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去挡,被彭烈抓着反手压在后背,然后身体被拉扯着转了个身,面贴墙壁。
花洒又从后塞入他的腿间,继续对着穴冲,多重水柱击打在娇嫩又敏感的花穴上,把面上的粘液给冲洗干净,却也带来了非同一般的折磨。
密密匝匝的酥麻感以穴为中心蹿向四肢百骸,最要命的是阴蒂和穴口被击中的感觉尤其强烈。
“这样洗肯定干净。”彭烈一手控着他的手腕,一手拿着花洒,不论他怎么夹腿躲避,都紧紧追着对准地方。
嘴唇也没闲着,时不时在洛雪尽的脊背上啃咬出几个痕迹。
“好麻……不要洗了,彭烈!啊啊……”
渐渐地,洛雪尽阴部其他地方都麻木得没感觉了,而阴蒂和穴口的敏感度攀升。
在某种酸胀感快要抵达顶端时,花洒的冲击忽然消失,手腕的束缚也松开了,湿漉漉的洛雪尽打了个颤栗,喘着气茫然地回首,湿红的眸望着彭烈。
“只用花洒好像洗不到里面。”彭烈故作苦恼地皱眉,“得用点工具。”
洛雪尽没懂他的意思,但直觉不妙,扶着墙要直起身,下一瞬还麻痒的穴被什么硬物戳住,吓得狠颤一下。
“啊……”
才被射过精狠肏过的穴还软着,轻松就适应了骤然插入的肉棒,温软地包裹上去。
“用这个应该就能洗干净了。”彭烈坏笑着道,掐着洛雪尽的腰肏弄湿穴,故意用着奇怪的角度和技巧,去捣里头还热乎的精液和淫液,“里面还有好多没流出去呢。”
洛雪尽无力再骂他,手扒着墙,脸埋在壁间大口呼吸,像是脱水的鱼,全身都只靠彭烈圈着他腰的手臂勉强支撑着。
因此他的趴伏出来的曲线极致,脊背和腰深深往下塌,臀又高高翘立着,如高耸的山峦,曼妙又火辣。
彭烈看着这曼丽的景色,又一次疯搞起来,一边肏穴一边把花洒绕到前面接着刺激他的阴蒂。
洛雪尽简直要崩溃,哭叫起来:“不要,不要……别对着那里冲,嗯呜呜呜彭烈,真的不行……”
彭烈不听,在两分钟内就弄得洛雪尽高潮三回。
洛雪尽发出的呻吟央求声长久地回荡在沐浴室里,穴里之前的脏东西还没被清理出去,就有了新的灌进来,害得肚子也微微鼓起。
多次高潮让洛雪尽嘴里说起胡话,渐渐地,连胡话也没有,呼吸声也变弱。
等彭烈解决完通身舒畅时,才迟迟发现洛雪尽已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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