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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鲸:全提瓦特的共享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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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苍山负雪(离达强迫两根生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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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达达利亚一路向南,本打算去了白驹逆旅收拾东西再经由蒙德回至冬,谁料半路遇见那位往生堂客卿。对方面色肃然,达达利亚一见便知来者不善。他暗中运转起水元素力,隔着三丈远和钟离打招呼,“钟离先生,近来可好啊?”

钟离却并未回应,只道:“事态紧急,得罪了。”言罢,他挥手唤起一阵岩雨,达达利亚有心格挡,发现这只是烟雾弹,两人竟被传送至一处洞天秘境。达达利亚敏锐直觉告诉他,面前人必然另有所图,于是问:“钟离先生究竟所为何事?”

“我与那位常出没在望舒客栈的仙人乃是旧识。”钟离道,“不忍见他子嗣流落在外受苦,你必须留在璃月生产,孩子也将由璃月仙人代为照顾。”达达利亚听了此话不由冷笑,道:“他的子嗣难道不是我的后代?我连选择自己在哪里生产的自由都没有吗?”

钟离道:“话虽如此,你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流淌金鹏之血,而璃月仙兽众多,能给予他最适宜的生长环境。”达达利亚道:“鬼扯。你倒是说说,璃月曾有五位夜叉,哪个落得好下场了?”钟离道:“那你所效忠的至冬,大肆发放邪眼不提,又对你损害身体的行为置之不理,又岂是良处?”达达利亚觉察出这人了解甚多,自己也有些口不择言,骂道:“至冬饮下自己的血止渴,比你们这些作壁上观的看客好上太多!”

钟离不语,只道:“立场不同,不必多言。你别太生气。”达达利亚讽刺道:“要不是你把我囚在此处,和我唇枪舌战,我又怎会生气?”钟离拿他没办法,说:“我去为你煮些安胎药,你别闹得过分。”

达达利亚道:“看看是谁在无理取闹吧。”

他等钟离走进一处璃月风格的阁楼,立刻凝出水刃朝着周围走动观察。他现处于一浮空岛上,岛上除了刚刚钟离进入的小楼外并无其他建筑,只种了几棵结着日落果与苹果的果树。他走至边缘处向下探首,望见一片渺无边际的汪洋大海。这就好办了,达达利亚拥有水神之眼,他打算从下面取些水凝作大鲸鱼砸烂这洞天。

他无法调动下方的水。达达利亚觉出异样,又仔细观察,才发现浮空岛下方哪里是什么水,而是岩元素拟态而成的流动液体!他为这磅礴的岩水震撼,心想:这往生堂客卿想必也是璃月隐居仙人之一,不可轻敌,最好也别向他透露太多至冬的信息。

达达利亚转念一想,不如主动出击,看能否在钟离身上找到突破口。他便去了岛上唯一的楼阁,屋内装饰简单,在达达利亚看来和钟离本人一般无趣。被他腹诽的人正用一柄小锅熬煮汤药,达达利亚闻见苦味,心中一寒,问:“你煮的就是安胎药?”

“是的,再等一个时辰便可。”钟离道,“公子阁下可以去二楼找一间自己喜爱的卧室。”

达达利亚问:“这地方是你的住所?”

钟离道:“是,也不是。”

达达利亚道:“说人话。”

钟离道:“接下来的两月,我会与你一同居住,因此算是我的住所;但这洞天只是我不久前用岩元素制作而成,我早先长期在往生堂附近租住。”

达达利亚找了一把椅子,在桌旁坐下,翘起腿,悠闲道:“我看过你的租房合同,还在北国银行办理了贷款。”他接着问:“你和往生堂请假了吗?贷款有没有按月还?”

钟离立刻熄了炉灶,端来一碗冒着奇怪泡泡的黑稠汤药,道:“公子阁下,先喝药。”达达利亚不理他,兀自说:“一月未还贷款便会被北国银行视为拥有潜在失信可能,派出债务处理人对你工作单位进行调查取证;两月未还贷款会被列为失信人员,债务处理人会在你家门口贴上催债条,你的同事和上司将会被有偿邀请做一份问卷调查——当然,主题和你有关。”

“潜在失信人员”无奈叹气,道:“公子阁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达达利亚将那碗汤药推远一些,漠然道:“没钱还贷的不是我。我身为北国银行的管理层,向你催债是职责所在。”

“不过……”他压低声线,直直望向钟离平静双眸,“如果你答应不再插手此事,北国银行可以将贴催债条的时间延至第三个月。”钟离问:“只延长一个月?”达达利亚道:“对老赖,这已是最大的让步。”

两人对峙片刻,最终由钟离先低头,道:“先喝药。”达达利亚道:“也是,这种无意义的讨价还价还是到此为止吧。我有些其他想问你的事。”钟离道:“药凉了。”达达利亚道:“没事,我不喝。”

