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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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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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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里折磨她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洞口,在外阴沾了一手的水,惹得主人笑意愈发明显。

指尖再次拨开肥厚的蚌肉,却没有摸到帕子。像是不死心似的,那手指得寸进尺地插进穴中,一番搅动,又霸道地贴着内壁刮了一圈,这才确认手帕确实不在。

刘辩顷刻变了脸色,他神色可怜,耷拉着眉梢和眼角,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说道:“广陵王,朕的帕子呢?”

广陵王见他又来这一套,再不给人好脸色了,只别过头,狠厉道:“烧了。”

刘辩抽出手指,珍重般舔干净指尖的水渍,单手将广陵王托起,朝着床榻走去。

见状,广陵王挣扎起来,说:“陛下!绣衣楼要抢在李傕之前找到玉玺,你放开我!”

刘辩将她放在床榻上,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敲开床缘的一间暗格,低头找起东西来。

二人始终是君臣关系,广陵王怕伤到刘辩,不敢用力挣扎,只能被他压着任人宰割。

不多时,刘辩露出一个笑,手里举着一只细长的玉器,抬起了头:“广陵王,帕子不好含,那便含着这个吧。”

那是一根雕工精细的玉势,想来是西域哪国送来的朝贡之物,竟被刘辩收在了床头的暗格里。玉势前段还算细长,底部有一小段格外粗壮的雕花。虽然比起刘辩胯下的东西,显得并不可怖,只是广陵王一想到要含着这样的东西执行公务,就觉得荒唐。

她只能挣扎起来:“刘辩,你疯了?外务危险,你让我含着这种东西……”

刘辩仍然噙着笑意,他不急着要将那玉势插入,反而拿过了案上的银色酒壶。

广陵王在挣扎之中,亵裤早已不知不觉脱落至膝盖,胯骨与腿根全然暴露在刘辩眼中。

他把自己卡进广陵王的双腿之间,好强迫她分开双腿,露出昨晚被玩弄得通红的淫鲍,吃够了男人精水的鲍肉像是吸满了汁水,较昨夜更加肥大。他俯身在外阴落下一个吻,伸出舌头将那黏合在一起的鲍肉分开,露出里层更加湿红的穴口。

“时局混乱,也不知此次一别,是否还有下次相见。”他抬眸看向广陵王,神色格外忧郁可怜,“该给的,我给不了你,只能每次为你斟一杯酒,望你平安。”

说罢,他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口对着吐水的蜜穴,一边轻轻抚弄上面的珍珠,一边将酒壶轻轻往深处插入。

酒壶里盛的仍是红蓼酒。红蓼酒乃是宫中的秘酿,如今被刘辩毫不珍惜地倒入广陵王的小穴之中,浪费之至,让外人知道了实在要感叹一句荒谬。辛辣的酒液刺激着仍然肿胀的阴道,狭窄的洞穴被酒液一点点填满,仿佛有许多小鱼在阴道深处亲吻内壁,泛起阵阵热痒。

不知是不是错觉,广陵王总觉得喉咙深处也泛起淡淡的红蓼酒香,像是被倒灌的酒水顺着阴茎流进了肠子,又一路反进食道与喉管来。

刘辩握着她的腿根将她的臀部推起,下背悬空,好让那珍贵的酒液被稳稳盛在穴中,不再溢出。

倒置的酒壶中酒液极速流出,半空的壶内发出阵阵“咕咚”水声。不出一会,那酒壶就已经被倒空了。

刘辩不急着拔出壶嘴,反而伸手压了压广陵王被灌满酒液后胀起的小腹,笑道:“怎么办,广陵王?朕的酒壶都被你这贪吃的小嘴给榨干了。”

闻言,广陵王瞪大了双眼,阴道里被灌满酒液的感觉本就不好受,刘辩故意按压她的腹部,只让她愈发酸胀,隐隐觉得自己要失禁。她恍惚地摇了摇头,一时间连敬语都抛到了脑后,告饶起来:“刘辩,你放过我吧,好难受……”

刘辩正色说:“这是为你保平安的,是朕的一片好心,你要拒绝朕吗?”

