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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顾文眼泪模糊，耳边轰鸣，实在没有听清。
贺川终于放开了他。
顾文被抱着坐在床边，贺川从浴室端来一盆温水，蹲在他面前，用沾湿的毛巾仔细地擦掉腿间那些黏腻的淫水，还有他射上去的，白色的精液。
一阵铃声从柜子里传过来。
贺川停了一下，起身去接电话。
顾文坐在床上姿势不变地等他，或者说他实在没什么力气自己动手。
通话内容很简短，顾文看见接完电话回来的贺川明显眉头皱得更紧了。
利落地清理完腿间的黏腻，贺川又用干毛巾帮他擦了一遍，然后把人抱上床躺好，拉上被子。
“有事给我打电话，”贺川写下自己的号码，放在他枕头边。
“好好休息，等着我回来，知道吗？”
顾文没说话，窝在被子里轻轻点了点头。
贺川好像松了口气，手摸上他的脸颊，指肚摩挲着他眼尾那颗泪痣，俯身亲了一口，然后起身拿上手机就离开了。
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换。
那条被他高潮时的淫水洇湿了的，带着明显水痕的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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