看得出来达达利亚对他敌意极重。钟离妥协道:“你想知道什么?”达达利亚道:“你说要在这里居住两月是什么意思?仙人后裔的孕期只有两月吗?”钟离道:“确实如此。魈的原型乃是金翅鹏王,孩子也应当是卵生。”达达利亚问:“魈的头发也不是金色的啊。”钟离道:“你叫他给你变回原型看看,就知道了。你的请求,他一定答应。”达达利亚道:“算了,老实说不想和他再有太多接触。”钟离说:“公子阁下真称得上绝情。”达达利亚道:“少些牵挂对我们都好。”

钟离沉默不语,又把碗推回达达利亚面前,说:“喝药。”

达达利亚低头闻一闻,说:“太难闻了,重熬一碗。”未等钟离做出回应,他起身去了楼上,一边走一边说:“我不喜欢太烫的,你记得晾温再叫我。”达达利亚在二楼随便找一间卧室,又把其他房间所有的被褥都搜刮来,拢作一堆,情不自禁钻进自己做的温暖巢穴中,舒适地蜷缩身体,想:这里还挺适合做窝的,魈为什么不在附近守着……他不想要这孩子吗?

不对。他清醒过来,心想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变得如此脆弱?该不会是因为……达达利亚摸上自己的小腹,不由得叹息一声。看来这孩子对他的影响比想象中大得多,他得多向钟离套些情报才行。

达达利亚本打算在此处滞留一月,打听清楚如何生蛋就动身离开。谁料第二日钟离便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达达利亚四处寻遍这浮空岛,未曾找见一丝破绽,无奈只得留在此处。好在钟离留下的食物储备丰厚,又软又厚的被褥也深得他欢心,每晚缩在层叠棉被中,抱着自己尚未显怀的腹部,达达利亚总能安适睡去。

身边无人,他也习惯了对腹中的小金鹏说话,自己做饭时便说:“宝宝喜欢吃什么呢?可不要挑食呀,不过……唉,喜欢吃什么就吃吧,我希望能给你最好的。”他察觉不到胎动,但总有股心灵相通之感,似乎是腹中孩子对他说:“好!”或者也可能是“妈妈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毕竟是他的孩子,与他血脉相连。

时间过得飞快,达达利亚在这冬天练习武艺,累了便回自己筑的巢修整,倒也不算无聊。两月过去,腹中胎儿与他的联系日益加强,也许是他身量高挑,宫位靠后,并不显怀,做事也没什么阻碍——达达利亚把这全归功于自己孩子的贴心爱意。他在某日清晨为自己搭建一个更大更舒服的窝,舒舒服服地躺进去,为自己做好润滑。毕竟他拥有水神之眼,对此事驾轻就熟。

他心想:孩子应当要从阴道出来。于是双手扒开肉唇,在狭小的花穴口注入一股水液,冰得他一哆嗦。达达利亚又缓了一会儿,伸出二指插进柔腻肉口之中,搅动穴道中荡漾的温热液体。浅处尚有些紧张,待他二指齐根没入时方才察出阴道深处已经十分松软且滑腻异常了,想来是身体为了顺利产子而做的准备。

执行官选择了以逸待劳的方案,倚靠在一边等待宫口扩张。随着心律逐渐加快,他感受到孩子迫切想要出世与他相见的焦虑,于是又轻声哄着:“不急、不急,你要安安全全地出生才好。”等到小腹传来一波又一波疼痛,体内某个器官开始张阖吐汁,达达利亚才说:“可以出来了,宝宝。”

宫中附结的那颗蛋才开始下坠,卡在未完全张开的宫口,被深红的黏膜带着挤进又挤出。达达利亚昂首后靠,随手扯过一张枕巾塞在嘴里,咬着牙逼迫自己绷紧小腹,用力张大子宫口,待蛋中部最粗的那圈被卡出宫颈后,他才缓过一口气。接下来的事要容易许多,蛋顺理成章地在阴道中滑落,靠着羊水的润滑,几乎称得上畅通无阻地被撑得纤薄的绯红肉口吐出。带着一滩黏腻液体落在几层软被上。

达达利亚不顾下身奇特的胀痛,连忙抱起自己的蛋仔细查看。个头不大,像是孩子顾虑到母亲生产时的危险才抑制自己的发育,蛋壳触手温润,隐隐透着金光,不愧是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达达利亚的孩子!他喜爱得不得了,一直捧在手心,时不时贴在自己的胸口。

而此时异变突生。窗口被人撕裂,卷进狂风落叶与形态奇异的钟离。两月不见,他额上竟生出流转光芒的鹿角,一双眼睛也变为竖瞳,身上与脸颊长了些漆黑鳞片,看起来竟和璃月古书中的龙有些相似。还没来得及反应,达达利亚就被他捉住腰身掠走,降落在屋外草地上。

半龙形态的钟离动作粗暴,嫌达达利亚死死搂住蛋的行为妨碍到自己,随手夺过小金鹏栖身的蛋丢到一旁,又揩过一掌黏腻羊水涂抹达达利亚的后穴,指甲戳得柔嫩肠肉绞紧躲避。达达利亚骂道:“你疯了吗?!”

