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下面夹屌的视觉效果，和上面口交的视觉效果差太远了。说是充气娃娃吧，脸又很有真实感，都快有恐怖谷效应了。”
“好吧，那给她嘴唇也增厚一点。”
吴院长又拿起电话，叫人送来更多玻尿酸。
程威问：“嘴也可以做？”
“做的人多了，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隔行如隔山。”程威谦虚道。
打了第一针，宁宁有了微笑唇。
“啊？这是做出来的？”程威说。
“有一些是天然的。”吴院长答。
打了第二针，宁宁有了拉美性感唇。
“啊？这也是做出来的？”
“不然呢？你在古代仕女图里见过这种脸吗？”
又打了两针下去，宁宁终于有了欧美A片女星般不自然的厚唇。
吴院长收起针管：“等两天，到后天再涂唇膏，含上鸡巴就有效果了。”
程威直拍手：“很棒很棒！化腐朽为神奇，过两天带过去给他们看看！”
“给谁们？”吴院长问。
程威笑得高深莫测：“就是‘他们’。说不定哪天在那里碰上你，我再和你聊聊这女孩背后的事。”
“她背后有事啊？”吴院长不想被牵扯进去，转念一想，这个整形效果最多维持一年，也不是什么大事。把她变成玩具，说到底是程威的错。
宁宁蹬着大大的眼睛坐在那里，一直插不上话。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拒绝。还没等她想明白，一切已经发生了。
没有人递给她镜子，让她看看自己变成了什么样。程威和吴院长围着她嬉笑怒骂，她也有点享受他们的关注。毕竟小灵还在那里抽泣，可是没人理她。
宁宁跟着程威走了，如她所愿，来到他在郊外的别墅。
国道沿着山势蜿蜒上升，路边偶尔有不起眼的岔路。对于开车经过的人，这些岔路一闪而过，只有插在草丛中的号码牌给人一点提示。
程威熟门熟路拐进一条小道，狭窄的单车道还有一段没铺沥青，告诉所有好奇拐进的人：你们走到死胡同了，快回头吧。
然而再往前开，一堵五米高的灰色围墙豁然拦住去路。程威车里的感应器让铁门自动打开，又在他们身后自动合上。
宁宁好奇地左顾右盼，程威说：“围墙是防贼的，毕竟在个僻静的地方。你们出入自由，想走就走哈，别有压力。”
宁宁愣愣地点点头。
正对着大门是个影壁，然后是个奇形怪状的喷泉，一看就是生意人为了风水设置的。在那后面，是一座左右不对称的混凝土玻璃二层建筑。房子不高，正面也只有20米宽。
房子一侧是车库，房前仍然停了四辆车。从颜色和配饰，一看就是年轻女孩开的。
程威的车停进车库，从侧门进入大厅。种种迹象都告诉宁宁，这房子里还有其他人，而且人数不少，但大厅里一片寂静。
宁宁先忙着到处看，想通过蛛丝马迹给程威和自己估价。程威从后面一把拉住她的手：“过来，先让我看看！”
他把宁宁拉进会客室，伸手就要脱宁宁的衣服，宁宁拗不过他。都到人家家里了，再故作姿态也显得很假，于是任由他剥下仅剩的几件衣服，赤裸裸被推到房间正中的沙发上。
程威对宁宁变形的身体十分有兴趣，爱不释手，压在她身上，双手上下游走。然后捧着她的脸，在她侧躺的脸上亲了一下。
程威起身，自己也脱掉衣服。
这倒是挺新鲜的，在老爷家里认识的男人，和她做爱时很少会脱衣服。宁宁从不追究是什么原因。
程威不但愿意和她坦诚相见，也有自信脱光衣服。他一直喜欢游泳和打篮球，高大的身躯在40岁仍然健壮紧实。
宁宁侧躺着看他，这人本来就长得好看，头发又修得很整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使他像个少年般清爽。
他当然也有油腻的一面，比如他肆无忌惮调戏宁宁的样子，还有满脑子怪异的性癖。可是和吴院长相比，与程威上床真的不亏，不要钱都可以。
程威转过身，见宁宁笑着看他。他自然知道宁宁在笑什么。鲜有漂亮的人不知道自己漂亮，何况程威还用这副漂亮的身子换来不少东西。
因此，他更瞧不起那些空有漂亮，却不知道怎样利用自己漂亮身体的人。就比如宁宁经常为了几百块钱和陌生人睡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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