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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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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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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钱,该死的钱。

她腿心的水顺着腿肉淌下来,已经打湿傅融的下裳。

终于忍不住了。在广陵王与傅融的不知多少次博弈中,先低头的人始终是后者。傅融总是能不动声色地揭过话题,递上台阶,以自己的退让将二人之间的争执轻轻抹去。

当他不再配合时,二人之间的僵持就难以缓解了。

广陵王溃败地贴在他胸前,泪眼婆娑:“我喜欢你。”

闻言,傅融依旧岿然不动。

她又重复几次。珍重的情话被她不值钱似地反复送出,冷酷的副官终于舍得施舍自己眼神。

傅融脸色漠然,平静地问:“楼主,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种话不能乱说。”

广陵王咬牙切齿地强吻上去,灵蛇一样的舌头强势地钻进他的口腔,可无论如何挑拨吮吸,傅融都不给予一点回应。

她急得哭了。泪珠一滴接一滴落下,连傅融的面颊上也沾到咸湿的水液。

“我知道。我喜欢你,心悦你,”她情难自已,哭得崩溃,“你不要这样对我,傅融……”

她不理解傅融为何非要她给出这样的承诺。可当她终于说出口之后,傅融却兴致缺缺,不予回应。

傅融终于松动,用拇指抹去她面上凌乱的泪水。他喑哑着嗓子,低低地说:“你不该这么轻易就说出来的。”手掌游走着往下身摸去,终于是如愿地摸上泥泞不堪的外阴。

蚌肉依旧在兴奋地吐出淫液,好似怎么也吐不尽兴。傅融的指尖压住高肿的骚红阴蒂,来回揉捻,将人揉得娇喘连连,抬头看去,广陵王媚眼如波,微张着嘴,口中吐着朦胧香雾,艳红的小舌伸出口来,不自知地露出淫态。

仅仅只揉了一会,她便已经是软着腰,两股战战,几乎跪不住了。咬着唇不住地呻吟,反复呼唤他的名字,眼看着就要小死一回。

傅融轻轻在外阴上拍了两下,道:“把珠子吐出来吧。”

这要如何吐?她并不想配合,可是不自觉间穴道蠕动,最外侧的珠子也仅仅只露出一小截,逼肉一紧又马上缩了回去。

傅融好笑道:“楼主不排出来,我如何进去?”

闻言,广陵王更加急切地缩紧了穴,伸手按压小腹,想将珠子快些排出。

沾满水液的珠子被缓缓排出,掉在傅融摊开的手掌上。他用另外一只手捻起一颗,沾了满手蜜汁。

“古籍中有鲛人之传闻,其眼能泣珠。如今一见,才知楼主也能泣珠,不过是从这骚逼中吐出淫珠。”傅融缓缓念着古籍中鲛人知恩图报的秘闻。

广陵王羞愤难当,却只能在他如有实质的目光下绞动穴道,艰难地又逼出几颗珠子来。

只是最后一颗珠子卡在宫口,怎么用力也排不出去,让她好一阵努力,也毫无动静。

只得求助傅融。然他同一尊坐怀不乱的大佛似的,纡尊屈指探入淫穴当中,几乎将两根手指吃到根部,才触碰到那颗算珠。

只是一个不慎,算珠被推得更深。

“怎么办,楼主要含着珠子过一辈子了。”他笑道。

“不要,你帮帮我…”她泪眼婆娑,“傅融,你帮帮我。”

她全然忘记了珠子是谁放进去的,只记得面前这人能帮自己取出来。

傅融说,那楼主可要掰好穴了,否则他如何看清?

广陵王被情欲冲昏头脑,稀里糊涂地被他压在榻上,乖顺地用手指掰开阴唇。沾染情欲的手指关节都泛着粉红,压着变形的骚鲍,将穴内光景悉数展现在傅融眼前。

傅融俯身下来,温热的唇贴上顶部的肿豆,像婴儿吸食母乳一样吮吸起阴蒂。他吸得用力,广陵王吃痛,挺直了腰身,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欲擒故纵地将下体直直送进施虐者的口中。

他吮吸时还拿牙齿轻轻啮咬软嫩的外阴,仿佛要生吃了这口诱人的活鲍。

此前被吊了太久,不过片刻功夫,她便哭着泄了。子宫深处喷出汹涌的水柱,将堵住宫口的玉珠推动,傅融趁机插入两指,搅动一番后夹住玉珠撤出。

她尚在不应期,双眼失神地望着房梁,手指还乖巧地掰着淅沥吐水的穴,完全不知自己此时是怎样一副邀人欺凌的姿态。

傅融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自己的腰带,胯间凶悍的阳具袒露出来,高挺着淌出腺液。那阳具依旧粗得骇人,在外阴上摩擦几下,沾着她潮吹时喷出的淫液便残忍地捅进穴中。

紧窄的穴仅仅能吃下一个龟头,瑟缩地含着他肥硕的男根,不愿再让路了。

傅融今日格外凶,一改平日的熨帖,掐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胯下狠狠一压,窄小的骚穴果然将勃起的阴茎吃下了小半截。

广陵王鲤鱼打挺似的挺腰,手肘支着软垫便要向后爬去。她的穴道被人粗暴地挤开,许久未吃男人的东西了,只觉得下体撑得几乎要裂开,泛着异样的紧绷感与痛胀。

可是事已至此,傅融怎会允许她临阵脱逃?

他把人逼到墙角,握着腰将人转过身去,阴茎狠狠碾过娇嫩的穴道,又从身后凶戾地一捅到底,抵住微微敞开的宫口,虎视眈眈。

胸前摇晃的乳环被人拽住,傅融竟像是骑马一样拽起了这两圈金环。

马夫挺胯时粗长的阴茎便整根没入,胀得她几乎翻起白眼,来不及吞咽的口涎缓缓流出。倘若她敢往前逃跑一步,便会被拽着乳环拉回原地。拉拽的力道凶猛不留情,像要硬生生扯下她的乳头。随之而来的是急切、短促的抽插,操弄的人被夹得气喘如牛,仅仅只抽出一小截,便又被勾着狠狠插到底部。

每一次挺身都用尽全力,她已经有些抬不住臀了。

广陵王从未像此刻一样痛恨过刘辩。她胸前的乳环被当作惩戒的工具,是驱马的缰绳。

傅融马上就发现了她又在哭泣。泪水拉成一条长长的线,从眼角蔓延至脖颈,仿佛自缢的绳索,绕着颈部,凝在锁骨上,滴落在软塌里。

他还是心软,将人翻过身来,二人重新面对着面。

这才看清她哭得有多厉害。眼眶红肿,眼角的泪水还来不及落下,便又有新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实在是可怜得令人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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