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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年下h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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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罐人3(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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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里的回忆总是算不上美好。

掌控着地底废土世界的兰家家主天性冷漠,掌权后经权势浸染更加冷冽迫人,像一块极寒的冰。似乎把这样的一个人同任何性色欲望联系在一起都显得过于违和,事实也正是如此,即便他有时候玩弄方铭尉的胸部,也会将这种本该带着爱欲的行为,变得充满压制和血腥,与性无关。

方铭尉在刚生下兰静柏的那段时间,乳水总是过于充足,被兰淮洲毫无爱惜地攥捏挤压,就廉价地喷洒出来,浓郁的奶香混着来自乳头及周围咬破的口子流出的血的腥臭,构成了他房间里空气的味道。

直到兰静柏已经六岁,乳汁仍未干涸,他明白是手术改造的原因,或许兰淮洲还想着让他再生一个,所以乳汁时时都有。

现在兰淮洲?又一次将手伸向那两块即便被主人刻意藏起来却依然饱满挺立的胸肉,上面久而不散的淤青指印里嵌着的不正常勃起的乳头,已然开始泫而欲泣地挂着一点白色的液体。

只要方铭尉情绪稍稍波动,被肆虐久了的奶头就会条件反射地流奶,好像这样做可以转移施暴者的注意,让即将出现的疼痛转化为吮吸奶水的安抚。

可惜兰淮洲只有一张嘴。他将男人艳红的奶子连同乳晕一起含入口,习惯于切碎食物的牙齿上下一合固定住柔软却有韧劲的乳头,用了力气左右研磨几下里面的乳汁就一股股流出。而另一边备受冷落的胸肉还是逃不过粗鲁的使用,揉捏碾压着发红肿胀,汁水从指缝间溢出,顺着腹肌纹理滑过剖腹产的疤痕留下一条暧昧的水痕。

大抵是心理原因,那条手术留下的伤疤即便完全愈合,仍然会因细微的接触和轻柔的抚摸发痒,因无意的碰撞和施了力气的按压肿痛,连带着唤起身体不曾被磨灭的恐惧和糟糕回忆。

每当这个时候方铭尉只能无措地撑着床,被梦魇压在原地不敢逃开,大脑回旋着那段可怖的画面,僵硬地挺起被玩弄到不堪入目的胸肉,哆嗦着身子祈祷今天的折辱可以早点结束。

兰淮洲的手沿着他的腰侧一点点到了腿边,从臀肉与床的间隙中插入。他太清楚这个动作的寓意,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却依然堪称乖顺地配合着抬起屁股,让兰淮洲可以抱着,抱到那根粗蛮凶恶的肉刃上。

白洗了,又要被内射了。

虽然不是出于润滑目的洗的澡,但过了水的穴湿软极了,方铭尉在被毫不留情地贯穿时悲哀地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他被操得晕晕乎乎,快感像是把他粘附在了蜘蛛网上,无论挣扎与否,都只会越黏越紧,直到包裹成一个待品尝的食物。

兰淮洲操到一半时突然将性器抽了出来,龟头上黏糊糊的肠液像一根不愿断开的蛛丝连着张合的穴眼,他将方铭尉推倒,道:“我要乳交。”

“我要”如何的句式听起来像是有些孩子气的要求,然而兰淮洲俯视着男人,平淡无起伏的声音表明这只是一个不容置喙的命令。

方铭尉眨了眨眼,从蛛网里解放了几分,他听话地抬起手,将胸肉聚拢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沟。

羞耻什么的几乎很难再伤害到他了,于他而言,被当成飞机杯使用和被开发出女性的玩法都是一样的。

他催眠着自己,可手却颤个不停。

那根炙热的肉刃像剑归入剑鞘一般斜插进乳沟,挤压着上面的淤青旧伤带来刺痛。兰淮洲动起腰,他高高在上着,垂眼看着自己的蜜罐人,眼皮似濒死的蝴蝶颤着,双唇紧抿着流露出难过的底色。

在方铭尉的视线里,周围的一切都被虚化,所能看到的只有这根粗长的性器,上面的青筋脉络,跳动着,刺痛着他的眼。他躺在床上,低着头,这鸡巴便可以碾过乳沟底部,直直碰到自己死死抿着的嘴唇。

液体蹭挂在唇瓣上,他下意识去舔,舌头刚一探出就正好被再一次草过来的鸡巴撞上。

他呆愣住,舌头也僵在那儿,不敢抬眼去看对方的神情,只听那清冷得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说:“那就张嘴。”

