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疑您......”
“对，在我面前你得更坦率的表达自己的感受才行，不想吃苦头你就要让我清晰直白的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有时间猜你的想法，知道了吗？”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知、知道了。”
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直到一根冰凉的软管触碰到了后穴。
一紧张的就往前躲了躲，然后就被啪啪两下扇了屁股。
“不许躲，放松。”
“呜卓总......别这样啊......进去了......是什么......好奇怪......”
“回话呢？”
“是，是！”
卓翊揽着他的小腹，让他摆出翘起屁股的姿势，拿着那根软管推进了菊穴里。
“在我面前，你没有逃避回答和沉默的权力，我的每一句都要得到回答。现在，回答。”
“是啊啊啊啊进去了！”
卓翊打开了泵头，冰凉的灌肠液顺着软管流进了肠道里，坠得小腹冰凉凉地涨。
流速被故意调得很慢，保证林渊能清晰地感受着肠道被水流冲刷的感觉。
时间变得难熬起来，灌肠液越来越多小腹被灌得鼓胀起来，卓翊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勾唇道：“双性的两套性器官都属于不完全发育，虽然存在子宫，却基本上没用，没法孕育生命。现在倒是可以弥补一下这一遗憾，让你稍微体会一下怀宝宝的感觉。”
林渊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忍不住求饶：“不要不要怀孕，我不想感受这个啊！卓总，够了已经够了，要撑破了！”
卓翊的大手罩在他的小肚子上，纤细的腰身，让他能将整个肚子握在手掌里，他捏了捏，得来了一声可怜的呜咽，不在意的说：“才500cc，早呢。”
“回话。再要提醒你，我可就要收‘报酬’了。”
“报酬”二字说得极重，林渊不想知道是哪种报酬，肯定不是钱就是了。
“是......”
他忍着肚子里的冰凉，感觉整个肠子都要冰坏了，抬眼就能看到裴琮的身影，他忍不住在心里念着裴琮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着他，希望他能发现自己来救自己。
“你在看谁？”
冰冷的声音让林渊清醒过来，打了个寒颤。
没等他回话，卓翊遗憾的从身后俯下身，手摸上了他的项圈，“看来你没太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这个给了你违背我的信心？你心里是对裴琮有什么期待？在期盼他来救你吗？”
“没有！”林渊大声否定。
“期待也没关系。”
嗯？林渊眨了眨眼睛，攻二这么好说话？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就听见卓翊说：“我会让你认识到你的期盼有多靠不住。”
紧接着，林渊听到他的项圈上发出了“嘀嗒”一声的提示音。
【认证通过，权限已开启】
眼瞳骤然放大，这不可能。
这个项圈只认裴琮的DNA，只有裴琮能操控它，换成别人，除非把他的脖子砍了，不然绝对取不下这个项圈，也无法通过屏蔽信号隐藏他的所在，更不可能控制项圈。
那为什么卓翊会有裴琮给他的项圈的权限？
卓翊似乎被他惊惧的反应取悦到了，发出低笑，“你知道贩卖这种宠物项圈的制造商，其背后的控股集团是谁的吗？”
难......道......是——
林渊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科技公司在自己发售的产品里留有后门，这不是常识吗？”
随着尾音落下，项圈忽然收紧。
“啊啊......”
气管被勒住，无论他怎么张大嘴，用力呼吸，流入喉咙的空气都在一点一点减少。
他不久前才建立起的防护层在瞬息间坍塌。
裴琮......
前所未有的彷徨和恐惧吞没了他，就像他一个人站在被海浪包围的礁石上，四下无所依靠，渐渐失去落脚点一样的惶恐无措。
眼角渗出泪。
“你还有我。只要想着我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