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言一睁开眼就看到医生神情冷淡地将手放在他的乳房上按揉着，蒸腾而上的酥酥麻麻的热意让花不言的脸色愈发红艳。
“唔。”花不言双腿交互着轻轻摩擦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的私处已经湿透了。所幸今天穿的是深色裤子，看得不太明显。但那兴奋的阴茎鼓鼓囊囊的，虽不过分雄伟，却也是正常男人的大小，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青年的状态不太对，且过于色情了。
医生按揉了几分钟就止住了动作，随后从旁边的托盘中拿出一根棉签，细致地蘸取了一些乳白色的药膏就均匀地往青年红肿的乳头上抹，动作随意得像是在作画，可那周身的气场却让人不敢怀疑他的手法。
药膏清凉，带着些许薄荷的辛辣。本是没有问题的，花不言却觉得自己奶头那处好像要流汁了，一阵敏感处失守的感觉让他几乎羞愤欲死，他想短暂地放空思想来逃避这个令人无法言说的感觉，可医生低沉的嘱咐又让他不得不集中注意力。
“这个药每天早晚各抹一次，一周后来复查。”
“好，哈啊！”花不言没想到医生会在抹完药之后将他的乳头捏住左右拽动，这让他有些措不及防。躺着的青年惊呼了一声，甜腻得像是房事之间的呻吟。
“这是为了看看你的乳头里有没有弄干净。”许是看出了青年的疑惑，医生耐心解释了一句。
“还有，你这个应该是要流奶了，最近注意点，可以适当穿个吸水的胸罩，免得胸前湿透了。”
“好的，医生，呃……”
花不言看着医生万年不变的沉稳脸色内心愈发羞涩难当，只能紧绷着一张脸逃避着医生的视线。
医生却一反冷淡的常态，他看着青年红透的耳垂好心开口：“不用太拘谨，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
“暂时没有了，麻烦您了。”可花不言只想快点结束检查穿上衣服，他拒绝了医生的问话，心里只想着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实在有些令人无措。
“那好吧，这边走一下流程就可以结束了。”医生对于青年的拒绝没有再多强求，随口结束了话题，之前问话时的温柔就像是昙花一现。这让花不言感到放松的同时，却也有些毛骨悚然。
是我太敏感了吗？
花不言内心问着自己，他感觉医生听到他的拒绝后是有些遗憾的，但终究还是“放过”了他，但似乎又在计算什么。这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为什么是“放过”？计算？还有，医生的眼神未免过于狂热了些，不像是对待患者的态度，倒像是对待实验体。
不、不可能的，这家医院是正规医院。
花不言不愿多想，他逃避着自己妄想的结果。青年前半生似乎一直在逃避。
怀着不安的心情，花不言迅速穿好衣服，一结完账拎着药就走了，丝毫没有停留。这位医生的一些行为让他感到了些许压抑，就像灰雾弥漫的孤岛上的野兽在捕杀猎物前的埋伏。
青年在走出院门的那一瞬间，似是心有所感，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却只看见了浅色玻璃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不规则光点，像是脆弱的火烛，明灭而顽强地活着。
花不言摇了摇头，抛下乱七八糟的思想，有些别扭地用手护住奶子打车回了家。
而三楼的某一扇窗户在青年走后打了开来，只见一身白大褂的医生扶了扶金丝眼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眼上蒙着一层灰雾。
“完美的实验品。”
花不言感受着司机欲言又止的眼神和身体上敏感的视线心跳有些急促，他脸色酡红地低着头，心里只期盼快点儿到家。
而司机看着青年明显娇羞的姿态，不仅没有收敛视线，还更加放肆地从后视镜里窥视着青年妙曼的身体和那一截因为低头而显出来的瓷白脖颈。
目的地到了，漫长的煎熬结束，花不言迅速下车后立马呼出了一口浊气，他定了定心神，随即抬步往家的方向走。
“不知道是谁，真不知检点！”
“是啊，竟然在外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世风日下，简直不知羞耻、伤风败俗！”
“……”
一顿嘈杂的人声止住了青年的步伐，花不言不解地凑近了些站在楼梯上的众人。激昂且带着些许批判的议论顿时如潮水般纷纷进了溺海之人的耳朵，花不言顺着众人的视线望去，看见了楼梯拐口墙上大面积的星星点点的白斑。
楼梯、夜晚、精液……
这一系列的名词组合让花不言立马想起了昨晚他被男人肆意压在身下侵犯的经历，青年的脸几乎是瞬间就白了，一股强烈的呕吐欲涌上，花不言几乎是失态地推开众人跑了上去。
“诶！这人怎么回事？！”
“踩到我了！”
“这不是三楼那个职员吗？”
……
一顿兵荒马乱，众人的议论最终被花不言抛弃在耳后，却一直藏在了心底，积压着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