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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鲸:全提瓦特的共享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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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快乐(枭鲸生理期马车便当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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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莫名有些口干,他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正如你知道的那样,塔莎与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住在一起。也许……你可以抽出时间去看看她,她很想你。”

“再多说些吧,”迪卢克说,“这是我第一次从你的口中了解你在至冬的家人。”

达达利亚笑了一下,道:“没有必要,海屑镇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小地方。”

迪卢克放下银质餐叉,“也许吧,”他说,“但那是你的故乡,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达达利亚一时语塞,他再次将尖锐的问题还给对方,“那么,迪卢克少爷,您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说出这句话的呢?”

“塔莎的父亲,你的前任丈夫,愚人众在蒙德的联姻对象。”迪卢克道,“如何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的自由,但事实不会改变。”

达达利亚摇头道:“如果说事实在我心中不值一提呢?也许我真的不在意这些。”

迪卢克道:“那便当我是一厢情愿。”两人不再多话,静静吃完早餐。

达达利亚起身,拍拍自己的肚子道:“呼——吃得真饱!”于是收拾自己的盘子,又走到迪卢克身边捞起他的餐盘与餐叉。迪卢克看着他走向厨房准备洗碗,忍不住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达达利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道:“都说了是想你,所以专门空了一天来陪陪你咯。”

迪卢克没做声,达达利亚哼着至冬小曲儿走出房门。上扬的嘴角缓慢变作不那么开朗的弧度,他叹了一口气。

窗外传来呼啸的风声,达达利亚向外看去,是迪卢克的鹰飞过。达达利亚说:“早上好,你吃东西了吗?”

鹰没有作答。

见达达利亚擦干手上的水滴走过来,迪卢克也不多废话,丢进他手里两粒白色片剂药物,说:“消炎药,先吃吧。”达达利亚不疑有他,相当顺从地接过满溢温水的玻璃杯,咽下药片。

见他乖乖吃下药片,迪卢克道:“你应该更关注自己的身体。”达达利亚回给他一个苦闷的表情,“也许你该先把熬夜的不良习惯改了,,暗夜英雄,先生?”迪卢克道:“我尽力。”

达达利亚惊讶地看向他不善言辞且成熟冷静的前夫,却见迪卢克微微笑了一下,说:“骗你的。”

达达利亚无言转头,手中忽然被人塞了一柄把手,下面连着一个行李箱。迪卢克拉着他走到庄园门口,那里停着一辆马车。

“走吧,”迪卢克说,“去至冬,看看塔莎。”

“好慢啊,迪卢克老爷。”达达利亚说,他趴在厚重又毛绒绒的地毯上,手里把弄着沿途购买的小玩具。

“习惯吧,蒙德并不像至冬,拥有便捷快速的传送门。”迪卢克倚着垂香木做的矮柜,手中翻阅一本至冬游览指南。达达利亚瞟一眼书名,略带恶趣味地开口道:“说来,迪卢克少爷第一次去至冬的时候,可是破坏了愚人众不少好事……后来也吃了苦头吧?”

“确实如此,”迪卢克道,“那时年轻气盛,战斗到命悬一线,不过最终被人救下。”

“哦?”达达利亚敏锐地察觉到强者的气息,“那个救你的人,很强吗?”

“很强,”迪卢克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不过你找不到他。换个人选吧,这次回去,也许我可以将你引荐给法尔伽。”

达达利亚切实地兴奋起来。随即他问道:“那么,这次去至冬,你会对愚人众出手吗?”迪卢克闻言,思考两秒后给出回答:“是我未曾考虑好的问题,毕竟此次出游过于仓皇。不过我向来看重事实结果,如果愚人众在我面前实行阴谋,我一定会阻止。”

达达利亚笑道:“那我叫他们行事隐秘一些。”他又说:“不过若想瞒过迪卢克老爷的耳目,那真是件难事。”

迪卢克道:“而你恰巧不善此道。”

“毕竟我有更擅长的事物。”达达利亚道。此刻车外已近黄昏,达达利亚脱了外衣,露出光洁带着吻痕的臂膀。他膝行爬向迪卢克,极富暗示性地将脸凑到印有夜枭标记的腰带前,“这位富有的贵族老爷,您能买下我一晚吗?”

“这要看你是否值得了。”迪卢克微微分开大腿,方便达达利亚用牙齿咬开他的腰带,用舌头舔弄藏在薄薄面料下的大家伙。

“我永远都值得。”达达利亚小心地叼起一侧布料,露出一边囊袋与大半根滚烫的阴茎,狐狸舔雪一般用微凉舌尖触碰敏感的龟头。他忽然将整根阳具吞入口腔,粗长上挑的东西顶开他嗓子眼的小舌头,并继续深入。迪卢克猝不及防地喘气,见达达利亚憋红了脸,就用手轻轻抚摸橘色毛发。

达达利亚湿漉漉地吐出来,懒洋洋地用手拨弄几下柱身道:“要不是我在军营呆过,可能会以为所有男人下面都像迪卢克老爷一样干净。”

