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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终成受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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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城池助攻一豪赌,文会上断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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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学宫城中百花盛开,一条溪流自昆仑之巅引道而下,弯弯曲曲绕过大半学城。

待到日落夜起,数万盏河灯将一同放入溪中,随水而去,停在学子身边,灯中有酒一杯,花一朵,学子需喝酒后即刻写出关于此花的诗句。

这不仅是考核,更是成了学城的一大景,每年都有各国游人千里迢迢赶来观赏,城中灯火通明有时甚至可达数月之久。

玉和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河中的灯一盏盏点亮,曾经他一人于上游,飘下一盏灯他便截走一个,一口气作诗二十四首美名流传。

如今回首再看,玉和只觉得幼稚,只要比试不停,上游的灯盏就不会断,他不过是跟自己斗气罢了。

越想越是想笑,猝不及防被人捅了一肘子。

“你最好有事。”玉和悠悠地说道。

李尚忙道,“你看河岸上游,有人要学当年的你了。”

只要想谁都可以随意取河中灯盏,但是敢站上游就是力挑众学子,最起码要作诗十二首诵尽十二花神方才能退,若是做不到就会被这才气河反噬。

没想到竟然除去玉和这个疯子,竟然还真有人再敢这么做,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

“文钟,你辱我魏国,今日可敢于我对赌,赌谁能作出十二花诗,若你败了就要对着我魏国国度叩头道错!”

青衣举人站在河对岸眼冒烈火愤怒地看着对面的文钟,他今日以做好舍命一赌的准备。

下游学子和围观的众人瞬间喧哗,景国人群情激奋,魏国则是不断对着文钟喊嘘。

“那举人看起来胸有成竹,怕是背后有高人早就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诗篇。”李尚摸着下巴揣测道,蓦的他脸色变的古怪,“玉和,那人我有些印象,好像是你玉家的人。”

身为玉和难得的几个好友,他自然是听到了白天玉和放话不帮魏国的事,没想到这竟然来这么一出。

“这下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就是你表面上不管,但其实背后仍支持玉家针对文钟,只怕更有人会猜测那举人的诗词会是你做于他的。”

李尚心思玲珑,只需稍加思索就明了这中的算计。

下面的景国人也正是这般想的,甚至连文钟都看了过来,却见玉和眸中带火面带厌恶的瞪向那举人。文钟心中已明,朝对岸一鞠躬,展眉笑道,

“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举人见计谋得逞,更加得意,“对赌总要有赌注,我魏国愿意以两国边界的香城为注,不知文才子能拿什么来赌?”

听到他的话,在场景国人愤怒不已。

“那香城本来就是魏国从我们景国夺过去的,竟然还敢以这为赌注,不要脸,我呸!”

“魏国人都如此不知羞吗?”

面对唾弃,魏国也毫不相让。

“自古两国文斗,凭的是个人的本事,你们景国是输不起吗?”

“哈哈哈哈,怕是连赌注都拿不出来。”

“是怕再丢一城吧?”

论诗词文钟自然不会怕,可是这赌注是让他有些苦恼,他不能代表整个景国拿城来赌,虽然他有些好东西,但现在也不适合拿出来。

显然对方也知道这一点,就是要先发制人借此让文钟下不来台打压他,目的已经达成正准备松口时。

一道清朗的声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这般好玩的赌局,不如我也参加好了。听好了,我玉和以个人的身份替文钟付赌注,乃为我的十二城封地!”

落地有声,全场寂静。

“我…我没听错吧?”

大概半柱香后,才有人慢慢反应过来。

“刚刚那是玉和?他说要用他的封地文钟付赌注,这世界终于疯了吗?”

“那可是玉圣传给他的封地啊,就这么被他给拿出去赌了?”

除去这些还惊讶呆愣的人,场中局势瞬间翻盘,这下轮到景国嘲笑魏国了。

“听到没有,十二城做注,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一个香城不够了吧,你们魏国是不是也得拿出十二座城池才算有诚意。”

就连文钟本人都被这突发的情况给懵逼到了。

“扑通一声”

有什么东西砸到他前面河中,溅了他一身水花,等那物浮起,原来是一块莹润如月的玉牌。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笑骂道,“傻东西,快捡起来你要是把我赌注弄丢了,我今非得扒你一身皮做文会的彩头。”

这一声似怒似嗔,将文钟耳朵逗的通红。他望向城楼。

此时玉和早命人撤去了屏风,夜里不同白天,高马尾编成小缕搭在肩头,大红的织金绸衣也换成了宽松的长衫,风吹过正露出两条脆嫩的小臂。

见文钟看过来,玉和从身侧花瓶中随意抽出一枝牡丹花朝着对方掷过去。

花上没加才气,自然飞不出多远就落入了河中,虽水流而漂下。

文钟看着水中那朵花,满眼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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