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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大师兄就该天天被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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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名为历练实则双龙轮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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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又回到了往昔。

风晓痕还未突破,是他最疼爱的师弟。

“晓痕。”朱酒儿摸了摸他的脑袋。

“师兄!”

风晓痕打蛇上棍,粗长的肉屌长驱直入,腰腹上的肌肉起起伏伏,如同嗑药上瘾般,攻势又快又猛,操得小仙师呜咽一声,飞快失了理智。他脚趾蜷缩着,浑身承受不住欢愉地轻颤,吚吚呜呜地呻吟不断。

易情凑过去,点水般轻吻他的眉梢和耳垂,含住耳廓,舔吮轻咬。

而下方做着扩张的手指,悄然增添到三根。

下身隐隐作痛,朱酒儿略微回了神,而易情的男根,早已迫不及待地蹭着他的会阴处,在手指拔出后,便抵了上去。

“不、不行的,易情、易情你放过我嗯啊、不要嗯啊唔唔唔……”

易情忍得满头大汗,见师兄还拒绝自己,本就因为刚才他亲近风傻子的举动而不满,此时便决然了几分。

不论如何,他今天定要吃到师兄!

朱酒儿被风晓痕堵住了唇瓣,艰难地用手推拒身后的易情,却被对方小心握住,十指交缠。

男人低声喘息,在朱酒儿耳边呼出灼热气息,又道:“师兄,你松一松,别夹得这么紧。”

朱酒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易情亲了亲师兄的眼角,却是不容置疑地摆腰。风晓痕被挤得难受,只能更深更迫切地索吻,聊以缓解。男人粗硬的性器缓慢抽插,寸寸挺进。

“不唔唔,要坏了、坏了嗯啊……唔唔。”

朱酒儿浑身轻颤,扬起修长的脖颈,似是承受不住,双腿在大床上乱蹬,推搡着前后的男人不让他们靠近,可他那力道着实可怜,不仅没能将男人推开,反而因为坐姿的原因,摇摆身体时,让两根粗硬狰狞的性器,同时肏进了最深处。

师兄娇贵的身子痉挛,额上肩上都是细汗,泪眼朦胧,眼角夹不住的泪珠晶莹滴落,双目圆睁,掐住男人手臂的指甲陷进对方肉里,掐出丝丝血痕,两条细长的腿将床单蹬得近乎撕裂。

穴口像是痛麻了,再无一丝感觉。

易情伸手摸了摸,倒是没受伤出血。

他亲亲师兄的后颈,笑道:“师兄果然天赋异禀,这般两根凶物也能吃下。”

朱酒儿却觉得自己被一柄、不,两柄火烫长剑硬生生劈开了。

风晓痕眼瞧着师兄眼角流下泪来,凑过去将泪水含住,顺着泪水流过的痕迹,一路亲吻到锁骨,再含住挺翘的乳尖,抚慰细细颤抖的师兄。

被男人们反复疼爱过的乳尖,比之前肿胀了一圈,润满了水色,连乳孔都被含得有些张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易情空出手来,笼住乳肉揉搓,挤压小小的豆子,略有些生疏却色情地捏着乳头旋转挤压,搓弄着乳孔张开,好似一张讨吻的小嘴。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朱酒儿从疼痛中缓过来,绵绵的情欲和快感翻涌而来,他低喘着,继续推拒男人们。

“不要、不能玩那里,嗯啊……”

易情看了一眼圣人做派的任雨薄,瞧那张端正的脸虽淡漠,可胯下鼓起明显一团,显然情绪不如面上来得稳定。

他低笑,不仅没住手,反而将那颗小小的乳尖玩得更红。

“师兄这里,我们两人可没怎么碰,如此敏感不经挑弄,必然是有人时时亵玩,才肿得这么大,这么色情吧。”

朱酒儿下意识看了任雨薄一眼。

因任雨薄之喜怒,鲜少形于色,易情看到两人在客栈前暧昧,却并未得到准确答案。他这番话问出来,本就是想钓出点猫腻,没想到一问一个着。

看朱酒儿的表情,可不就是被任师兄弄过了么。

这次倒不是师兄的第一次了。

易情想到此处,越发忌恨任雨薄,动作也不再温柔。

他看了一眼舔奶上瘾的风晓痕,也不告知他自己的打算,便压着师兄的腰腹,对着穴里各处研磨挤压,找到微微凸起的腺点后,便大刀斧凿似的不断撞击狠顶,上下颠弄着不堪承受的师兄,逼得他呻吟里带了哭腔。

“易、易情,不要……别这么嗯啊啊,晓痕嗯啊唔唔……”

两个男人的性器紧贴,易情动起来,风晓痕一时不察便被挤了出来。

小师弟被宠得少年心性还未消失,见易情首先动起来,便生了好胜心,非要比易情操得更快更多。狗崽子的动作粗暴蛮横,报复似的将易情挤出去好几次。

易情眼里燃了火,亦是步步紧逼。

两人毫无默契,持着长枪互相攀比,却将朱酒儿当作擂台,反复蹂躏冲刺。

小仙师被两人串起,颠簸中慌乱地想稳住身形,却被两男人一前一后握住一只手,十指交缠着。穴口被撑到极致,肠道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被饱含生命力的壮硕男根反复穿刺深凿,乳尖和性器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不止,汗水混着淫水,沾湿了床单。

朱酒儿声音沙哑,喘息不止。

他哀求道:“别这样,慢一点,慢我不我唔唔……”

男人们渐渐有了默契,无师自通地开始前后轮换着进出,或是同进同出,将师兄肏得尖叫连连,不断求饶。可男人们听着他饱含情欲的哀求,只觉得天籁也不过如此,更是精准地开凿着淫点,将已经射无可射的师兄送上了高潮。

到了天黑时,三人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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