他如此厚脸皮地施压,倒真叫广陵王无从反驳,一时无言。

刘辩心满意足地将那酒壶拔出。哪知那肉蚌不知廉耻地蠕动,穴里满满当当的酒液瞬间就给挤出不少,沾湿了腿心一大片肌肤。

酒液下流至阴蒂上,广陵王只觉得阴蒂头热辣瘙痒,难耐地要夹紧双腿。

刘辩眼疾手快地拿了玉势起来,将那玉势狠狠插进穴中。玉势底部那骇人的雕花正正好撑开了逼肉,将酒液彻底堵在了广陵王体内。竟然是这个用处!

刘辩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可别浪费了我这珍贵的佳酿。”旋即低头舔食起方才流出的酒液。

部分酒液顺着逼肉流下,竟流进了臀缝之中。而那舌尖没有追随过去,反而绕着阴蒂打着圈,似乎是故意不给她一个痛快。

广陵王伸手揪住刘辩后脑的发丝,恼怒道:“刘辩,后面流下去了!”

她这是情急之举,下手没轻没重,将刘辩的头皮扯得生痛。然而被她这般僭越地对待,刘辩并没有生气,只是佯作委屈地说:“广陵王一会要我舔舔前面,一会又要我舔舔后面,我如何舔得过来?我真恨不得长上百八十条舌头,将广陵王舔得服服帖帖。”

又一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如此看来竟是自己的错!广陵王只好也放软了语气:“刘辩,舔一舔后面,好不好?”

刘辩最吃她撒娇示弱,见她此种表情,马上就将人重新摁倒在床上,掰开两瓣浑圆的屁股舔起了菊。

广陵王本意只是要他舔掉流下去的液体,不想刘辩竟然像玩弄阴道那样玩起自己的菊穴,羞耻顿时涌上心头。

再无实权,刘辩仍是名义上的当朝天子,如何能这样伏低做小地舔一位臣子的排泄孔?

她霎时间情欲全无,终于是清明了脑子,用尽全力推开了刘辩的脑袋,合上双腿,又一次数落他:“荒唐!你身为天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碰……那么脏的地方!”

广陵王直起身子,伸手要将穴里的玉势拔出去,又被刘辩摁住手。

刘辩紧紧盯着她,眼神不似先前一般轻浮挑拨。

广陵王招架不住他这种表情,生硬地换了话题:“……比起我,我更担心你。宫廷、朝政,都被董卓控制。他还想控制绣衣楼,若控制不了,就毁掉。”

男人的表情悲伤却炙热赤裸,如火一般灼灼地望着她。刘辩替她整理敞开的前襟,说:“我也有一句,你放心,要给你——如若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我拼死也要保护你。”

他半强制地将广陵王的亵裤穿好,又重新绑紧腰带,落寞地说:“无人在意的天子,只能拿自己的命献殷勤了。”

广陵王每每听得这种话都不知如何作答。她怔怔一会,仿佛被灼伤一般,不敢再看刘辩的眼睛。只是即便她不再去看那双眼,目光所及之处也似乎都变成了明黄色的琉璃,教人动情。她张了张口,安慰道:“天下仍然心向汉室。董卓之祸,终会过去的。”

“你说这话,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刘辩大笑,言语愈发刻薄。他将广陵王拥入怀中,低声说:“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在……哄我。但是,哄人得有哄人的态……”

他话还未说完,广陵王已经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二人之间不清不楚已经多年,广陵王几乎不曾主动。好歹算是青梅竹马一场,如今又是坦诚相见的君臣,她实在难以说服自己,让自己在看见天子露出这样的神色时完全不动容。

刘辩瞪大了双眼,满心欢喜地加深这个吻。

二人唇舌交织,难舍难分。刘辩勃发的男根有意无意地顶弄她的小腹,那里面盛满了酒液,每被顶弄一次,就酸胀无比,仿佛要失禁却又始终差点什么,让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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