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宁宁声调扭曲的两个字还没说完，就变成放肆的尖叫。她腿间射出一股水流，程威这才停下了。
宁宁终于缓过神来，怨怒的眼神盯着程威。她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初次见面就这样整她，连句哄她的话都没说，真没礼貌！
程威放开她的腿，轻慢地嘲笑她：“一碰就射出来，不当鸡可惜了。”
他靠着床柱坐起来，叉开双腿，露出拉链间膨大的阴茎。除了腿间突兀地翘着根肉棒，他上上下下仍然穿着正装，与宁宁在床上翻滚并没有弄乱一身衣服。程威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过来舔吧。”
程威说这话时，似乎毫不怀疑宁宁会照做。宁宁瞪了他一阵，还真照做了。
宁宁不知道这人是谁，不过估计惹不起。不需要别人说，宁宁自己就知道不能拒绝他们的要求。
她爬过来，张开嘴，把龟头放进嘴里。宁宁熟练地吞吐，还用一只手撩着头发，让程威能看清楚。
程威抬起一只脚，从后面拍打宁宁高翘的屁股，说：“贱逼，你还挺会做的，待会儿给我留个电话。”
宁宁看着他笑了一下：“好。”
“这样看，长得也还行。”程威随口称赞她，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
过了十来分钟，老姜高声说：“怎么有人抽烟？有没有公德心？快灭了！小程，我就知道是你！”
程威掐灭烟头，问旁边的人：“这里不能抽烟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好几年了，你多久没来过？”
“为什么？怎么老规矩还能变？”
有人碰碰他，小声说：“小少爷不喜欢，别问他的事，照做就是。”
程威缩着脖子点点头。
小志在自己房里玩着游戏，吸吸鼻子，皱起眉头：“有人抽烟。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在室内吸烟呢……”他碎碎念着，打开窗子。
一点点烟味都会通过中央空调让小志闻见，以前他一定会开门大声喊。现在他不会出门和人说话，但别人都还记得他的喜好脾气，整座房子里的人，仍然按照他喜欢的样子生活。
为了听到宁宁的脚步声，小志没有戴耳机，这盘游戏玩得不够沉浸。他还拉开了窗帘，难得让阳光照进来，让屏幕变暗了，更破坏游戏气氛。
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窗前洒满阳光的地方，布置起下午茶。他连茶杯都洗好了，就等宁宁过来，再开始烧水。
小志从窗口看下去，已经有客人的车开走，说明仪式进行完了。他有点不耐烦，宁宁怎么还不来？难道她敢不听我的话？
小志有点后悔，早早把蛋糕拿出来，在空气中都有点干了。
宁宁不会不来吧？我要下去找她吗？小志走到门口，又停下来。他看看镜中的自己，因为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他的体重又增加了。这件三年前买的衣服，果然有点不合身。这让他自卑起来，踌躇良久，手就是不能转动门把。
三天以后，老姜开的淫趴还在继续进行。客人来来去去，像吃流水席一样，一轮轮登上那张大床。
老姜自己都回去休息好几次了，现在这批客人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老姜也不赶人，顺便和故交叙叙旧，老夫聊发少年狂。
宁宁终于还是和蜜蜜被放到一起。这一会儿，程威又想起一个主意。他让两姐妹赤裸相对，两个乳头之间撑住一根牙签。
宁宁和蜜蜜都小心地平衡住那根牙签，两双眼都盯着乳头之间的空隙。
然后，程威又加上一根牙签，又加一根……
随着牙签增多，乳头上放不开了，又放到乳晕上。可是两个乳晕之间空隙较大，要把这根牙签顶住，两姐妹之间稍微靠近了点。这下，乳头上的牙签开始刺入皮肤，有些疼了。
“加油，一根牙签给一千块，已经有八根了，争取凑个整……”程威蹲在两人面前，又把一根牙签塞入两乳之间。
老姜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和人聊天，看程威玩得兴致勃勃，也觉得好笑。两个女孩都直立跪着，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的乳头，样子很可爱。
而程威永远长不大一样，总也玩不腻这一套，倒是让人仿佛回到过去……
老姜正说笑着，突然见老贺跑进来，满头大汗附耳说：“少爷来了。下楼，正在往这边走。”
老姜还在惊愕，小志已经出现在门口。他探头看了看，对屋内的场景毫无情绪波动。看到老姜，他站直点头：“爷爷。”
“哦，呃……需要什么吗？”老姜已经好几个月没看见小志的脸，他压抑住复杂的情绪，淡淡地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想问问，这里有多的充电线吗？”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看见小志，有些人停下抽插的动作，去抓毛巾盖住身体，还有人直接站起来向他打招呼。对于众人群交的场景，小志早已见怪不怪，并不以为意，还一一点头致意。
程威也注意到了，忙起身，在衣服上擦擦手。见其他人都接不上话，程威脑子转得快，顺着小志说：“哪种充电线？Lightning还是Type－C?”
“Type－C吧……”小志答得心不在焉，他看到了宁宁。
程威真的起身去拿：“要墙面接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