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张横是为了逃脱才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卖了,今天清醒过来,他一点也不知道要如何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可以给你做家务。”张横之前连内裤都是阿姨洗的,怎么可能会做家务,但为了还钱,他得有价值才行。
家务而已,很好学吧。
“你做的家务是镶了金边吗,能值二百万?”傅寒星微抬下巴,倨傲地看着他。
“我、我还可以去做苦力,打工还钱。”张横从头到脚审视自己,想挖掘出自己的价值,发现除了能做体力活,他什么也干不了。
“打工?”傅寒星笑了一声,“先不说你还未满十八,就算是打工赚钱,你要攒到猴年马月才能还上。”
“而且,我掏二百万,可不是为了让你打工还钱。”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张横沮丧的低下头。
“你爸是生意人,懂得如何把利益最大化,用最少的成本,赚最多的利润。”傅寒星一眨不眨的盯着张横,“我也一样。”
“从现在开始到高考结束,我会负担你的日常开销和学习费用,而你要物超所值。”
“不然,我替你掏的那二百万,自动回归到你身上。”
没有债务负担,没有黄毛的纠缠,可以睡在温暖的床上,可以吃上正常的一日三餐,这对张横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诱惑。
“我要怎么做?”张横下定决心,眼神坚定的看向傅寒星。
上挑的凤目注视许久,张横被盯得快要产生退缩时,对方终于开了口,“做我的宠物。”
“什么?!”张横双眼瞪大,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可以选择放弃,但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傅寒星拿起旁边的水杯,随意喝了一口。
张横内心纠结,做别人的宠物这种要求怎么听怎么不正经,意味着他要放弃做人的尊严。可是,凭他自己的能力,二百万真的负担不起,他害怕黄毛的要债手段。
良久的沉默,傅寒星并不着急,这就是一场博弈,谁先急谁就会输。最终,张横败下阵来,胸口大幅度起伏几下,声音低低的,“好,我需要……做什么?”
“把盘子刷了。”
“啊?”张横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普通的要求,他以为傅寒星肯定会为难自己,做一些十分屈辱的事。
“不想做?”
“不,不是,我这就去。”张横赶忙起身,起得太猛扯动全身的伤口都犯疼,即使如此也不敢耽搁,拿起盘子走向水池,生怕晚一秒傅寒星就会提出奇奇怪怪的要求。
傅寒星不急,他深谙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的原理,不能把人逼得太狠。
好东西,要慢慢玩。
因为从没干过家务,以及手臂使不上力,张横洗了好久才洗干净,水流拧得很急,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
他用手挡住湿掉的那部分,脚步踌躇走向傅寒星,“我想确认一下李茂有没有事。”
“可以吗?”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
傅寒星把他的手机递过去。
手机屏幕上有几道裂缝,应该是昨天被打的时候弄的。张横点开通讯录,给李茂拨了过去。
以往李茂不会让他等多久就会接,但今天铃声响了好久,对面迟迟没有应答,张横的心越来越往下沉。
“嘟”的一声,对面总算接通,张横呼出一口气,“李茂你怎么样?”
“奥,张横啊,居然还有精力打电话,看来昨晚把你捡回去的小美人没继续肏你。”
是黄毛的声音!
刚平稳的心迅速跳动起来,“李茂的手机怎么在你手上?你把他怎么了?如果你敢动他我不会让你好过!”
“别激动嘛,你的好兄弟正夹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呢。”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来宝贝儿,叫几声儿让张横放心。”
一声闷哼传来,张横青筋暴起,他恨不得冲进手机另一头暴揍黄毛。
“你别太过分!快放了他!”
“这话说的,是我不放他吗,明明是他紧紧吸着我不放啊。”黄毛笑了几声,手机里出现几声巴掌响,“你的好兄弟,屁眼儿又小又紧,我应该感谢你,给我找到这么个宝器。”
“黄、子、初!”张横怒吼,他既愤怒又懊恼,恨自己无能为力。
“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我都听不到宝贝儿的叫床了,挂了挂了。”
“黄子初你!”一串忙音,张横脑门冒汗,他必须把李茂救出来,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事,却让李茂趟了这滩浑水。
“李茂还在黄子初那里,我得把李茂救出来!”张横对着傅寒星说。
“怎么救?屁股不疼了?身上伤都好了?”傅寒星扫了他屁股一眼。
“我……”张横捂住屁股,被人这么直白的说自己的下体,整张黑脸燥成一片红。
他确实想不出解救方法,但……傅寒星会有办法的吧?能一下拿出二百万,就算是他有钱的时候,也做不到一下拿出这么多钱,但傅寒星可以。
也许,傅寒星还可以再帮一次。
“你,能不能帮帮我?”张横内心忐忑,他知道傅寒星根本没有义务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