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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男妓他被清冷神明强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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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爱第二部,前戏后发布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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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骚货发春了,欠操。

最后一句话说完,果然如白谦野所料,后穴里的手指抽插速度变快了,他一边绞紧逼肉,一边重埋下头放声浪叫:“哦啊啊啊啊!骚狗要爽死了,唔呃呃!我是爸爸的肉便器,哈,哈,随时随地吃爸爸的浓精,被爸爸干到尿尿!”

白谦野想,如果陈默笼看推特看得够多,应该能发觉,他现在叫床的尺度明显大了不少。

因为陈默笼原来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要干他,却硬要问他是不是被别人干过,知道他被人干过,却硬要他说没有被干过,明明以后不会再来干他,却期待答复是他以后只给一个人干,然后干得更起劲儿。

他其实习惯了这一连串干来干去的无聊问题。

但是。

“陈默笼会上推特看男同色情视频,还想要玩儿他”,这件事突破了他第一道防线。

“陈默笼也会问嫖客都会问的傻逼问题”——“陈默笼她真的···和别人一样垃圾”。

这件事突破了他第二道防线。

“你···干到我二道门了!”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塑料假屌,一下子干得很深,他不禁忘记了尊称爸爸,崩溃地大叫了一声。

男同间很流行二道门的说法,说是那里很深很爽,可以侧面反映出操屁眼儿的人很硬很长,身为卖的,白谦野自然吸收了这个说法。

但他一点也不爽。

相反,他有点难受。

她以前明明是陈默笼同学,富贵人家的女儿,成绩优异,笑容跟思想品德书上的一模一样,目光比尺子画出来的直线还平和。她会竞选班委、课代表,却要求坐后排靠窗的位置,借此游离于十几平的教室之外。

喊人也是,总在姓名后加上同学二字,蛮奇怪的,有点像日漫里男女主说话的调调,可能是要表达小小的尊敬,但现实生活里,一经人搞怪,反倒带了点阴阳怪气,“哎哟,某某——同、学!”

不过,从小学到大学,但凡跟陈默笼讲话的人,都会不自觉说,“你好,陈默笼同学。”

她总在他人心中形成一个神明般不可触摸的真空圈,却时不时踏出来说:

“你好!啊,你居然记得我,真荣幸!毕竟我存在感很低呢。啊?我以为我一直都在你旁边呀”。

不过他今天知道了,陈默笼是这酒肉世界里最会装蜜蜂的绿眼苍蝇。

但他不会反抗的。反抗不了,躲不过的,也没必要,卖谁不是卖。他还会说爸爸好厉害,干死骚货了!

体内的假玩意动几下就被抽出去了,结果又钻进来一个椭圆形东西,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推着第二个,第四个碰到了第三个···

只是凭借那玩意儿震动的频率他就知道,噢,现在是二档,估计她是要塞到逼满后才开到最大。他又感受了一下,这几个都是无线跳蛋,待会取出来可就费力了···

他是很爽,爽到世界只剩下嗡嗡嗡,整个人像是被砍掉四肢脑袋变成了一根直肠,在嗡嗡嗡里震动,收缩,喷水。但白谦野并不开心。

他可是男妓,这些把戏不知道玩儿过多少次,他最多能吃下几颗跳蛋,以哪个角度表演母鸭子下蛋能让嫖客欣赏到逼口合不拢的样子,对方是会撸把鸡巴就干他,还是五指并用透进去,满手骚液,拉丝让他舔,他要摆什么姿势,白谦野清楚得很。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放过我,骚逼吃不下了,会坏掉的!”他一边化身淫兽,不知羞耻地扭动臀部,看似是躲,实则颗颗吃下,一边说台词。反正是懒得思考陈默笼是如何做到没离开却凭空变出假阳具和跳蛋的。

无所谓。没意义。他只要埋着头,眼睛躲在黑暗里,然后撅起屁股,让人操完就行。

“白谦野同学,跳蛋我放满啦!”陈默笼语气轻快得像是跟清洁委员的他说,我昨做完清洁要回家啦。

接下来的却犹如恶魔低语:

“请记住你是一条狗,只能跪趴着走,这里是你主人的家,为了警告野狗保卫这里,请你从这里出发,用骚液标记这里的每个角落。主人我会陪在你左右的,如果跳蛋不能榨出水了,我会帮助我尽职尽责的狗狗。”

白谦野不可置信地回头,她打算这样玩儿?!难怪整个房间都铺了地毯。

陈默笼单膝跪下,双手环抱他并拢的大腿,微微低头,眼睛却坚定地注视着他,弯腰,“啾——”

她亲吻了同学骚水不止的红穴,嘴唇变得水光滟潋,“安心吧狗狗,虽然任务很难,但主人绝对会和你一起,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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