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昭行冷眼看着那玉势凿进侍奴的穴，带出艳红翻卷的肠肉和些许白沫。竟又执起了玉筒，往里面铭刻灵识。
亭明被些许灵力操得双眼翻白，哭叫声渐渐泄出来，有愈演愈烈之势。
封昭行厌烦地皱眉，他是有让侍奴淫叫助兴的意思，但是可没有让亭明叫得这样难听。
“如此不驯，如何过的训导那一关。”
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话沉沉地压在亭明的心上，逼得他眼泪溢出，努力婉转呻吟，“嗯……贱奴知错啊……尊上……”
他的声音低下去，柔媚的嗓音在空中幽幽地散开，配合玉势击打皮肉的声响，到让封昭行蹙起的眉舒展了些。
那玉势迅疾狠厉，现如今却陡然舒缓下来，显然是察觉到亭明临近高潮，不肯赏他个痛快。亭明哀哀地摇动屁股，企图求一个痛快。
“想要就自己努力些，别总巴望着本尊。”封昭行依旧往玉筒里印刻灵识，只分了一缕心神给亭明。
亭明含着泪，自然知道尊上是什么意思，含住那不在动弹，露出了半截的玉势，换了个姿势，狠狠地坐下去！
“呃啊——！呜……”强烈的刺激中，亭明张着两条痉挛的大腿，达到了今天唯一一次后穴高潮。
这是尊上开恩赏他的。
亭明喘息了两声，鼻尖嗅到淫水甜骚的滋味——日日用秘药润养的穴，里头流出来的水也不腥臊，免得污了仙尊的鼻子。
“谢尊上恩典。”亭明乖巧地叩头谢恩，一点点舔干净了自己的淫液。又伏地告退，轻巧地膝行出去打热水。
他速度很快，但封昭行效率更高，已经刻好了玉筒，把那东西安放在一旁。
亭明捧着水盆膝行进来，搁在封昭行脚边请示，“请让贱奴伺候您。”
封昭行颔首应允，半合上眼，权作养神。
亭明小心翼翼地捧起尊上的赤足，一点点为他疏通着筋骨，才放进温度适宜的热水里。伺候一直到尊上的小腿，反复用合适的力道捶打揉捏，直到他自己手臂酸软也不曾停歇。
封昭行不曾下令，他便用自己低微的灵力维持着水温，竭力想要维持尊上的舒适。
这般尽心竭力的侍奉曾经发生在无数个夜晚，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入过仙尊的眼。
——当然，房里压根没人在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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