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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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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哭边尿,流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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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月寒也不想哭着求饶的,但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突然开荤的处男他是真的招架不住啊。

其实他觉得欲梵心他丫的根本就不像是个处,花样又多,时间又长,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完全就不见累的。

这逼又爱记仇,又小气。他不就是之前说了句欲梵心比他的小嘛!至于每次把他肏到高潮了就要问他一遍到底谁鸡巴更大吗?个狗比东西就是在故意折腾他报复他!

君月寒陷在那种混沌里分不清时间地点,直到他被抱着没入水中的时候意识都是迷糊的,只是本能的死死搂着欲梵心的腰不肯松手。他惧怕于那种虚无悬浮的失重感,但落在欲梵心眼里就成了不舍和邀请。

于是将人抵在池壁上,就着温热的泉水狠狠贯穿,不留一丝情面。

可能是呜咽声,但是又比呜咽更委屈,大概更像是在哭泣,反正一定是流着眼泪的。从那被迫的唇舌纠缠之中泄露了许多的声调,而紧闭着的眼则染红了一片,那眼尾的一圈都是湿的。

那些语调听得欲梵心的心头像是有火在烧,身下撞击的越发用力,激动的把人整个困在池壁上,任由水波四溅,氤氲的水汽熏得两人都开始发热发晕,却始终停不下动作。

直到君月寒被他肏的晕了过去,他也只是将人抱起换了个姿势,没有一丝要放过这人的想法。

君月寒又在做梦了。

还是梦接上回。

他在前面跑,他的好兄弟们就在后面追,明明他才是天天健身锻炼的那个,却怎么都跑不过那几个宅男。

他很快就被抓住了,然后这次他们不仅亲了他,还摸了他。

他一边大喊自己是钢铁直男不搞基,一边在兄弟们对他上下其手的空隙里疯狂挣扎。

可是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只是被人摸了几下,全身就没了力气,只能任人鱼肉。

于是衣服被扒得干干净净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

然后他突然发现,他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长了个批!他还陷在直男长批的震惊之中,头晕的找不到南北,但是他的兄弟们已经忍不住了。

先是试探性的摸一下,然后越来越放肆,从两瓣阴唇之间深入,揉搓着发红发肿的阴蒂,又不时怕打几下他的批穴口,拍的他又痒又痛又麻,甚至还用小手指去按压逗弄他的肛口,把他底下给细细赏玩了个遍。

那些动作越来越急切,手指和性器都变得炙热滚烫起来,水越流越多,多的他夹不住,只能从穴口哗哗的往外流。

有人将手指并在了一起,顺着湿漉漉的穴口钻了进去。那手指灵活的很,在他的批里面搅动抠挖,搅的他嫩批水流泛滥不说,又不知足的伸进了他后面。两处都被塞满的滋味让他觉得有些难受,他不知道那种感觉是胀还是痛,他只知道他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快要装不下了,可是饥渴的手指还在往他身体深处挤压,试图开拓出一条更深更长的甬道。

新生的雌性生殖器官挤占了腹部的空间,不知道是液体还是手指,反正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挤压着他的前列腺和膀胱,他的肚子越来越鼓胀,憋得他难捱的浑身颤抖起来,身下绷起的性器已经开始滴落起液体。

他的好兄弟们显然没有因为他长了批就怜惜他,反而越发恶劣。

有人将手贴在他绷紧的小腹上细细娑摩了一阵,然后看着那滴落的液体渐渐停了,猛地一压。巨大的冲击感和憋胀感霎时间摧毁了他的理智,身体在手指的操控玩弄下彻底失去了控制,他一边哭喊着,一边尿了出来。

他试图找回对身体的控制权,却怎么都止不住尿液的飞溅。贴着他小腹的手掌还不肯放过他,不断向下按压着他的腹肌,施加给膀胱更多的压力,插在他屄穴和屁眼里的手指也没有停过,抠挖着他的内壁,找寻着他的敏感点,直到他被扣挖的潮水也跟着一齐喷涌而出。

他就当着那么多好兄弟的面,一边被手指肏着屄操着屁眼,一边哭喊着射尿喷水,喷的自己浑身都染上了一股腥膻味。

君月寒就这样活活把自己哭醒了。

刚醒的时候他庆幸那只是一个梦,隔了一会儿等他认清了现实,他就觉得还不如继续做梦算了。

他背靠着欲梵心的胸膛,整个人被抱起,双腿膝盖都被扣住,大大分开的腿根使得私处的雌雄性器毫无遮挡。

他能感受到他的前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他能看到他的阴茎正对着一只精致的莲花玉盏排尿。这样羞耻的场面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他试图挣扎却被锁的更紧,从身后贯穿他的阳具猛地顶入,把他的肠壁都顶的发麻,尿液排射的越发汹涌。他被顶的忍不住拱起身子,却在稍一低头的瞬间,看见了那藏在更深处的屄穴口。

那里塞着半串瑰丽华彩的佛珠,显然还有一半在他的身体里,正被贪婪的肉壁夹弄吮吸着不肯松开。

阴茎终于排完了尿液,屄穴口又开始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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