折磨羞辱就这么再一次升级,他跟最下贱的妓子没什么两样,捧着胸供人操磨,还要张着嘴伸着舌头将来犯者一次次的冲撞含弄舔舐。

腥膻气弥漫在口腔和鼻尖,他不受控制地掉着泪,泪水滑落到嘴边,被一并舔下,泛着苦味。

不知过了多久,兰淮洲终于释放出浓稠的精华,在又一次操到方铭尉嘴巴的时候。因此大部分都顺着射进了男人的口腔,只有一些溅在了身上和脸上。

方铭尉酸软脱力的手终于得以放下,他用胳膊肘撑着抬起一点上半身,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下,等待兰淮洲下一步动作。

所幸青年今晚算是结束了,他衣服没怎么脏,甚至也称不上乱,稍稍一整理就和性欲再不沾边。只有方铭尉双腿大开着,胸部满是把玩过的痕迹,脸也乱七八糟的。

不过比起平时算是好多了。至少还清醒着,也只有胸受了罪。

他直到兰淮洲走出房间才如释重负地松懈下来,擦了擦眼里没流完的泪水,小心翼翼找出藏起来的药片,混着水吞下。

兰静柏知道是方铭尉生了他,但之前他一直以为方铭尉的价值就是这个了,用过自然该被丢掉,但是眼下这个找不出优点——唯一优点大概是比较老实乖巧——的方铭尉却能够一直留在家里。

他不常见到对方,似乎这人一般都呆在自己房间里,吃饭时间也不会出现。

他决心要探究出这家伙究竟凭什么能够留在兰家,于是趁着父亲赴宴进了他的卧室。

人似乎在洗澡,他做贼似的路过浴室进入屋内,忽然反应过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兰家的,于是又泰然自若起来。

房间里家具不多,装潢也朴素。床单被子有些乱,还散发着怪怪的味道,兰静柏心想这家伙居然不爱干净,皱着眉在心里又给他减了几分。桌子抽屉里东西杂乱地堆在一起,他翻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推开开关还能动,吓了一大跳。

但是没有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他有些挫败,离开时忽然灵光一闪,爬到了桌子底下,从抽屉与桌板间摸出了——一板药片。

“…什么嘛…没劲。”他翻来覆去瞅了瞅,随手扔回了抽屉里。

晚上方铭尉又被按在床上,兰淮洲探过身子拿抽屉里的东西,他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忽然听到细微的塑料片特有的声音。他猛地扭过头,赫然发现自己藏起来的避孕药正在兰淮洲手里把玩。

那一瞬间恐惧从心脏处四散奔逃,向上攀附着攥住他的脖子。他哑巴一般仓皇地看着那药片,在一个个塑料透明的小舱里晃动。

“避孕药,”兰淮洲得出结论,“谁让你吃的?”

方铭尉震颤了一下,想要逃跑的冲动让他四肢都呈现出后撤的迹象,但如蛆附骨的惧意将他钉在原地。

刚生下孩子的那段时间,高压的精神摧残让他濒临崩溃,他害怕再次怀上、再次体验那十个月生不如死的折磨,也害怕再次成为孕育生命的母体,于是去求面容和善的管家,求他帮忙带些避孕的药物。而后一直吃到现在。

“道歉。”兰淮洲道。

青年的命令让禁锢在脖子上的压力松了一点,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地说“对不起”,僵硬的舌头和面部肌肉让他的表情有点可怜的扭曲,刚一出口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几乎能预料到自己将要受到的惩罚,抽泣着道着歉,抖若筛糠。然而在这样压抑恐怖的场景里,奶水却自顾自泛滥起来,一滴滴落在床上,晕染开暧昧的水渍。

兰淮洲的目光顺势挪到了男人饱满的乳肉上,他嘴角细微地扬起。

当初管家第一时间就将事情汇报给了兰淮洲,他本该生气的,但转念一想那段时间的方铭尉确实胆小敏感得经不住吓,要是被刺激傻了确实有点可惜,于是批准了拿药给他。既然他想吃药,那就吃好了。

兰淮洲有时会刻意将人扣在屋内,看到方铭尉被内射又走不脱而流露出的那种惊恐慌张的表情,心里不住发笑。

把“避孕药”当作拯救自己免于孕夫职能的精神支柱,却不知道那药片其实可以让他一直保持泌乳的状态,为兰淮洲提供亵玩舔舐的乐趣。

如今机缘巧合下他“发现”了男人偷吃药的事实,倒是又有了让他心甘情愿更加听话依顺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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