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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你的梦里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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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寻踪(吃太多也会腻,来点剧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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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连昊元还是没找你,他的家里依然没灯亮起来。哪怕你再怎么安慰自己明天白如铖会过来,强烈的不安还是占据了你的心而久久不能离去。

当你凌晨还在床上睁眼、和喝了三杯咖啡一样睡不着时,你的下体忽然发热,阵阵酥麻从花穴中传出,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性器趁你不留意便插了进来,干得你开始呻吟,扭着腰晃动下体来迎合那隐形的肉棒。

很快你全身都是汗,你踢开了被子,又觉得依然很热,便扒光了身上的睡衣,但这样一来你更空虚饥渴了,尤其是你看到自己高耸溢奶的乳房,你想要捏着它,把凸起的硬奶头按下去,让奶汁跟草坪喷水器一样溅得到处都是,然后在这阵舒服中将手指塞到骚逼里面,用力快速进出,把里面的淫水全都捣出来。

你遵从自己的欲望做了,可这样还不够。你想要又硬又粗又烫的大鸡巴捅进来,把你操得口水直流;还有后穴也要被填满,最后前后两个洞都要装满热乎乎而浓稠的精液,合都合不上,只能让精液流得到处都是。

你越想越难受,本能地去叫每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你越叫便越生气,没想到自己搞了这么多男人,到头来却没一个有用的。

你把任何能夹得住的东西,被子、枕头都用两腿夹着,用它们摩擦湿软的骚逼;你用手指插穴不满足,跑去找被冷落许久的玩具,几乎把每个都吃了一遍。可这样还不够,你也被性欲折磨得筋疲力尽,比练习幻术还要费神。

不行,你受不了了,你要出门,要在街上随便找根肉棒解决。

就在你冲向门口时,你看到了白如铖放在鞋柜上的药,才想起来这药可以抑制性冲动。你不管它是不是又是活虫子做的,拿起瓶子就把药倒出来,一口吞下。

你的身体骤然发凉,原本沸腾的血液仿佛成了雪水,流遍全身。你扶着旁边的柜子大口喘气,像是在冬天里的操场跑了步,喉咙发疼,全身僵硬。

冷静下来后,你一头栽回床上,试图再尝试睡着。就在你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引擎的“嗡嗡”声和刹车的刺耳声。你骂骂咧咧爬起来,心里朝窗外马路上那长相颇土、却非要改装弄出这种噪声来引人注目的破车比了个中指,把窗户关紧,放空了一会儿大脑,决定反正都睡不着了,那就不要浪费时间,继续练幻术。

你原本还有些纳闷欲色鬼的命枝迟早会因为分心到做爱上而不可避免地被发现,怎么会一直都没有人知道命枝的存在?经过半天的练习,你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有一种大部分人类无法想象和体验的现象,即一心多用。有的人可以一边写字,一边和其他人聊天,而有的人不行。但欲色鬼却可以,甚至做更多的事情。

之前你始终没办法保持长时间的集中,是因为将人类对集中的普遍概念套在了鬼的身体原理上——集中便是要完全投入专注力,一丝不可松懈,但欲色鬼却是稍微投入一点,然后就要放松,把这个感觉扔到脑后,保持对它存在感的察觉,却又不能完全忘记,或将精力集中在上面。

想到这里,你觉得男人们还是有用的,如果不是因为想他们,你可能一直都用错误的方法练习。

你适应对头顶若即若离的专注后,又试着将自己身上的花纹收起来。

白如铖说鬼以身上花纹为美,欲色鬼中有纹的一脉受到各族宠爱,而其他的便被淘汰。这些花纹除了在鬼看来很漂亮以外,还是血脉的图谱。心脏附近的图案是自己,往外延伸的则是有相同血脉的亲属。花纹会根据血亲的生死变化,生的则比较鲜艳,死的则为暗红色,相同血脉的欲色鬼肌肤相碰,花纹会像活起来的蛇一样爬到对方身上缠绕,这样的交合快感加倍,因此在欲色鬼中近亲乱伦不是什么怪事。

“可我原本是人,这些花纹哪里来的?”

“从我身上移过去的。”

“那我们现在算是亲戚了?”

