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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都在看着傅言凛抱着薛清越走,只觉得他们二人有种该死的契合感,仿若一对再恩爱不过的爱人。
大家感叹着,有知道二人情况的人觉得两个人还真是一对。
不知道的只觉得他们刚才的表演实在入戏,让他们看着深入其中,现在还没有出戏。
在场可以说有些安静。
而在这安静中,闫红的声音就有些过于突兀了,她的话也让人好奇。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生病吗?但薛清越的身体情况压根做不了假,那痛苦压根无法掩藏。
痛的都浑身发颤了。
发高烧的时候,是会浑身发冷战栗,有时候还会头痛欲裂,薛清越的这个情况看着就是高烧久了。
那不可能?不可能什么?
傅言凛抱着人走到门口,忽而回头,眉目冷戾,他目光冷冽瞧一眼激动的闫红,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自己做不到,就别觉得别人也做不到,清越就是在忍着病痛下很好的演绎完角色,这就是他的敬业。”
他顿了顿,说:“当然,这和清越私下做了不少功课有关,虽然说演戏有天赋,不过但凡你私底下好好的学习也不会演得狗屁不通,让人压根处处出戏,不过有的人就不想钻研,只想要走那捷径……”
傅言凛意味深长的放下这话,就带着怀里忍不住蹭着自己的人大步走出去。
出了门,傅言凛直接带着人往就近的厕所走去。
一楼是演播厅,大厅有给观众的位置,也有舞台和嘉宾位置,而出去后五米拐进去左右两边有男女厕所,还有一间杂物间,杂物间是放置扫把拖把等东西,清洁员过来清扫时可以带着这些清扫工具出去扫地。
小少爷后穴淫水泛滥,双眼迷离着,娇喘已无法止住的溢出,显然是等不及了。
傅言凛便带他进入了杂物间,将门从里面反锁上。小少爷就贴着他的身体用力的蹭着,一手抓住他的手,嘴里呜咽着:“难受,要,要……”
薛清越说着,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满脸的渴望:“痒,弄弄!”
小少爷呜咽着,声音有些娇,娇娇的,颤音撩撩,仿佛钩子似的勾着人的心。傅言凛漆黑的鹰眸直接一片泛红,恨不能化为本体直接将小少爷肏烂。
这般想着的傅言凛,身上蔓延出无数的藤枝,藤枝穿入小少爷身上,唰的将小少爷身上的衣服撕裂而开。
薛清越身上的衣服化成了无数的碎片纷纷落下,他洁白的酮体一下子就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薛清越的皮肤又白又细腻。
因此,那微微隆起的奶子上紧裹的裹胸布就分外显眼,当然,比起裹胸布更显眼的是裹胸布下晃动的形状以及裹胸布下蔓延出来的黑色丝线,丝线蔓延到小少爷的腰部,那里有一个垂落的圆形弧盘。
看着分明就是开关。
傅言凛的呼吸瞬间急促,双眼赤红,有树藤钻入那裹胸布,裹胸布一下子就变成了碎片飘落。
没了裹胸布的遮掩,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成人乳房情趣乳夹,黑色橡胶将乳夹装饰,顶端的夹子正紧紧夹着乳头震动。
“主人好骚啊!”傅言凛喉结滚动,紧紧望着小少爷胸前的风景。
小少爷仿佛回过神,霎时间脸庞红艳,仿佛盛开的玫瑰,极其艳丽。
他下意识伸手要捂住,不过手碰到胸前,整个人一下子震颤。一声极其淫荡的呻吟声无法止住的倾泄而出,小少爷只觉得羞耻,咬住唇,别扭的看一眼傅言凛。
傅言凛迫不及待想要品尝这骚浪的主人。
当然,品尝前得先把事情安排好,他拿了手机拨出,那边接通后直接把命令下达,将闫红的所有调查全都发出去。
说完。
傅言凛手指滑动,屏幕里便出现了演播厅里的场景。
“你,你是什么东西……”小少爷声音颤颤的惊呼,“你身上怎么有树藤,嗯啊……树,树藤……啊哈……”
树藤将小少爷四肢缠绕住,拉开,小少爷整个人如一盘点心般躺在了半空,就这么呈现在傅言凛的面前。
“什么树藤。”傅言凛莞尔,低头吻住了小少爷的头,一寸寸的吻下去。
额头,眼睛,脸颊,唇,喉结……傅言凛沿路吻下来,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占据整个空间,扑面而来,直侵薛清越的鼻息。
胸口本来抚慰着胸的乳夹止住了震动,只牢牢夹着乳头,男人的舌头将他的脸轻舔了一遍,咬着他的喉结蜿蜒而下,那股味道更强烈了。
而本被安慰的乳房泛起了巨大的空虚感,空虚感逼的薛清越越发的痒,身体扭动着,让乳夹扯动着乳头,他双眸泛起了难耐的泪花。
小少爷哪里受得住这股巨大的空虚。
强烈春药刺激得空虚感难耐,仿佛无数的虫子啃噬着骨肉,但就算是这样,小少爷还是嘴里哼出了强烈的控诉:“怪不得我觉得后穴里有树根,是你对不对!”
“你这个混蛋,都是你,你害的我身体变得好怪!”
“让我每天浑身发痒,让我的奶子变得胀胀的,跟怀孕后的女人似的胀奶!”
“呜呜都怪你!我……我受不了才夹住的。”
……
小少爷控诉的呢喃,身子更是扭动着想要被抚慰。
然而男人的手罩住了他的胸乳,此时那手面更粗糙了,仿佛树皮般,摩挲着他的乳房。
粗糙的表面刺得细腻的乳肉有些微的刺痛,仿佛被带刺的绒毛轻扫过。
些微的刺痛让空虚感得了短暂的舒缓,小少爷乳房微颤,他身子早就发软,此时被树根分身堵着的后穴涌出一股股热意。
但树根分身并没有像是之前那般疯狂抽动,而是缓缓的抽送,那极缓的速度简直折磨人。
更别说此时薛清越浑身情欲暴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