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
箫墨尧手上的力气加重，凌瑜被掐得泛出泪花，铜镜里的影像也看着模糊。
箫墨尧冷漠的开口：“现在看得清楚了，可以弄出来了。”
凌瑜把眼眶里的泪挤落，顺着滴到箫墨尧的手上。
看着镜子里的画面凌瑜颤颤巍巍的用手去够，挤着后穴边缘摸索着。很久才费力伸进去一根手指，然后忍着痛楚微弯手指把青梅勾了出来，青梅掉到地上滚了几圈，留下一道湿湿的印迹。
被卡住的后穴终于得到了释放，肠肉抽搐着将里面的异物一股股吐了出来，凌瑜只能看着自己像失禁一般脏污了一地，眼泪控制不住一颗颗滴落。
箫墨尧看着凌瑜一声不吭的掉眼泪，心里莫名的烦闷，哭什么，怎么，一个用这种下作方式来卧底的人也有羞耻心吗？
箫墨尧带着冰冷嘲讽的轻笑，在凌瑜耳边吐出两个字。
“真脏。”
凌瑜身子微不可闻的颤了颤，眼睫颤抖，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只闭上了眼，两颗泪珠顺着落下。
箫墨尧似乎很满意凌瑜这个样子，好意提醒道：“还有一个穴呢。”
凌瑜睁开眼，眼眶红红的哽咽得说不出话，手垂着没动。
箫墨尧没了耐心，用手抠出女穴的两颗青梅，在凌瑜的挣扎颤抖下近乎粗暴的抠出里面软烂的果肉。
箫墨尧强硬的掰开凌瑜的嘴，把沾着黏液的手指塞进去搅动，凌瑜睁大了眼，挣扎着想推开箫墨尧的手。
箫墨尧手上的力气更重了，语气冷厉：“舔干净。”
凌瑜抗拒的摇头，没控制住咬了下箫墨尧的手指，箫墨尧吃痛收回手，凌瑜也滑到了地上。
凌瑜不理解为什么箫墨尧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干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
箫墨尧摩挲着手指上的咬痕，淡淡的看着凌瑜。
“一个性奴也有资格问为什么。”
“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到凌瑜心上，他无助的垂下眼，手攥紧衣角。
凌瑜心里苦涩，自嘲的勾勾唇角，他说的对啊。
这时敲门响起，是闻峙的声音：“殿下，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箫墨尧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凌瑜，并不介意凌瑜狼狈的样子被看见，吩咐让人进来。
凌瑜垂下头，尽量缩着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存在感。
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凌瑜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是一个装宠兽用铁制笼子，泛着阴寒的冷光。
把这种东西搬到殿内，他已经知道箫墨尧要干什么了。
侍卫把笼子放好就退了出去，凌瑜这才松了口气，他明白自己都这样了，在意这些也没什么用，可是心里总过不去。
箫墨尧的声音懒懒的：“以后你就待在里面，很合你的身份。”
见凌瑜没有动作，箫墨尧嗤笑一声：“怎么，等着我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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