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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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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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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霸道地拿阳伞指着他,命令道:“带着你的这团肉,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方便。”

男人出来小解,却被人莫名其妙地命令了,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尴尬地应下,忙不迭地跑远了。

广陵王斥责道:“给我回来!万一他打你怎么办?你刚才离他那么近,他一伸手就能碰到你!”她是当真生气的,倘若方才那人脾气急些,被刘辩冒犯到便失手打了他……

刘辩还是酒意上头,执拗地说:“朕是天子,有天命庇护。”

广陵王再不与他多说了,拉着他的手便要把他扔回车里。

“你别像个街头流氓一样逞凶斗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送陛下回去。”她面色已经很差,眉头紧锁,眉尾高高扬起,已然要动怒了。原本还想着带刘辩在外侧凑凑热闹,现如今她只想把人赶紧送回宫去。

清醒时刘辩就是吃软不吃硬的,现在醉了只更加夸张,僵持着站在原地,不愿离开,与广陵王当街争执起来。

高大的华服男人站在街心,如孩子一般重复道:“朕要去逛夜市。”

广陵王漠然,冷冷说:“那臣立刻发布急令,以藏匿盗贼的名义强行关了夜市。”

气氛僵持,二人就这么相互瞪着,谁也不让步。身后的一群密探已然知晓此人实则是天子刘辩,便无人敢上前劝说。

忽然,刘辩移开目光,走向街对面的一群少年。

他赌气着,扬声问:“那边的流氓,你们要打架吗?”

凶悍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他挑衅般的话,当即七嘴八舌地怒骂起来。

广陵王惊愕不已。她感叹刘辩究竟喝了多少酒,今日发起酒疯来竟然如此不管不顾。

眼看着流氓要围住他,广陵王只得赶紧将他拉金马车内,命令车夫立即驾车离开。

刘辩还在生气,故意远远地坐着,不再看她也不再撒娇,只盯着手里的长柄扇,耷拉着嘴角。

广陵王心中惊惶,被他方才出格的举动吓得仍然失措,看他恹恹的模样,只好告饶:“……臣认输了。陛下可以去夜市,只是不许再做危险的事。”

刘辩又活了。他明媚地笑起来,把广陵王揽入怀中,俯身吻她。

他吻势霸道,尚未等广陵王反应就已经将舌尖探入她的唇,抵着上颚轻轻舔舐。

“我就知道,还是广陵王心疼我。”

他满嘴酒味,广陵王只觉得自己唇齿间酒香缭绕,差点也要醉倒。

一吻过后,她满面潮红,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刘辩看得心热,捏了她的手,领着她放在自己胯上,暗示地顶了顶胯。

又要哄着他,又要带他玩,还要想办法保他平安,广陵王敢怒不敢言,担心自己一个拒绝,刘辩就要脱了衣服下车裸奔,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轻轻揉捏起来。

隔着厚厚的衣服,那处并不很硬挺,只能摸到一团鼓起的肉。她低着眉眼,抿唇服侍着,细长的指数着节拍撸动。

只是……她揉了许久,眼见马上就要到达夜市,那阳物却毫无反应,依旧是软软地伏者。

刘辩恼怒,又害怕,几乎要哭出来:“怎么回事,广陵王,朕是不是不……”

车外的密探们估计都竖着耳朵偷听着,广陵王生怕刘辩将那个词大声喊出来,慌乱地捂了他的嘴。她心中了然,叹一口气,安慰地贴在他鬓角亲了亲,低声道:“无事的,只是因为陛下喝醉了。”

总觉得今日叹的气格外多,刘辩若是再节外生枝几回,她就要两鬓斑白了。

刘辩还是委屈着,兴许是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冒犯到,将她掀翻在另一侧,当即要扒了她的衣服,可怜巴巴地嗫嚅:“没关系的,广陵王。朕就算硬不起来也能让你舒服。”

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车马外的随行密探们此时停下了动作,夜市已到。那几个侍卫本就好奇着,广陵王拿捏不准他们听到多少,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和脸皮都要耗尽在今夜了。

“陛下,我们已经到了啦。”她发了狠,将刘辩推起来,推着他出了车。

醉酒的人脑子里装不了太多东西,刘辩堪比三岁幼儿的专注力很快转移到灯火阑珊的夜市上,兴奋地东张西望一会,言语中透露着期待。

“我们手拉手去夜市吧?我早就想这样正大光明走在外面了!”

广陵王今日并不查案,理所当然穿着官服,自然是男性打扮。她扯了扯嘴角,无奈地答道。

刘辩语气自然,命令道:“去马车里换一套女装,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换装。”

随行密探竖着耳朵听了几句,纷纷投来揶揄的目光。

她虽未女子,却不欲穿女装,作为广陵王时仅仅查案时遮掩身份才换上女子装束。一来是男性装束的服装利落,便于她平日处理事务;二来,光明正大地多次女装难免令人起疑,届时她的秘辛暴露,便是死到临头;再者……广陵王身量并不算高,面若冠玉,虽为男子却面容姣好,位高权重却形似女子,宫中本就有她与刘辩断袖的传言。

不知这群好事又多舌的侍卫想入非非几分,广陵王面色阴沉地瞥他们一眼,硬生生将他们瞪得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多看。

她语气严厉,下了命令:“陛下喝醉了,在说醉话。今天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亲卫掩耳盗铃似的,即刻接话道:“是!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警告了侍从,她又肃然地要求刘辩:“宫外鱼龙混杂,为了安全,陛下要全部听我的,不可以到处乱走。”

她不穿女装,刘辩早已心猿意马,四处张望这先前未曾见过的景色。他指着不远处的东西,心不在蔫道:“我那次不听你的?……那是什么?我去看看!”

那小摊卖的是工艺品。古铜色的蟾蜍上长着一只灵芝,竟然是祥瑞。刘辩未曾见过夜市景象,激动地要广陵王来看看祥瑞。

他在隐鸢阁便不怎么出门,这些年又在宫中被软禁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民间的小把戏,难免大惊小怪。

眼看着行人被他的喊叫声吸引来,广陵王只觉得自己要丢尽脸了,还不如先乔装一番再来,便泼了冷水:“只是用纸糊和竹针做的假货而已。”

刘辩震惊,旋即换了怒色,冷冷地说:“连祥瑞都敢假造?这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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