迪卢克知道这话暗藏了达达利亚除他之外没有与其他人做过的示好信息,于是主动伸手抱起半跪的达达利亚。至冬人肤色冷白,膝盖处两块红印十分扎眼,是雪地里突兀出现的红狐,惹人怜爱。

迪卢克将达达利亚抱上自己的膝头,令他双腿环上自己的腰。达达利亚说:“迪卢克老爷大剑耍得不错,抱男人也这么轻松。”

迪卢克说:“你不比狼末重多少。”又将脸凑到温热奶白的胸脯,含住娇软肉粒吮吸。达达利亚被弄得有点发痒,笑着向后躲,“现在已经没有了,”他说,“塔莎很早之前就断奶了。”

他胸前的乳头曾被女儿日夜吮吸,自然要比普通男性更大更饱满。呈玫瑰一般的艳红色,迪卢克记得更早之前,这里还是淡粉的。乳晕颜色更深,托带着奶头鼓起肉肉的一颗,沾了晶莹的涎水,仿佛刚刚完成哺乳任务的少妇。

迪卢克的手已经顺着睡裤的缝隙绕了进去,精准地摸进泛着湿意的肉缝。两瓣馒头屄合得很紧,中间夹着的肉洞也在一直收缩,吸进一只手指便觉得饱了,拼命推挤穴口其他不怀好意的手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迪卢克说,他已探进两根手指,艰难地在细窄嫩穴中扩张,“我很难相信,这么小的地方是怎么生出一个孩子的。”

达达利亚下意识向下坐,想多吃点来填补穴里的空虚。“呃……”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断弦,说话要想一会儿才能表达出具体意义,“也许、我该庆幸,你、唔……还没有把我,玩松?”

“或者是你天赋异禀。”

迪卢克已经能够摸到他下沉的子宫,宫口还是肿的。达达利亚“嘶”了一声,似乎被摸疼了。迪卢克抽出手指,带出几缕粘稠的汁水。达达利亚已经迫不及待地用屁股去找他的鸡巴,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吞进半根之后就小声呻吟,说好大好舒服好喜欢。

迪卢克感到已经捅到他子宫口了,于是偏转些角度,绕着圆乎乎的肉环摸索一圈,炽热龟头直直顶到宫口旁边的阴道穹。达达利亚腰失了力,瘫在他怀里。迪卢克怕他坐得太深,伤到子宫,于是又托着他的屁股。屁股没什么肉,甚至有些硌手,达达利亚身材偏瘦,便是妊娠和雌性激素也没有叫他丰满一点,仍是青年体型,仿佛从未替迪卢克生育过一位小姐。

不,也许哺乳期他的体重会轻微上升,但仅限于孩子将他乳房吸得干干净净之前。

粗长火热的一根满满含在阴道中,达达利亚被胀得喘气,这次他的子宫没有被捅开,却也近在咫尺——沉甸甸热滚滚的龟头挤蹭宫口旁的嫩肉,叫人危机感顿生。

迪卢克没有动。单凭马车前进时轻微的晃动就叫达达利亚难耐地喘息,偶尔车轮碾过不大不小的石子,引起达达利亚的小声惊呼。乖顺穴肉细密地裹紧属于前夫的性器,柔软宫口亲热地与龟头接吻,似乎在催促他快些进来,让自己再次因受孕而变得鼓胀——

迪卢克这次坚持得格外久,达达利亚感觉下面都快被磨干了,连宫口都因喷了过多潮水而涌上酸麻。可直到车夫停下马匹,迪卢克才屈尊来用力干他。

“啊、呃……”达达利亚看到模糊视野中迪卢克的脸,他的少爷眉头紧皱,时不时仔细观察自己。有种原始的冲动叫他吻上面前这人的嘴唇,他喘息着说:“不用……嗯、担心我……”

迪卢克在此之后射精,达达利亚向后仰躺,细细感受精液在腹中流淌着床的快意。

“腿分开,放松。”迪卢克半蹲下来,把着达达利亚的大腿根。达达利亚在事后还算听话,于是驯顺地朝他张开双腿,露出红肿胀热的阴部来。迪卢克扒开肉瓣,里面藏着的花穴口还有些合不拢,更里面的嫩肉倒是挤挤挨挨地不断收缩,不想让辛苦得来的精液外漏一滴。而迪卢克却不懂得体谅乖巧穴肉,深入二指分开肉屄,细细观察起来,看到深粉屄肉没有明显的血丝或肿胀的部位后才放过被搅得糜烂的女穴。连尿眼也仔细看过,这次没有被磨得外翻,乖乖地保持极小肉孔的形状。

看到里面原本含得很好的白浊液体被自己的动作挤出,迪卢克为表歉意,揉揉上方小巧却肉乎乎的阴蒂。达达利亚险些被他弄得性起,抱怨道:“每次你这么做,都让我感觉被看光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处遁形?”

迪卢克想起刚刚看到产后呈一字形的宫口费力张合吞吃精液的场景,忍不住叹气道:“谁让你这么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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