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楚瞒就真真正正的成了二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整整一个月，不是在赵宥知的房间做爱，就是在江恩其的房间做爱，兴致好了他们也会拉着他到没人的地方做，寻求的就是一个刺激和情趣。
一日他们二人做完，就把楚瞒一个人扔到了床上，他身后的穴孔还在往外淌着精液。
“两个傻逼。”
楚瞒扶着腰去浴室，熟悉地引出体内残留的精液。
他们二人有时候会帮他清理，但大部分都是让他一个人。
清洗干净后，他满身疲惫地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格外难受，头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提不上力气。
难道是生病了？
楚瞒的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
算了，生病就生病，死了更好。
楚瞒看得开，于是闭上眼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身处的地方变了个样，他困难地转头，在看到手上的吊针时，瞳孔猛地紧缩。
他不顾此刻的头晕目眩，粗暴地拔了针，药水顺着针孔一滴滴流向地面。
楚瞒惊恐地看着手背上被针扎出来的针眼，不管不顾地下了床往门口跑去。
“你干什么！”
赵宥知站在门口看着他撞到自己的胸膛，皱着眉道。
接着他又看到楚瞒几乎苍白的脸以及那双透着无尽恐惧的双目。
赵宥知不自觉软和了声音，握住他的双肩问道
“怎么了？”
楚瞒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颤抖着唇，以一种乞求且微不可闻的语气道
“不、不要、放开他们、不要！”
突然拔高的声音同时惊到了刚走进病室的江恩其。
“他怎么了？”
“不知道，一进来就看到他拔了针往门外跑。”
“让医生重新给他输点滴。”
见楚瞒仍然无动于衷，赵宥知便将他公主抱起放到病床上。
他们叫来医生重新给他扎针，可一旦医生拿着针准备插入，楚瞒就死命地挣扎抗拒。
医生朝他们无奈地摇摇头。
江恩其冷着脸
“把他束缚起来。”
狱中的病室是有束带的，就是为了防止囚犯偷跑或者袭击医生。
医生叫来狱警将束带给楚瞒绑上。
有了束带的束缚，饶是楚瞒怎么挣扎都无用了。
点滴重新输上，江恩其摸了摸他额上的碎发，上面已经被汗水打湿，接着坐到椅子上抚着他的脸。
“只是输个点滴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赵宥知也顺势坐到旁边，揉着他因挣扎而磨破皮的手腕。
楚瞒似是陷入了梦魇中，嘴里一直说着放开两个字，许久才恢复了原状。
恢复理智后他见二人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露出个苍白的笑来
“哼哈二将？”
从一开始的惊恐到现在的从容，这一变化不禁令二人脸色变得凝重。
“你之前……”
“之前什么？”楚瞒云淡风轻道，“像疯子一样？”
还没等二人说话，他又嘲讽的补充了一句
“我本来就个疯子，从到这里前就是。”
赵宥知和江恩其对视了一眼就一齐出了门。
赵宥知摸了摸上衣的口袋，从中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了会儿又将烟放回了烟盒内。
江恩其环着手靠在门板上，慢悠悠道
“你知道他是为什么进来的吗？”
“囚犯的档案一般都是保密的。”
“你会没渠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