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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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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与傅融将那堆刻着犯罪实证的竹片都揣走了,全部带入宫中复命。

刘辩翻阅那一堆小山似的竹片,随意拣起一支撇了一眼,又扔回堆中,说道:“这么多刻着买官费的竹片,都可以连成几十卷竹简了。”

他又轻轻柔柔地说:“父皇真是闷声不响发大财,赚得盆满钵满。”若是只听语气,还以为他在说什么赞美之词。

普天之下,未曾听说过公开卖官的先例。而灵帝甚至公开价目,任命张让替他中专敛财,那井底密室里堆积的不仅仅只是卖官的油水。汉室兴起时百废俱兴,众人以为大汉将延绵不绝,而仅仅到灵帝时就已是民不聊生,汉室统治满目疮痍,灵帝本人却用此种荒唐方式聚敛财富……

广陵王颔首,同样面色凝重,她想自己大概很难忘记那满室的熠熠金光,说:“数目确实惊人。傅融将竹片和买官费核对了两遍,这是账册……”

她将傅融做好的账册递上前去,刘辩连接都不接了,眼神都冷下来,表情漠然。

他一甩头发,伸手将半边青丝捋至耳后,说:“字多不看。”

广陵王以为他不在乎这笔钱。毕竟他是天子,宫中财宝比皇城外的垃圾还多,何曾愁过钱。

她叹了口气,收起那不招人待见的账册,好歹傅融核算了好久,账目清晰,字迹隽永,也是一番心血,总不好扔了。

刘辩看她把那账本收回去,突然发难,将她拉进怀里,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广陵王还在思索玉玺之事,这一举动直接把她的注意力拉到了别的事上。她想起那被傅融喝干了的红蓼酒,生怕刘辩又要发疯,垂眸思索一番,马上编出谎话来:“陛下,那玉玺堵不严实,酒液都流干了。”

刘辩抿唇笑笑,眼神却冰凉,只说“是吗”,扯开她的里衣,右手轻车熟路地贴着她的小腹摸下去。

广陵王是不易留疤的体质,终年习武难免受伤,除却几处刀疤留下白痕,其余肌肤仍然滑嫩如凝脂,即便是宫中最好的凝酪也不过如此了,让人多看了几眼便难免生起口腹之欲。

他压一压平滑的肚皮,心里便有了数,左手上移掐住她的乳,凌虐地用指甲抠弄前端的乳孔,力道之大仿佛是要生生掐出乳汁来。而右手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狠狠扇打在肥厚的阴唇上,声音嘹亮清脆。

“疼……”广陵王眯起眼,握住刘辩还要施虐的手。她已经察觉刘辩情绪不对,却不知究竟为何,或许仅仅是她没有存好红蓼酒。她被傅融压在荷花池边时,便已知道自己势必要领罚,并未过多挣扎,只这么撒娇似地呢喃一句。

刘辩施力抬起手腕,接二连三在那淫蚌上落下巴掌,他没有任何怜悯之意,每一掌都下了狠劲,不出几下就已将那阴唇扇得红肿异常,又含着尺寸过大的玉器,愈发淫荡不堪入目。肥大的肉逼顶部露出一点红彤彤的肉头,竟是被生生打得探了出来,瑟瑟地被逼肉挤着。

他的左手也换了花样,掐着那鸽乳顶端,上下搓弄一会,紧紧夹住乳头往外拉扯,像是要把那乳头拧下来。

他无视广陵王的求饶,二指分开外阴,将内里小巧的、如珍珠般的阴蒂彻底露出来。

广陵王心知这意味着什么,意图逃离,但还未来得及合腿,刘辩的手掌便已经落下。

一掌又一掌,殿内接连响起拍打声,但不如先前那般清脆了,带了点沉闷。

刘辩的指甲留得长,又蓄意要打偏一些,尖长的指甲盖刮在阴蒂头上,尖锐的痛感与强烈的快感交织,搔得怀中之人战栗,仰头闷喘。

他低头亲吻广陵王的眼角,将溢出的泪珠舔尽,柔声说:“嘘——董卓的人在外面盯着,你要他们听见吗?”

