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丹之处离命门越远，肉身的改变需要时间越长，但是风险也低得多。”
“那就是无事。”
“我早就说了，无事的。只不过要吃些苦，第几天了？”
墨云道：“五日了。”
“那这一两天，应该就能醒来。不过，醒来也不好过，那周身刺骨的痛……哎，这你知道的，就是你练化形时那种痛，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绝不休得疼。哎……受点罪吧，凡人想要不死之身哪儿那么容易呢。”
韦谚说到此处，又想起文璃，“也不知道文璃这几百年是怎么挺过来的，两个妖丹还有蛇妖真气，整日在他那身体里冲撞。他竟然一点都不恨那袁天师，真是……”
墨云自己经历过同样的痛，也见过文璃因为这些妖力发狂的样子，他心里当然清楚。“可有办法缓解？”
“要是有，文璃也不会整日疯疯癫癫的。”
当夜子时，墨云守了五日，有些累，在青玄身边双盘打坐。
青玄醒了，醒来时满脸泪痕，伸手往身边摸去。
墨云接住他手：“醒了？”
“嗯。”委屈的鼻音。
屋里没点灯，墨云伸手抹了青玄脸上的泪，问道：“怎么？身上疼？”
“墨云，大梦一场，好累。我在梦里梦见的似乎是我们前世因果。”
墨云倒不知道结丹还会恢复前世的记忆，说道：“凡人结丹后能恢复前世记忆？”
“结丹？墨云，我结丹了？”
“是。”
“所以，那不是梦，是真的。那是我前世记忆。”
“是。”
青玄起身攀上墨云后颈，人也贴上来，要吻，要亲昵，要温柔，要人疼惜。心肠硬了几个月，软下来，化成绵绵似水的柔情蜜意，泼洒了墨云满身。
“墨云，你真的好爱我啊！”
“是。”
墨云后颈刚刚被那指尖碰触，便不能自持，把青玄裹在胸前滚到床最里面，三两下就把青玄已经汗湿的衣袍褪了个干净。
青玄心里虽然高兴，可周身疼痛实在没有余力，想推开墨云。可墨云把他围了个死，压在他身上，说道：“想跑啊？怎么这样不负责任，我憋着容易成内伤的……”低头一口咬在他肩头。
“啊……又咬人，疼呢……本来就疼……”
“哪里疼？”
“哪里都在疼，骨头缝里往外钻心得疼。”
“我知。”墨云俯身下来从唇角到耳边，轻抚每一寸肌肤。
青玄在周身刺骨的疼痛中，享受着肌肤之亲带来欢愉。
一个时辰后，青玄七死八活好几番，墨云才终于肯放过青玄。天都亮了，两人相拥还在余温里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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