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虽然顺利出了城,西凉军还是察觉到了不对,追兵很快赶上来。
骏马嘶鸣,疾奔而出,身后追兵的马蹄声如雷霆迫近。
伴随着身后西凉军的嘶吼声,数支飞箭划破长空,呼啸而来,擦着广陵王的耳畔划过。
他们人数众多,而自己与傅融仅二人,形单影只,寡不敌众。他们只能被动地全力逃跑,在密密麻麻的箭雨中急速狂奔。
然而,她握着缰绳的手指微微颤抖,面色惨白,不住地流着大滴冷汗。忽然眼前一花,双手下意识用力拽了拽缰绳,胯下的马匹会错了意,速度陡然慢下来。
在她侧后方断后的傅融飞刀离手,银光出鞘,利落地击杀了一名与她咫尺距离的西凉军。
林间小道狭窄,落马的敌军拦住道路,阻碍了其他追兵的铁蹄。
广陵王回神后双腿夹紧,重新驱使马匹全速前进。
得益于方才落马的士兵,二人与西凉军终于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西凉军首领见状,暴怒起来,当即下令弓箭手与飞矛手火力全开,比先前更加密集的箭刃便落了下来。
傅融又催动几只飞刀,打落即将落在二人身上的几只箭羽,冲她喊道:“你只管往前!别管其他!”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阵乱矢如雨,追着他们而来。傅融短刀出鞘,抬手打落数支飞箭。
二人驱马狂飙,追兵的马蹄声终于渐渐远去,他们的处境也稍微安全下来一点。
等他们向前跑了许多,确认身后长久听不到铁蹄与兵刃的声音后,才终于敢停下来休息一番。
傅融的指尖拈着她被箭头划破的衣袖,面色不善地说:“你受伤了,伤得不轻。”
箭雨猛烈,即使他已经挡下了许多,依旧有漏网之鱼。
广陵王不在意地摆摆手,她烧得迷糊,却只惦记着快些回到广陵。
“麻烦。”傅融将她摁住,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幸好从司空府出来的时候顺手带了瓶金疮药。”
他单手推开药瓶塞子,盯着她:“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后者眼神恍惚,好一会才悠悠地解开衣领。
肩上还有先前袁基草草处理的伤口,在剧烈奔波中早就再次撕裂,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傅融眼神暗了暗,拿稍干净些的衣袖替她擦掉血迹,重新抹上药膏。
金创药用料刺激,涂抹在裸露的伤口上倍加辛辣。他注意到广陵王面色不好,又发起虚汗来,于是拆了肮脏的手套,将手掌递到她面前。
见她茫然地看着自己,傅融又无奈地叹气,把手送进她的口中,淡淡地说:“很疼就咬着。”
西凉军用的箭镞阴毒,刃上带着倒刺,虽然没有直接射入体内,也刮下了一小片肉。伤口簌簌地流着鲜血,说不疼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已经疼得麻木,在金创药贴上肌肤时才浑身一阵发抖,后知后觉地疼起来。
锋利的齿尖紧紧叼住傅融的虎口,满鼻满口都是朱栾香,一番交战后傅融身上还带着咸咸的汗味。
广陵王双目失神地盯住前方,咬紧了牙关还是泄出微弱的呻吟声。
刘辩在她面前被火舌吞噬时她泪流满面,现在已经再流不出一滴泪水了,只是空洞又麻木地望着远处,她的脑内有太多东西交织混杂。
惨风酸雨之下,绣衣楼也摇摇欲坠。此时此刻她只想快些回到广陵,只要绣衣楼还在,她便有再战的资本。
因此,当傅融再次探到她过热的前额,询问是否还有不舒服时,她只是默然摇头。
不待她起身,傅融便注意到她前胸的血迹。位置敏感,他不再问询了,径自解开缠得整齐的绷带。
这一眼,便叫他咬牙切齿。
嫩白的乳肉上俱是淡红的掐痕,乳尖早就肿的不能再看,隐隐泛着白色,又被两只乳环压出红色圈痕。连续两日的奔波让汗水将伤口泡发,已经发炎化脓。怪不得前夜就隐隐发热,原来是因为未做任何处理的伤口被闷着,感染了。
“是刘辩?”傅融冷冷地问。这句话没什么语调,几乎是个陈述句。
听到这个名字,她忽然回了神,答非所问,语气虚弱:“傅融,直呼先帝名讳,你好大的胆子。”
傅融隐晦地白她一眼,抬手捏起她一侧的乳头细细打量一番,又轻轻拽了拽金环。
只是轻微的扯动也让广陵王忍不住抽气。
“还是金的。”他评价道,“这玉成色很正。”
广陵王咬着后槽牙,说:“不能卖钱。”
那金环被傅融转了半圈,铰合处露了出来,沟壑中还沾着浑浊的脓液与血丝。他捏了捏环扣,金环隐隐松动。
“别拆了,我们快动身吧。”广陵王按住他的手,又欲盖弥彰地添了一句,“疼。”
哪里是因为疼。傅融心知肚明,面色依旧冷淡,只说:“肿得很厉害,须得将脓液挤出来。”
语毕,熟红的乳尖被他攥在指尖,紧紧捏住。
他猝不及防地使劲,广陵王变了脸色。傅融面上肃然,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替她挤脓,实际上用力极重,几乎是在施虐。
因为发炎肿胀而格外敏感的乳头经不住如此赤裸的凌虐,加之从孔洞中挤出的脓液,仿佛被傅融用手指榨出了乳汁,怪异的疼痛与酥麻自乳尖传遍全身。
说是挤脓,傅融除去食中二指外的整个手掌都覆在她的乳根上,随着挤压的动作搓揉她的乳肉。
先前的痕迹被鲜红的掐痕覆盖,半边乳房都覆着薄红。乳尖渗出花白的脓液,夹杂着丝丝艳红鲜血,加之一对奢华精致的乳环,竟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