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鹏递给宁宁一瓶水。宁宁强撑起身体：“还有吗？”
“大家都轮了一遍，还差11次，咱们再来一轮？”
宁宁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她腿都合不上了，全身酸痛，腿间红肿，应该还有擦伤。胸部青一块紫一块，胸前和脖子上遍布吻痕，是几个男生恶作剧一样给她吸上的。
只要宁宁身体一动，疼到快失去知觉的小穴里就涌出一股精液。她只是坐起来，白色的液体在她身下就形成一小滩。
她无法闭合的双腿间，肿胀的内阴唇露在外面，之间流出白色浆液的地方被面前的人尽收眼底。钱鹏觉得她惨兮兮的样子很好笑，捏了捏她红肿的乳头：“趴下，把屁股抬起来。”
宁宁也不拒绝，也不动，要哭不哭的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程勇在后面碰碰钱鹏：“天黑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别搞太大吧。”
其他人纷纷附和。考生消失几个小时，是会引起亲友圈地震的。钱鹏想想也是，就把胡乱堆到一边的衣服扔给宁宁：“先欠着吧，明天还给我。”
他又吩咐一群人收拾现场，找个开车的送宁宁回家，等等小事，很快安排完了。
其实钱鹏觉得，花出去的两千块钱早值回票价，以后就算不追着宁宁讨债也无所谓。
于是，他不再管宁宁，看都懒得再看一眼。就算宁宁跑路不来上学了，也无所谓。他伸了个懒腰，回家吧。
一星期后，李林走进教室：“昨天的试卷都做完了吗？我们来快速对一遍答案……”
他随便扫视一圈，就看到最后一排有个削瘦的身躯是背对他的，那个人坐在别人身上，长发垂在身后，身体上下蛹动，像个虫子。
她听见老师进来了，回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宁宁。
宁宁见是李林，对他一笑，依旧转头背对讲台。
除了李林，不少老师不想招惹钱鹏，对他在教室里行为不端全装作没看见。
宁宁坐在钱鹏腿根处，双腿分开。她的白色衬衣扣子全被解开，胸罩早没了，双乳摆在钱鹏面前。
他当众吸吃宁宁的双乳已经习惯，早没了一开始的刺激感，也就不再全情投入。一边玩着宁宁，他一边也是在听课的。还真的拿出来试卷。
李林一边让学生们轮流说答案，一边慢慢走到教室后面，他想找个好点的角度看看宁宁。
走到他们身边，李林低头俯视这一对。宁宁今天看上去特别娇媚，似乎是化了妆，又或者是发情了，嘴唇红艳，脸颊潮红。
她双手圈住钱鹏的脖子，自己用胀鼓鼓的乳房蹭钱鹏下巴，吻着他耳朵。
看不见裙子下面是什么样子，至少钱鹏没有脱裤子，身体局部有没有露出拉链就不一定了。宁宁自顾自地扭动细腰，屁股像旋转的陀螺，在钱鹏大腿根转着圈的摩擦。
“不但不是受害者，还是她主动的，真是不要命了。”李林想。
感觉旁边有人，宁宁抬头，看着李林，她突然笑了，对李林抛了个媚眼。李林还没在生活中遇到过这么直白的女性，也不顾别人对他的劝告，伸出手在宁宁白皙的胸前抓了一把。
她一只乳房竟然正好合他一握大小，被他抓在手里，李林忍不住手里使劲，狠狠揉了两下。
宁宁不但没有反抗，似乎还露出得到解救的表情。她歪过头，痴傻地看着李老师。看着看着，她眼光慢慢沉下去，在他跨间周游。
在她注视下，李林的腿间硬起来了。
钱鹏看他俩眉来眼去，只觉得好笑，拉过宁宁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李林胯下。
宁宁哼了一声，李林也猝不及防，被宁宁的头撞到了腿间。他下面彻底起来了。
李林狼狈不堪，不敢看那两人，转头跑回讲台，让讲桌遮掩他腰部以下。钱鹏以为他怎么也会来一发，结果这么没趣，有点郁闷。
宁宁很想做爱，她被钱鹏一伙人调戏了半天，箭在弦上，非要被插一阵子才行。可是钱鹏对她有点厌倦了，并不十分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