,说:“不是姑娘,是之之啊!”
宋禹州:“你不是说你不想娶他吗?”
宋禹程震惊反问:“我何时说过?你可不要乱说!尤其、尤其不能在方哥面前乱说!”
宋禹州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那什么……提亲,得要彩礼吧!你先备好了给我,我再去吧。”
宋禹程:“要备什么?”
宋禹州:“布匹、银钗、酒、茶饼、鹅,都来一些吧,再说你们这不都是左口袋进右口袋,问我做什么,你和他商量啊!”
宋禹程蹙了眉:“我这、这如何开口?”
宋禹州抱着手臂眉峰微挑看他,说:“出息!那给钱给我吧,我交给阿溪办。”
宋禹程:“多少?”
宋禹州:“少说十两了。”
宋禹程:“我不想亏待他,再加十两吧!”
宋禹州:“行。”
等吃过早饭方溪进厨房收拾了餐盘出来,发现宋禹州还没走,坐在卧房里等他。
方溪:“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宋禹州长臂一捞将人拥入怀中坐在自己腿上说:“阿溪,禹程要成亲了。”
方溪心里一惊,说:“哪家姑娘?”
宋禹州含笑着看他:“你希望是哪家姑娘呢?”
方溪看他神色才知道是在逗自己,凑过去轻轻用额头磕了一下他的侧脸他说:“不能逗我!”
宋禹州满足于自己夫郎慢慢开始和自己狎昵,亲了亲他的额角,把桌上的小木盒打开,里面装了整整四十两白银。
“哇~”
“阿溪,这四十两,其中二十两禹程是给之之备的彩礼,另外二十两,是我要补给你的彩礼。”
方溪推脱说:“不用了的,我们已经是夫夫了呀。”
宋禹州神色认真而诚恳:“但这是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