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知道他是谁?他姓安,京海市市局副局长,也姓安。”
分明是同样的人,同样的话,但荒谬的却是发生在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情境。
可无端让安欣兴奋。
“你好像还不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他是李响,我叫安欣,安全的安,欣欣向荣的欣,你会记住的。”他笑着对高启强道,随后牵着对方的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
002.
浊白的精液糊了高启强满手,还有些避闪不及被溅射到脸上,分明脸上还有青紫流血的伤口,浅浅血痕混着白色精液,令人施虐欲大增,李响滚烫的性器戳在高启强的唇角,慢慢地滑动,透明液体沾到他肉唇上,他咬着牙关不张口,似乎还想天真的保留什么余地或者可笑的尊严,李响低头,捏住他后颈皮肉,声音因为情欲嘶哑,但威胁意味很浓。
“你不让我用你的嘴,那我只好在这里操你了,反正…也是安欣想看到的,对吧?”
正用力操弄高启强手心的安欣抬了抬头,微微笑了一下,真诚地仿佛不是在玩弄高启强似的,更像是在虔诚宣誓:“你认真的?响?不过在审讯室麻烦点,声音不能太大,容易把人引来。”
高启强惊恐地睁大了眼。
他算什么?可能连妓女都算不上,他只是年轻警察一时兴起的玩物,因为一个荒谬的,松手铐的借口,就要被迫给男人手淫和口交。
可他不能拒绝,于是高启强屈辱地闭眼,张开嘴,迎接男人粗涨的性器,他根本没做过,也不会舔,只能生涩地含着,再因为李响的动作发出几声低低呜咽,可李响嫌他含的太浅,不容拒绝地往深里顶,直到抵住他的咽喉,就像刚刚李响粗暴伸进来的手指。
高启强喉咙呛得难受,想要干呕,可被男人的鸡巴牢牢顶着,他唇角撕裂般的生痛,可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李响开始操他的嘴,深喉嘛,总要尽力做到完美,他眼泪不停地流,几乎哭的一塌糊涂,可哭声被李响的性器堵着,又一丝都发不出来,想要伸手去推,手上还被安欣的鸡巴摩挲着。
安欣说喜欢看他哭,张着嘴边吃男人鸡巴边哭的样子简直像个欲拒还迎的婊子,又说高启强,不如就在这里给你开苞吧?这里…对你来说也是个印象深刻的好地方。
高启强听不懂安欣的话,或者说也没有精力去思考安欣话中的意义,他只是机械性的大张嘴,等着李响的肏弄,但听到开苞这个词的时候还是本能退却,又说不出话,只用力摇头,大睁着眼睛不住地流泪。
安欣笑了,又温柔地哄他,说那我不在这里干你了,一会等李响射了,你也要吃我的鸡巴,好不好?
高启强闭一下眼,流着泪点头。
他乖巧自觉,大口地咽下李响射给他的精液,又张开嘴给李响看,让李响确认他一滴不落的都吞下去,李响伸手摸摸他头发,动作倒是十足的温柔,话却嘲讽:“安欣,你说的没错,他那样子看着就让人很想干他了。”
不过安欣没再回李响的话,因为他正忙着插高启强的嘴。
窗外有绚丽的烟花炸开,此刻应该是看春晚的时间,外面很冷的,高启强的弟弟妹妹或许正蹲在市局门口,手里端着并不好吃的饭菜。
可这回没人再把他们带进来。
大年三十的夜晚高启强没吃到饺子,但没关系,他吃到了两位警官的精液,在被带去拘留所之前,安欣倒是替他打理干净了,但高启强全程低垂眼睛,一言不发。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安欣说。
“拘留所里肯定会有人欺负你的,没关系,我会跟里面的警察说,让他们照顾好你,但同样的,这就是你欠我的人情了,对吧?”
“我不要你照顾……”高启强终于开口,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可安欣把手指按到他唇上,像是制止高启强说话,又像是暧昧地磨蹭:“你当然需要了,等你从拘留所出来,我和李响,会来接你的。”
他加重语气,可高启强只感觉到一阵森冷。
高启强从拘留所放出来,是个大好的晴天,看管他的警察带他出门,可高启强步履却沉重,他在拘留所的确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和帮助,但狱警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是感觉到有一把悬在半空的,雪亮的刀,时刻准备明晃晃落下,到行刑那一刻。
警卫室的警察好心告诉他门口已经有两人在等。
高启强跨过拘留所门槛的动作很慢,而门外已经有人替他补充。
“大步槛过。”站在车前的安欣笑着说。
这种微妙的情绪让他愉快且满足,而李响已经走过去,伸手抓住了高启强的胳膊。
“欢迎回来,高启强,我们在等你,还有…虽然你没说,但我替你说了,毕竟也算躲过一场大灾吧?”
可高启强真的躲过了吗?所以他不说。
但安欣心情大好,他的战友还在,他的爱人也在,无论什么手段,他都会把这一切留住。
没人会提早去死,直到你与我与他因爱而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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