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想，眼泪就停不下来。
他不行的，他受不了这个。
林渊第一次觉得挨打也没那么难熬了。
“唔——不！”他奋力挣扎，急得顾不得堵住的嘴，发出短促的喊声。
他本来也没那么有骨气，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干，与其栓在这任人摆弄，还不如被上呢！
就因为之前对方想上他，他本能的抗拒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不就是想让他求着他上他吗？把他放开，随便他怎么弄还不行吗！
眼眶瞬间急得通红，生怕对方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他说不出话，只能可怜的看着叶医生，努力传达自己的意思。
叶暻弦读懂了那支吾声里的含义。
他竖起一根手指，说：“嘘......安静点。你现在还没有求饶的资格。”
深不见底的瞳孔清晰的传达了他的态度。
就连林渊什么时候可以求饶，也由他来决定。
“太早认输就没意思了，再坚持久点吧，我还没玩够呢。”他静静的微笑着。
他之所以堵住他的嘴，本来，就是要让他连求饶都说不出来啊。
心脏颤了颤，林渊发出小兽般受惊的呜呜声。
叶暻弦拿着针管又从针筒里抽了一管药，捏着奶尖推进去。在小少爷挣扎的时候，他捏了捏那颗硬硬的小豆子，“不乖了？明天不想见我了？”
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对方乖乖咬牙忍耐下胸口的刺痛。
他奖励的摘下口中假阳具的塞子，把一条连接着营养液的透明细管插进了底座，液体流进了喉咙，味道很奇怪。
“今天打完药之后可就难熬了，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营养液里给你加点别的药，帮帮你，是能让你舒服点的药。”
叶暻弦揉了揉微鼓的尿包，感受着掌心下的颤抖，“尿出来也没关系。反正，你哪也去不了。迟早会憋不住的。”
“呜......”
“哎呀，哭得好惨。才这么一天就一副要被玩坏了的样子，真是没用的小少爷。”他有些怜爱的碰了碰对方哭肿的眼睛，“不过没关系，等下药效起来了，你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好好感谢我对你的仁慈吧。”
营养液里掺的药可不是一般的药。
地下室的门再次被关上了，这一次，林渊脑子彻底烧断弦了。
随着营养液进入身体，药效发作，身体烫得要命，下身开始疯狂夹紧，连喉咙都在吸紧。
“啊啊......”
想被插进来，想有人肏肏他，发疯了似的想。
奶子上也不再只是单纯的痒，有什么东西把奶子撑了起来，又涨又疼，奶口也钻心的疼。
......
第二天，男人如约来了，把手借给他十分钟。
可林渊没敢像前一天那样可着劲蹭，轻轻挨一下都疼得发抖，只敢虚虚地擦过掌心。
第三天，男人没有来。
第四天，男人再次伸出手之后，林渊立马哭着把疼得发肿的小奶子凑过去，狠心压在他掌心，努力摇晃奶子讨好他。
第五天，叶暻弦再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落地镜。
这几天第一次把林渊嘴里的假阳具取了下来。
少年睁着雾色的眼睛，眉眼写满了脆弱，坏掉了一样合不上嘴，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他微微动了动嘴，不会说话了一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叶暻弦耐心的等着他，直到林渊找回自己的声音，发出了这些天第一声哽咽，“呜啊......”
“奶子坏掉了。”
叶暻弦走到他背后，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没坏，你看。”
这些天身体被开发得太过敏感，连叶暻弦的衣服蹭在后背，都会让林渊受不住似的哆嗦一下。叶暻弦将他的一切反应拘在怀里，示意他抬头。
林渊这才注意到那面镜子。
镜子里的男孩子胸前微微隆起，并没有像他这些天想象的那样很可怕，反而饱满圆润，不注意的话，说是练出来的胸肌，或是胖起来的脂肪也有人信，不过只要上手捏一捏就会被那充盈奶水的柔软手感惊到。
奶头还是小小一个，像是一颗长到糜烂的朱红果子。透明的水光从紧致的大腿内侧滑下，透着雾气的眼睛将墨色模糊成了欲色。
这么一副身体，被吊起来，被男人从身后拥在怀里，是任何认见了都会控制不住生出掠夺占有的心魔的画面。
林渊垂下眼睛，有些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