果然,广陵王立马就咬紧了唇。

她大敞的双腿间,受罚的肥鲍也门户大开,露出蜜穴中硕大的一根圆柱形器具,与顶部高高翘起的阴蒂。那阴蒂被人捏着拉扯,又用指尖搔动,刺激得直抖动。

“不行了……不行、呃……”她挺起腰肢,绷紧小腹,蚌肉焦急地蠕动着,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刘辩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在腿心处摸了一把,将掌心展示在她眼前。

泪眼婆娑的广陵王看不真切,只听刘辩温柔地说:“广陵王,朕看这玉势堵得很紧。你方才高潮的骚水,居然一滴都未曾流出。”

那手掌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果然是干燥平滑,毫无水意。

刘辩又端起楚楚可怜的表情来,他长得就美艳,将灵帝与灵思皇后的长处完美结合了起来,尤其是那双与灵思皇后如出一辙的眼,美目盼兮。他摆出落寞的姿态,言语中怪罪于广陵王,却还要自嘲一番,故意引广陵王怜惜:“依朕看,广陵王不过是不把我这天子的话放在眼中。”

“……也是,无人在意的天子,又凭什么换得广陵王的真心对待。”

广陵王抬眼看他,表情只比他更可怜,昳丽的容颜被泪水割得四分五裂,下唇被咬破了皮,渗出点点血珠。她望向刘辩的眼睛里满是怜悯与关怀,仿佛被欺辱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是刘辩而非自己。

“没有的事,陛下。是我不好,我甘愿受罚。”

这是刘辩吃准了她天性善良,又与自己竹马一场,最见不得他拿自己的处境说事。

闻言,刘辩翻身下床,又在那暗格中翻找片刻,便握着什么物件回来。

他重新将自己卡进广陵王的双腿之间,半跪在榻上,一边顺理复杂的器具,一边说:“先前让广陵王含着龙纹帕巾,广陵王给烧了。后来朕又让广陵王酿着红蓼酒,广陵王弄撒了。朕觉得广陵王身下这一只没教养的小嘴,是该好好管教责罚了。不如朕替你锁起来,如何?”

广陵王望过去,眨了眨眼,才看清那被刘辩举着送到自己眼前的,是一个贞操锁。

她先前查案时在某些被买下身契的贱籍女子身上见过。那些女子往往被当作府妓使用,没有身体的主权,主人家限制她们,才给她们上此锁。

如今刘辩气急要给她上贞操锁,是要告诉她广陵王的穴,并非广陵王所有物,不过是天子密室中的藏品一件。登时,她遍体生寒,只觉得方才的让步全然是农夫与蛇。

广陵王睨他,不予回应,态度昭然。

刘辩粗鲁地将手指抠入穴中,夹到穴内娇嫩的皮肉也不在意,将那玉势毫不留情地拔出。顷刻间,堆积在穴中的淫水缓缓流出,逼肉开合却无法闭上,倒真像是一只搁浅的蚌,呼噜噜地往外吐着水。

他没有急着将贞操锁戴上,先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胯间高高挺立的男根,笔挺地对准肉穴。借着淫水的润滑,他轻而易举地将阴茎送入,很快便顶在宫颈口。

刘辩俯身捧住她因为情欲而面色迷茫的脸,低声喃喃:“别喝避子汤了,替朕生个孩子吧,广陵王……”

说着,那粗长男茎霸蛮地捅破宫颈,直直插进子宫之中。

广陵王终于忍不住,泄出淫叫,抬起手来。那柔荑快要落在他脸上时堪堪停住,指尖颤抖,终究是没有落下。

刘辩将她的手握住,绣衣校尉终日出生入死,手指难免多茧,相比之下反而是他的手心更加细腻柔软。

他握着那手掌,贴在自己颊上,笑着说:“广陵王,你舍不得打我。”他挺动腰身,长度骇人的阳具退至穴口又重重顶入,方要闭合的宫颈口又被蛮力破开。

酸痛饱胀之感席卷全身,广陵王不自觉痉挛起来。

“广陵王,好紧。”他痴迷地挺动腰身,用手指抠弄她胸前的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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