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第二节课已经开始，校园里还算空荡，没人注意到顾渠这短短一段时间干了些什么事。
回到厕所隔间门前，顾渠拍门。
不开，没声音。
顾渠拿出饭卡，插进门栓处从上往下一划，里面的江来还没反应过来，顾渠已经拉开门闪身进来。
“自己脱。”
江来流着泪，双目呆滞的看他。
“顾哥...我...我...”
“我再说一遍，你被我霸凌了，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江来知道这不是什么霸凌，真正的霸凌者不会把他在暴露前带到这儿，也不会再带到这儿后用霸凌的名义...救他。
可他就是想哭。
恐惧...和委屈。
江来不知道为什么委屈，可眼泪不争气。
顾渠已经上手给江来脱裤子，江来只是哆嗦，没反抗。
将脏衣服垫在马桶盖上，让江来坐上去。
顾渠拿出湿巾给江来清理，江来沉默着，呆滞着，只是掉泪。
将那些血迹擦干净，随即给江来换内裤，垫卫生巾，穿上裤子。
脏掉的校服裤和垃圾都一起收到袋子里，顾渠抽出最后一张湿巾擦手。
低头看江来。
又抱住江来。
江来的脸被搂进顾渠腰腹，终于闷闷的呜咽出声。
顾渠一下一下的抚他头发。
“活的挺辛苦吧，我知道...我知道，再哭一小会儿，我们就回去上课，别怕、别怕...”
//
【大江2010年初春】
“我说呢，你原来，居然有个女人的批，哈哈哈！笑死人了。”
江来慌乱的从魏东铭的手上拽出自己的裤子，双眼通红的掉泪，嘴里神经质的嘟哝着“我没有…我没有…”
“别人知道吗？年级第一原来是个变态人妖。”
魏东铭堵住出去的门，冷笑着问他，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敢！你敢…告诉别人…”瘦弱的江来双手拽住了魏东铭的领口，突出的骨节青筋暴起，一双赤红的双眼死盯着他。
狠戾…却又带着一击即碎的脆弱。
魏东铭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威胁，一瞬间而已。
“你凶什么，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江来。“
魏东铭抬手轻轻拍了拍江来的脸。
“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没说要告诉别人呀。“
江来颓然的松开攥在魏东铭领口的手，仍维持着那虚张声势的语气：“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哈哈！”魏东铭笑出声，“怎么没有，给我当狗啊。”
江来怔住。
当狗。
“有什么难的呢？江来，不过就还有一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吗？”
忍忍就过去了，
忍忍就过去了。
“好。”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