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随意，您随意。”迟正志马上如蒙大赦，感激万分，丝毫不在意被“交易”出去的迟云。
迟云被那大汉拎进卧室，除了他之外有足足四个人挤进卧室，每个都高壮地能套进一个他。迟云惨白了脸色，缩在床的一角瑟瑟发抖。
“不……不要……”恐惧让他的思维打了结，只会磕磕巴巴地说着抗拒的话，“不要碰我……！———”
大汉把住他乱蹬的脚踝，把他的裤子和内裤拽下来，疲软的阴茎和粉嫩的阴穴明晃晃地出现在男人们眼前。
“郑哥，他还真是个双儿啊！”一个资历浅的小弟看直了眼，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像好货！”
被称作郑哥的大汉拍了小弟一下：“货好不好还得我验过，老子肏的逼比你小子撸的管还多！”然后又吩咐到，“你们几个按着他，把他扒光了！”
三双手抓住迟云，每一双都是他不能抗拒的力量。绑住他的绳子被解开了，手臂被一边一人按着，剩下一人脱下他上衣后从后面把他的腿掰开，让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白虎逼，还算不错。”郑哥咂了咂嘴，掰开阴唇又往里瞅了瞅，“没膜，不是处。”
“这小子长的这么嫩，没想到是个已经被开过苞的烂货了。”按着迟云的几个小弟哈哈大笑，又说着“怪不得这奶子一看就骚”“没准也就看着纯，据说双性人都可骚了”“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不知道啥时候让人上的”之类的话，好像在挑一件商品的瑕疵。
迟云难过地咬着嘴唇，流下屈辱的泪水。
郑哥伸出中指在肉穴里一插一转，甬道颤抖着渗出点水来。
“够紧，水够多。”郑哥说，“要不是没膜谁想的到这是个破过处的婊子。”
“后面这小嘴也够粉的，嘿，小子，你后面让人肏过没有。”郑哥见迟云闭眼流泪不说话，就干脆伸进手指摸了摸，在前列腺上一压，迟云马上抖了一下，疲软的阴茎也立起来几分。
“够敏感，不是被调教过就是天生的婊子。”郑哥又看其他地方，“腰挺细的，不过没有肉。屁股手感倒不错，胸么，有点小。你们几个，有谁喜欢平的？”
三个小弟对视一阵，按着迟云左胳膊的那个说：“郑哥，我喜欢。”
“那你待会儿给他嘬大点，老子喜欢大的。”郑哥掰着迟云下巴瞧，“算了，嘬能嘬多大，等带回去给他打点药就大了。妈的，刚才看着挺没意思的，哭起来还挺带劲这脸，真他妈的。”
迟云咬着唇哭，每次被男人触碰他都想尖叫着往后缩，但是那三个人牢牢地把着他。他只能两腿大开任由郑哥在穴里抠挖直到肉屄达到高潮，喷出的水洇湿了床单。然后男人们掏出他们狰狞丑陋的性器，塞进他的肉穴、嘴和掌心里。他被这么前后肏着，任何一个人一顶都会让他在另一边把鸡巴吞得更深，两只手也被握着不停地摩擦鸡巴。他们射在他的子宫、喉咙里和手腕上，迟云被呛得不停地咳，喉咙火辣辣地痛，小腹痉挛地夹着穴里的肉棒。他被翻过来，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四个男人交换了位置，继续肏他，往他的身上和体内射精。他上下总有两根鸡巴捅进来，有时候是三根，把他肏的疼痛无比。
迟云感觉胃袋里装满了精液，小腹沉甸甸的，粘稠的浊液顺着食道溢到喉头，黏着嗓子眼让他吐不出来。少年趴在床边疯狂地干呕，又被几只大手拖回去继续奸淫。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没有丝毫活力的少年被摆成大字型瘫在床上，身上脸上全是丝丝缕缕精液，腿间红白夹杂的液体间隐约可见坠在体外的红肉。
男人们坐在床边抽烟笑闹，说会不会把人肏的太狠了，成不了好货了。
“怕什么，这些双性婊子耐肏的狠，只要肏不死，过个一天半天的就能活蹦乱跳。”郑哥猛抽了一口烟，哈哈大笑，“做不了好货，还做不了贱货了？”
“郑哥说得对，反正到头来都是贱货，早做晚做有什么区别。不过也别说，那逼是真会吸，老子蛋都要射空了。”
“那是你小子不行吧，哈哈……”
“什么不行，你信不信老子现在还能再搞他一轮……”
四个大汉陆续离开卧室，最后一个还把门关上了。
迟云忍着疼痛，拖着身子爬下床走到门边，耳朵凑在门缝上听外面的动静。房间隔音不好，他很容易就听见了客厅里的谈话——
“这小子不是处，钱最多给一半。”郑哥对点头哈腰的迟正志说。
迟正志愣了一下，确认刚才听到的房间里的那些动静不是作假，磕磕巴巴地说：“可是，可是刚才……”
“刚才就不是处，老子可不背这个锅。”郑哥啐了一口，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最多免六成，爱要不要。”
“要要要。”迟正志马上掏出欠条，“麻烦郑哥了，麻烦郑哥了。”
迟云扶着墙，慢慢离开门边，眼泪已经流不出来，满眼都是绝望。
他捡起烂布一样的衣服穿上，又用一团狼藉的床单擦了擦脸。慢慢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他倦了，累了。
迟云探头往窗外看，这里是三楼，跳下去不一定会死。
风吹进来，抚过迟云的脸，可惜他的头发上也沾了精液，被黏在了一起。
这个高度不适合跳楼。
适合起飞。
少年张开双臂，脸上浮现出平静的神色，身体倒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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