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空？”
“前几天刚搬进来的。”
“难道你之前都是睡一开始的硬板床？”
“嗯。”
“那为什么又不继续住了？”
郁蛮低头看他，楚瞒了然，他往前几步坐到了床上。
房间的布置和赵宥知里的差不多，因为里头空荡荡的，就显得没什么人气。
“我一直有个问题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你不记得我了吗，当初是你把我救出来的。”
“嗯？我怎么记得我会救人，杀人还差不多。”
郁蛮垂眸有些失落，但也没说什么，楚瞒没继续问。
回忆是最无聊的东西。
“你怎么不过来？”
“你没让我过来。”
“噗，还真的和狗一样。”
这种话若说给了赵宥知他们，绝对会迎来一顿操，但现在……
郁蛮毫不在意地坐到他身边，眼底还盛着笑。
楚瞒用手转过他的身子，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
“很漂亮。”
郁蛮闻言，呼吸有些粗重，被楚瞒用手触碰的皮肤开始发烫，那热度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最后汇聚在下身，为小苗提供了养分，使其成为参天大树。
楚瞒离得近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眨了下眼睛，随后覆上了郁蛮的唇，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唇肉。
感受到唇上柔软的触感，郁蛮的大脑有些空白，接着在楚瞒将舌尖探进来时，他也模仿着试探性地用舌尖和他的舌尖触碰。
不知什么原因，郁蛮觉得全身都酥麻了。
楚瞒与他唇齿交缠过后便要离开，郁蛮却一下子按在了他的后脑勺，热切地将舌探入他的口腔内，然后青涩地随意乱舔。
楚瞒见状，便用舌头引导他去应该去的地方，郁蛮跟着学了几分钟，到后面便熟练地吻他，与其互换着口内的空气。
似上了瘾，每当楚瞒喘不过气，他就分开些距离等他平复气息，然后又再度吻上。
楚瞒被他亲了十几分钟，唇舌都麻了，眼见着对方还要继续，他连忙用手撑在二人胸前。
“够了，嘴都要肿了。”
郁蛮虽然想要继续，但也还是听了他的话。
“帮我把衣服脱了。”
楚瞒每下一个指令，郁蛮就接着照做。
楚瞒享受着下发命令时的快乐，尤其是看到郁蛮笨拙地完成他所说的任务，然后眼睛亮亮地盯着他，等他的下一个指令。
因此他在教郁蛮如何刺激他的敏感点时，显得格外耐心。
“先亲这里。”
郁蛮舔舐着他的脖子，无法克制地在上面撮了几下，红色的梅开艳丽的绽开。
楚瞒没有计较他的擅自行为，接着引着他的手揉着自己的乳珠。
“唔……”
郁蛮用指缝夹着楚瞒的乳头，随着楚瞒胸膛起伏的频率时而轻时而重。
楚瞒发出呻吟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亲了亲他的嘴，小心地问他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继续……”
听到这样的回答，郁蛮又一路向下摸，碰到令楚瞒一颤的地方时，便在上面驻足了会儿。
郁蛮贪婪地看着他，唇瓣是他亲肿的，眼里的泪光是因为他的触摸而产生的，包括他身上的吻痕也是他一个个吻出来的。
那我就是属于你的。
郁蛮回想起那日楚瞒凑到他身边的低语。
“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