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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年下h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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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鼎即食(、一笔带过抹布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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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鼎即食

受本是天资极高、前途无量的先天单灵根的金丹修士,位于上三门,是受人敬仰的大师兄。性子极好,不似上三门其他修士那般骄矜孤傲,反倒有些宽厚。大抵是一路来都顺风顺水的,未受欺凌,修仙过程中也没有挫折,年纪轻轻修了金丹,听到的都是奉承与赞美。性格随了他父母的本分老实,好在修为地位摆在那里,没有吃过亏。

这样令人瞩目的光总会引来心思阴邪之人的觊觎。一朝醒来,身下长出雌穴,被信任的师弟用了三年改造引成炉鼎之身,破鼎之日正是他突破至金丹后期的第二天。一身修为完全溃散,金丹封存体内,二十余年努力成了笑话,几年的信任与照顾亦成了笑话,师弟将他的一片真心踩个粉碎,偏偏又流着泪疯也似地诉说爱意。

因其自身修为颇高,被做成炉鼎后尽管修为尽失,但破鼎当日师弟的血契中留下了一条不易察觉的裂痕。

师弟将他的鼎纹印在子宫处。

一个月的奸淫下师弟修为大涨,甚至连那占有欲和疯魔程度也在增长。可恨炉鼎之于修仙大有裨益,即便是那样的心魔也未能让师弟走火入魔,反倒慢慢掩盖了昔日大师兄的光芒,成了修仙界最小年纪炼出金丹的修士。

他不堪其辱,但偏偏炉鼎之身,师弟的所有要求他都得受着,还得乖乖听话,身子失控般沉溺于情欲中,让他很多时候连恨意都在日复一日的奸淫中变得朦胧。只有清醒时才痛恨着自己的身体、痛恨着自己的识人不清、痛恨着那枉披人皮的师弟。

偶然一次得了机会,他想也没想便仓皇逃下山,然而他没想到那血契上有条裂痕,离师弟越远,炉鼎的气息就从那条裂痕中溢出的越多,很快引来了其他修道者。

鼎主对炉鼎有绝对压制不假,只是当数名修士强行破开禁制压下血契,对方是否是鼎主就无甚意义了。

没有结下血契的话,单次采补的量极为有限,其中一个修士活络了心思,趁其他几个人沉溺在情欲与吸纳灵气时使了阴招将他们全部杀死,而后带着意识不清的炉鼎快速逃离现场。

若是回了谷中…他可得把这炉鼎……

淫邪的未来图景还未展开,就觉胸口一凉,回过神来只看到胸前破开的大洞,紧接着摔下马去。

魔修将炉鼎从马背上拽下来。

方才那修士如何手刃道友的过程他可看的清楚,自然,再之前的肮脏轮奸他也是看到了。那修士走得急,连裤子都没给这炉鼎穿上,被操烂的逼里淌出来的精水把马背上的鬃毛都给脏湿了。

魔修修为比这些人都要高,他开了通识,一眼便看出这炉鼎是被后天炼成的,不比先天的那种资质好,但被炼为炉鼎时已在金丹后期,又是单灵根,若拿来稳固根基以消除修魔所带来的问题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他将韵聚在手心,抚上炉鼎垒着腹肌的小腹,细细察看上面浮现出的血契。

“……呵。”

本想着将那鼎主杀了重新画一个血契,没想到这血契本身就不完满,怪不得现在那股子专属于炉鼎的异香如此浓郁呢。

既然如此,倒是好办多了。

他咬破手指,在那血契裂痕所在之处将自己的血抹在上面,默念几句,那裂痕便被补全了。

一鼎两主,对炉鼎的身体损害极大。不过以金丹之基炼为鼎、血契中又留下裂痕,合该被人捡走。至于那损害是什么,魔修懒得考虑。

至于鼎纹,他亦懒得考虑,见男人嘴唇厚实红润,便掐着他的脸颊,将那纹印在了舌尖。

魔修将炉鼎掳回了自己住处,命人清洗好后便决定破鼎。

他回屋时炉鼎已经醒了,他绷着脸,面目表情地盯着自己。

不似他想象中的惊恐,这让魔修稍稍有些失望。

他走近了,随口道:“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男人眉头皱了一下,他开口,还有着被过度使用的沙哑:“……我已经有…鼎主了。你涨不了多少修为。”

“哦……”魔修拖长音,调笑着说:“你是想让我先把你那个鼎主杀掉?”

男人一僵,没有作声。

他自然是恨极了那个害他沦落至此的师弟,但若是真的杀了他……男人那叫师尊恨铁不成钢的好脾性与软心肠又开始作祟。

魔修道:“不过我也没有必要杀你那仇人,毕竟他这血契不怎么牢——”他故技重施,展示一般给男人瞧那腹部的血契,“你瞧,现在你有两个鼎主了。”

操进那条后天生成的逼里头时,魔修便感到周身萦绕了一片叫人极为舒适的灵气,像是泡在温泉里,不至于神志昏聩,反而通体都如洗髓后一般清醒精神。

炉鼎果然不似寻常人,遭了那一轮奸淫后不过几个时辰就又恢复完全了,操进去后紧紧绞着柱身,淫水泛滥,仿佛这身体就是为挨操而生似的。

当然了——炉鼎本来也就是这样。随便点说,那就是个有助于修炼的肉套子。

不过毕竟是后天炼成的,虽然身下也多了这一处用以交合的口子,但到底不如先天炉鼎那般“用途纯粹”。男人还是不免感觉到胀痛,酸意从腰间泛起,快感甚微,他肌肉紧绷到极近抽筋。

而等龟头肏到了子宫,与之前不同,这次丁点快感也无,剧痛猝不及防出现,让男人错愕下惊叫压不住,凄厉到任人听了都觉得可怜。

魔修一顿,似在疑惑男人这般反应剧烈是为何,很快他就不去考虑,继续往里顶。

“呃……痛、好痛!别再进去了呜——滚出去!”他痛苦地挣扎起来,双手撑在魔修肩膀推拒着,反被魔修沉下身子而蜷缩在胸前。

“你叫什么。”魔修语气里隐隐有烦躁,“以后都得受着,早点习惯。”他被男人的惨叫毁了性致,施了禁言咒后开始重而快地顶弄起来。

男人睁大了双眼,眼泪滚落下来,疼痛逼着他整个人向后折去,露出脖颈,肌肉紧绷得厉害,看上去快要痉挛背过气去。

魔修被逼肉绞得舒服,炉鼎的疼痛与否和他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捡来的,再说炉鼎本来就是拿来用、而不是拿来疼的。他猜想男人这副样子大概是另一个鼎主把鼎纹印在了子宫那里的缘故,心说那家伙可真是会玩,只可惜当初怕是没想到炉鼎也有逃走的一天,这鼎纹一对一的绑定,那家伙肏到时带来多少快感,他肏到时就会带来多少痛苦。

——当然了,还是那句话,和他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被伺候得很是受用。

只不过瞧着男人在疼痛下体力快速消失,怕是操不了多久就会晕过去,他还是稍稍缓下了动作,为自己的使用体验考虑,扣着男人后颈将人拽回,亲了上去,

那双第一次见时就看起来十分柔软丰厚的唇咬起来果然口感不错,可惜带了血腥味,他没多做停留,道:“把舌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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