钟离并不回应,达达利亚被他竖瞳中残暴无情的冷光激得泛起杀戮之心,正要找个机会用水刃捅进他胸膛,却感到下身贴上两根极硬极粗壮的东西,两颗只比日落果稍小一点的头部蹭一蹭滑嫩肉唇与臀缝细肉,直直顶入达达利亚雌穴与后穴之中!

要……死掉了……

半龙形态的钟离似乎变成了充满兽性的存在,双手把着达达利亚的两侧髋骨开始猛烈冲撞。那两根超规格的阳具甚至满满撑开刚诞下孩子的阴道与肠道,龟头边缘长着岩属性的纹路,毫无常人阴茎的柔韧触感,是完完全全的岩造物。

坚硬、锋利,且不断发出共鸣。无情撕裂伤痕累累的阴道,肠子仿佛被破开巨大的伤口,持续灌进高热的铁水——

……这是岩枪吗?达达利亚眼前早已模糊不清,所有事物都在虚化发白,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保护他的孩子。

他刚刚生产出的蛋……他和魈的孩子,小金鹏。还没有起名字,他甚至不知道蛋中的孩子能否平安长大……孩子会更像他还是更像魈?可以变成人类形态吗?也许他该告诉魈的,也许阿贾克斯的父母不会介意儿子带回父不明的孩子,也许冬妮娅会非常喜欢自己的小侄子,也许……

他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达达利亚在大量失血,冰冷双手徒劳地在下体附近摸来摸去,除了钟离尚未完全插入的性器根部、滚烫坚硬的非人皮肤与持续折磨他尿道与阴蒂的毛发,他摸不到其他的东西。达达利亚找不到自己的孩子。

执行官脸颊涌上病态潮红,他开始说话,发出绝望而凄惨的怒吼,痛骂钟离杀了他的孩子。他的小腹鼓得比怀孕时还要高耸,两根刑具把他从内部彻底破坏,血块混着精液与羊水被岩石一样冰冷坚硬的龟头堵在子宫中,甚至挤压到腹中的其他脏器。肠道被迫塑成性器的形状,原本粉红稍厚的肠肉被撑薄,咕叽咕叽并不情愿地吞吐这粗鲁的访客,连结肠口都被凌虐得失去知觉,像截破袋子被抻直拉长,回不到最初正常的模样。

“唔、咳咳!钟、钟离,你会咳!你会死得很惨……”达达利亚捂住咳出血的嘴,他喉咙是什么时候开始涌上血液的?

算了……不重要。

孩子不在下身附近,那上身呢?也许是刚刚钟离动作幅度太大,把圆滚滚的蛋碰远了也说不定。达达利亚又去摸腰腹旁的草地,期间钟离如同沉默凶猛的野兽一样又急又猛地干他,两根一起。肠子和子宫必定有一个破裂流血了,也许两个都坏掉了也说不定。

腰旁边也没有。没有孩子。

达达利亚这时才开始哭泣与反抗。他眼角的泪水顺着稚气脸颊淌下,湿痕在户外很快风干;他让数不清的水刃刺入钟离的心脏,悉数被弹开或破灭在空中;他咬着牙说我不会放过你,只要我活着,哪怕我再次堕入深渊,你也必须生活在永日深不见底的绝望之中——

钟离对此无置可否,置若罔闻。情热期的仙人失去所有理智,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性交舒缓欲望。而达达利亚仍在崩溃,他提起膝盖想踢穿那持续打桩的半龙人胸膛,被拎起脚踝按在肩膀上继续挨肏,侧躺的姿势让二人下体贴合更紧。硕大冠顶连着一截粗壮柱身贯穿宫颈,白软肚皮上突兀显出龟头形状,子宫壁被撑得失去弹性,紧紧箍住金石一般的性器,又被狠厉的抽插肏松肏软。雌穴与肠道中间那层薄软肉膜被摩擦得肿胀,两根同样不留情面的性器又将红肿肉壁挤作薄薄一摊,混着淫水的精液糊在黏膜撕裂处,达达利亚感到伤口已经发炎。

他对下身的痛感已经麻木,只当钟离在用两把刀进行慢性谋杀,淫秽的拍肉声被他忽略,达达利亚只想找到自己的孩子。哪怕是残骸也好,只要他和孩子在一起。

胸口传来温热坚硬的触感。达达利亚一愣,立刻抱紧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胸前的蛋,他的蛋。里面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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