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钱。”少年脆生生道。
“我有钱，我请你吃饭。”戚然揽着他的肩走。
少年麻木地抬腿，不知戚然是要带他去哪。这一路上各类的人他见得太多了。
陆斐回到客栈，回自己原先的房间收拾东西，去地字四号间敲门。
“进。”叶拙染说。
“师兄。”陆斐行礼，进门便坐到茶桌边。
地字间很小，屋内只有一床一桌两张凳子。
叶拙染站在窗边，离桌子也没有多远的距离。
“这几日你辛苦，今夜你睡床。”叶拙染道。
“夜冷，师兄睡地上着凉，我如何向师尊交待？”陆斐淡然道。
“师弟若着凉，我也无法向师尊交待。”叶拙染也道。
“既然都不好交待，便一起睡床罢，师兄睡里边。”陆斐道。
“随你。”叶拙染道。
是夜，叶拙染在屋外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才进屋歇息，陆斐找店家要了两床被子，一人盖一床。
叶拙染躺下便闭着眼假寐，不一会陆斐也坐到床上来，打开自己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
他很快就睡着了，头无意间偏向里边，夜晚静悄悄，陆斐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叶拙染把头尽量往里缩，还是感受到了陆斐的气息。
后穴一缩一缩地，叶拙染没法动手去插一插，怕惊醒陆斐，只能闭着眼翻转体内气息去压制蛊毒发作。
他很早之前就中了情蛊，之前未经人事，蛊毒发作也只是简单的短暂的情热。
但是那夜陆斐的情毒催发他的蛊毒，又连续做了一夜，将蛊毒短时期地压制住了，他这几天都有意远离陆斐，就是怕接触到他会使情蛊发作。
叶拙染被烧得难耐，没控制住“唔咽”了一声，将陆斐吵醒了。
陆斐本就睡眠浅，又何况是睡在拙染师兄旁边，更加警醒。他用气息问师兄怎么了。
叶拙染咬着牙不作声，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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