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取笑她,拉过她的手把她没吃完的糕点送到自己手里。
台上的新妇被掴了四五十掌,正泪眼婆娑得挣扎时,汉子的兄弟终于赶到,见汉子已经教训过新妇,便道:“大哥,快些吧,一会还要去巡夜。”
原来他二人是巡夜的武侯,难怪不怕宵禁。
汉子道了声行,揉臀的手却不停,他摸向新妇的股沟,在摸到后庭时却咦了一声,他用手指按了按新妇的后廷,新妇惊叫一声将面目埋入手臂间。
“大哥,怎么了?”
兄弟问道,汉子让他来摸,他兄弟上手一碰,二人相视一笑,兄弟道:“原来已经为我两准备得当,大哥,你来先用。”
汉子应了一声,掏出自己的家伙,撩起新妇裙摆便探了进去,他没有完全脱去新妇的衣物,动作了一番似乎是进入了,新妇被顶得仰头长长吸气,而厢房里的贵人们却因为衣物遮挡而看不真切,纷纷盼望着一会看那新妇的裸身。
汉子在台下奸淫,娇喘声与水泽声连连不绝,灵今被糕点噎着了,倒了口茶来喝。
她无意间看了眼温廷泽那里,见池方脸色铁青,恨不得把温廷泽和这些伤风败俗的东西斩于刀下。
周誉此时拍了拍灵今的屁股道:“你老是看他们做什么?”
灵今转过去,在周誉耳边耳语了几句。
周誉也瞅了眼温廷泽二人,对灵今点了点头,灵今了然,继续看戏。
那汉子已经办完了事,让兄弟来,新妇瘫软跪地,兄弟走到她面前坐下,让新妇骑到他身上,新妇此时穴口挂满汉子的浓精,兄弟的龟头只捅了一会儿便滑入甬道。
此时壮汉将新妇的裙子解开,只剩遮到腰迹的上衣,新妇下半身完全光裸,这次众人看得真切了,肉茎在新妇穴内抽插,而她的后穴里,还置着一枚肛塞。
厢房内有一看客道:“真刀实枪,世子有心。”
萧金阆受了夸赞,回头亲了一口莲鸢,莲鸢扑到他怀里,萧金阆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莲鸢的裙底。
台上的汉子道:“出门在外还带着此物,娘子好兴致。”
新妇此时已经失神,喘着粗气道:“是…是奴的郎君与奴玩…玩乐…”
汉子道:“那还要多谢你家郎君给我行了方便。”
他示意兄弟让她俯下身,兄弟让新妇趴在他身上,后臀翘起,汉子伸手拔出了肛塞,又将手指伸入新妇后廷捣弄,新妇的娇喘声变了味,前后夹击之下让她有些难以自持。
灵今疑惑道:“主人,这反应是演出来的吗?”
周誉道:“半真半假。”
汉子的分身又硬了,他扶着肉棒,将龟头顶入菊穴。
菊穴有肛塞扩张,进入不算困难,但新妇依然痛苦皱眉,她蹙眉的模样,竟和灵今有了九分像。
厢房内的贵人都有些不自觉的去看周誉的方向,而灵今浑然不觉,还在吃。
前后夹击的攻势正要因为汉子肉棒的完全进入而迅猛起来,背景却出现了许多脚步声,三人届是一惊,却见背后倾斜的幕布下出现了无数的人影,为首的人影道。
“宵禁时刻,你三人竟然在此行淫乱之事。”
灵今赞叹道:“世子审美不错。”
周誉也点了点头。
三人皆惊慌失措,在“全都带走”的呵斥声中,台上的烛火完全熄灭,看来是第一幕结束了。
灵今拿帕子擦了擦手,周誉问道:“晚膳你吃了什么?没有吃饱吗?”
“饱了。”灵今道:“但是这个好吃。”
周誉回身吩咐道:“去拿些牛乳来。”
帷幔外的奴婢领命去取,第二幕开场。
台上已换了公堂模样,官老爷的惊堂木一拍,喝问底下跪着的三人。
“你等宵禁通奸,可知罪?!”
新妇抢先哭喊,她的裙子能看出来是匆忙穿好的,而三人身上的汗渍也依然在。
她向太守陈述了她匆忙回家,却被二人制住奸淫的事实。
而那二人自然不认,他们是巡夜人,与太守相识,辩论一番后,尽然说是新妇浪荡,勾的他们。
汉子拿出了那枚肛塞呈给太守,新妇见了这东西眼前发晕,太守果然怒道:“光天化日带此淫物上街,你如何解释?!”
新妇叩头道:“奴与郎君新婚燕尔,一时…一时…兴起……”
太守道:“如此,说你浪荡倒也成立!来人,去传她家男人来审。”
灵今皱眉,又去看池方。
他果然手扶在刀柄上,温廷泽察觉灵今目光也回头看,见池方的脸色,忙坐起来把他面前的帘子拉下一半,回身不知道在劝些什么。
太守又道:“你带着此物,勾引男子,来人,先将她责臀四十!”
行刑官搬来长凳,将新妇半身放倒凳面,下半身跪在地上,而手中的刑具不是板子,而是一手长的厚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