“是的。”

你在镜子前脱下衣服,你的心脏处是一朵你看不出来是什么花的花苞,从你心脏位置延伸出去的线条只有一根,那一头则是同样认不出来、但模样令你不舒服的鲜红的花。从远处看这些图案都很美,但近看却有一种诡异不适的感觉。鲜红的花延伸的线条同样稀少单调,而连接到的花朵、花苞、叶子全都是暗红色的。

你从最边远的一朵估计是先祖的花开始想象,白如铖说他们来自地狱,那它应该是地狱的某一粒沙子演变而成的,它和它之下的花,又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有一部分的图案连片都是花苞,是像你这样刚刚在世不久的五通吗?那么快便凋零,是因为白如铖提到的大战吗?你想象看到的花是走过的雪地,脚印不一会儿便被掩埋,而先祖的花逐渐淡去。你从最初的图案来到如今你跳动的心脏上,只留下鲜红的你,和鲜红的白如铖,你们之间相连的红线似乎在告诉你今后你便要和他相依为命,而你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一提到唯一,你猛地抬头一看,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射进屋子里,墙壁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早上八点多。你没想到隐去花纹要花这么长的时间,而都第二天早上了,边璟和连昊元还是没出现。难道他们出事了?你的心脏砰砰直跳起来。会不会是纯子吵着要吃东西,边璟爱心泛滥进厨房,结果闹火灾了?会不会是连昊元在市区里开机车太快,出了车祸了?

你呸呸几声,连骂自己乌鸦嘴,赶紧想别的东西。可你的脑子冒不出来别的想法,只有模拟火灾车祸的画面出现。

你只好开始求神拜佛,情绪稳定了一些后,又给自己解释说如果真有这么大的事,白如铖早告诉你了。

你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够记下黄昊院子里的那个召唤阵,把白如铖召唤出来,问清楚他另外两个人怎么了。他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他在忙什么?不会是和那獓狠干坏事吧?他们在合作什么?为什么要和教会为敌?现在层出不穷的不良社会事件,不会都是他们干出来的吧?还有白如铖说他的学生砍人,是真是假?他还说什么配合警方工作,他用得着不回家、只待在那里配合吗?

——如果白如铖真的是个杀人狂魔,而不只是阿尔伯特说的找人决斗那么简单,你应该阻止他吗?他救了你一命,而你未来的世界充斥的全都是这样的杀人犯,阻止有意义吗?怎么阻止?不阻止呢?

你熬到了十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饿,但耳边响起了边璟对你的唠叨,于是你用剩余的食材随便做了点吃的,磨磨蹭蹭到了中午。

他怎么还没来?外面再危险,至少也要带你出去吃个午饭吧?家里都没东西吃了……或者给台手机给你也好啊!

你在心里一边骂着臭男人,一边绞尽脑汁找事虚度时光。当你好不容易熬到太阳下山了,另一个巨大的恐惧充斥你的心头:白如铖从来不爽约,他说找你,一般都是在早上的,难不成他也出事了?

你不想再等了,也不想再胡思乱想下去,你抓起外套和帽子就冲出家门,就在你前脚踏进外面走廊的一瞬间,你的余光察觉到旁边有人。

有人站在连昊元的家门前。

你猛地抬头一看,脑海里立刻出现了白如铖说过的话。你冲过去大声质问来人:“白如铖呢?!连昊元呢?!”

钟熙被吓得后退几步:“嫂、嫂子你冷静一下,你在说什么呢?”

“你别装傻,你和白如铖一起去山上开会了吧?你还弄倒了那什么寺庙的佛……”

白如铖提到过寺庙里封印了一只强大的怪物,唯一会降魔的老僧人看起来……活不了多久了。你顿时全身发冷,再想到钟熙弄倒了佛像,被封印的獓狠出逃……

只见平日里瘦瘦弱弱、顶着个大框眼镜的钟熙一愣,很快又变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道:“嫂子你可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那死老头……老大们的行踪呢?”

老头的最后一个字虽然只发出了前面的辅音,你却听清楚他给白如铖的绰号了,你没有计较,问:“还有谁知道?”

“那就要问问其他老大了,不过他们现在都不太方便。”

“那还有谁?”

钟熙为难地想了想:“这个嘛……有是有,不过……”

你不耐烦问“不过什么”,他一顿,又摆摆手说没什么,然后把地址告诉你。

你才不管那个地方在哪,扯住他的衣服就往电梯口走。谁知道那里有什么?你现在对着鬼手无缚鸡之力,跑去陌生的地方不是找死?自然是要把这个和白如铖同阵营的家伙拉过去才行。

路上你才知道连昊元三天没去俱乐部了,发信息他也不回,钟熙只好上门找他,没想到正好撞上了你。

你打听白如铖下落的想法有些动摇,连昊元肯定出事了,而白如铖再怎么样也没人奈何得了他,更应该优先找连昊元。可深呼吸过后想想,你完全没有他下落的线索,先去找白如铖更可行,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当出事了这个念头确定下来后,你害怕得手在发抖,有时候大脑断片,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焦虑地咬手指。

钟熙还想坐公共交通工具,你急得真想一巴掌打过去:“你们不都有瞬移的能力吗?!怎么还要搭地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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