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荔枝甜酒信息素在空气中散开，好在空气净化系统还在工作。
杰西松开牙齿，苦瓜味在舌尖上蔓延。过于苦涩，回甘时格外甜，甜过了荔枝。
“有味道？”洛尔从未闻到过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见杰西一脸享受，便问。
杰西声音低沉，隐隐压制心底的荡漾：“甜的，比蜂蜜还要香甜。”
洛尔抿抿唇，不自然转移开目光。
身体上的疲乏被医疗舱消除，他恢复体力，从杰西身上下来。长久保持一个动作，还是有些腿软，微微踉跄了一下，杰西伸手扶他。
他下意识躲开，站直，尴尬的视线落在杰西身上，杰西上半身穿着完好，被他揉得皱巴巴的，下半身空无一物。原本生龙活虎的阴茎现在耷拉着，已经把精液射干净了。
而洛尔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身上没有痕迹，他衬衫大敞，乳头发红发硬，被吸咬太久像两颗花生米，他的腿间满是精液。
太狼狈了，杰西想着。
“我抱你回去吧！”
洛尔回过神，摇头把他推开：“我自己可以走。”
“我去找抑制剂？”
还有好几天的发情期，洛尔盯着杰西的嘴唇，没听进去他说话。
杰西牵着洛尔往回走，玛莎和里德不知道在哪里单挑，至少不会再来打扰他们。洗干净后，洛尔躺在床上，微微阖眼，抓紧时间休息。
半跪在床前，杰西凝望着他的脸庞，等他发出小声有序的呼吸声后，杰西舔了舔干涩的唇，“啾”一声在洛尔的唇上亲了下。
杰西站起身，恋恋不舍走出去。
他在会议室找到玛莎和里德，两人用一副纸牌玩游戏。杰西在门口看了一会，弄不明白他们的规则。
敲了敲舱门。
“嚯，结束了？”玛莎暧昧地打量，试图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迹。
里德不满地指着玛莎：“姐姐，您能别他妈这么八卦吗？”对于之前打扰别人性爱，里德感到尴尬又愧疚。
“这个给你。”机甲不使用时缩小成一枚银环戒指，他记得里德许愿是一台新型机甲，他递出智天使，过于瞩目，他现在并不方便使用。
果然里德眼前一亮，呆呆的有些茫然：“送给我？爸爸，收下我的膝盖吧！”
“……”真的不必。
“这就被收买了？没见识的东西。”
“你懂个屁，说了让你多读书你不读，新型机甲诶。等我弄清楚它的结构和动力来源说不定能造出连你也可以驾驶的机甲。”
“那么请问大科学家，你的研究经费是谁出？”玛莎泼冷水。
里德哑口无言。
倒是杰西，惊讶地问：“你是机甲研发师？”
“哪能啊，他就是飞船维修师，以为自己是天才。”玛莎偷偷扔了两张牌。
“姐姐，学会闭嘴不是难事。”
他们又骂了起来，谁也不想让着谁。
“请问抑制剂在哪？可能我还需要营养液。”他们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等等，我带你去拿。”玛莎手牌只剩两张，里德抽走一张后没有配对的，他斜眼看玛莎，把牌藏在身后调换位置。
“我赢了。”玛莎抽完最后一张牌，配对成功兴奋地说。
“草。”里德骂了声，不情不愿道：“我是乌龟。”
“好的，小乌龟。”她嘻嘻笑着。
杰西跟在玛莎身后，缓缓往他没去过的舱室走。
“洛尔的需求量很大？”一段距离后玛莎忽然问，她的目光有些嫌弃，好像在说你是不是不行。
杰西：“……”
谢谢，他并没有在外边讨论与伴侣情事的癖好。
“其实也没什么，上床而已。”玛莎无所谓道。
显然她和杰西的观念是不同的。
玛莎继续说：“你不会一上钟情了吧？我劝你最好不要。”
“你是帝国的人，别靠近他，也别伤害他。”玛莎打开储藏室的舱门。
“为什么？我认为我和他是适配者，他需要我，我们该结婚，一直在一起。”杰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